夜里,军士们点起篝火。一众将军围着坐下,三三两两聊些军中话题。那老黑早就醒了,此时正与另一个将军摔跤。众人围着叫好起哄。白云生与吴烈英二人也看得热闹,不时对视一眼,浓浓情义自不细表。
只见二人切磋有七八十个回合,老黑方才发力将另一人摔倒。哈哈一阵大笑,拉着那人起身,咕咚咕咚灌酒解渴。眼睛却不时往这边瞄来。心中已有了合计,朗声道:“久闻白云公子大名,我见公子身材高大,想必懂些武功把”
白云生正与吴烈英含情脉脉,听他一言,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定数。笑道:“说来惭愧,白某却是不懂武功之人”
“哦?那倒是可惜,身为男子,总得有几手保命的功夫才是啊”
旁边一人拉着他道:“公子不屑与你一般见识罢了,你这粗老黑,喝些酒,耍酒疯不成”
又对白云生道:“公子别见怪,这黑厮喝多了,当他放屁就是”
老黑嘿嘿一笑道:“那就当我放屁就是了。”
白云生哪听不出话中意思,当下略微沉yin片刻,缓缓道:“不过粗浅功夫倒是学过几手,若是将军想与白某切磋,白某也可奉陪,只当给诸位助兴。”
吴烈英柳眉一竖,喝道:“公子乃是军中贵客,容不得你胡来,喝多了就滚一边去。”
老黑张张嘴,却是没说什么。刚要转身,却听白云生道:“无妨,我二人只管切磋而已,将军放心就是”
说着起身下了场,把上衣一脱露出颇为Jing壮的上身,只见他肩膀宽阔,肌rou稍稍隆起,腰身比起寻常男子纤细,皮肤雪白细腻。虽无爆炸力量之感,肌rou线条却极为流畅。浑身隐约透出一股出尘之意,只觉得好看,耐看,颇为吸睛。诸位军士哪曾想到,一个男子的身子,竟也这般吸引人,更有暗暗吞口水者。这等白净身子,若是那喜好男风的人物见了,非痴狂不可。
吴烈英更是俏目含春,双颊泛起红润。这等男子,只想投入其怀中,任由他搂着,任由他把玩,那雪白身子,细腻皮肤,更有淡淡荧光散发,此时只想搂住,伸出小舌舔舐他的胸膛,他的脖子,他的。。。想到此处,腿间竟然一股暖流,酥痒顺着腿间缓缓升腾。羞红了俏脸,赶紧端起酒碗,妙目四周打量。见无人看见她窘态,方才慢慢按捺下扑通乱跳的心肝儿。
压下那股燥热,缓缓道:“既然如此,点到为止,你这老黑若是伤了公子半点,我要你的脑袋”
这话说的颇为平静,但熟悉她的军士都知道。将军越是平静,心中杀气就越浓。刚才这般语气,实在不像玩笑之言,也不禁为老黑捏把汗。心中更是好奇,那白云生到底有何种底气。
只见二人皆是一声喝,脚下一阵尘土飞扬。随即重重撞在一起,摔跤虽是粗浅功夫,却颇为实用。纵是武功再高,力大如牛,被撂倒也是危矣,军中交战,只讲最快击倒,让敌方失去战斗力为主。不讲究江湖上的武功路数,所以看似毫无花哨,却颇为致命,一旦倒地,迎接而来便是宝剑投胸,或是长刀断头。
只见二人互相抓着手臂,扎下马步,咬牙较劲。那老黑皮肤粗糙,如牛皮纸一般,倒没什么,白云生平日娇生惯养,被他粗壮大手抓着臂膀,捏出淡淡红痕。看得吴烈英一阵心疼,暗自咬牙,想来是要收拾这老黑。
老黑抓住他臂膀,腰间发力,暗想对付这等小白脸,还不是一个回合之事儿。这一接触,却发现此人竟然力气惊人,只是似乎并不懂得如何运用。但凭这般,就与自己打个平手,暗自收起轻视之心,咬着牙,脚下死死扎稳,与之比拼力气。大手抓着他臂膀,心中却是隐隐一荡,此人皮肤竟如此滑腻,堪比香闺小姐。且这般近距离接触,那雪白身子上仿佛有莹莹宝光,身上散发之气息,颇为古怪,好似娇美女子一般诱人,又如谦谦君子一般纯净,恍惚间,那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却又是把这一切都给压了下去。与他对视一眼,只见他睫毛纤细,眼睛细长,眼中犹如宇宙一般深邃,似有一股魔力,把浑身的力气都给抽干了。往下是好看的鼻梁,红润的嘴唇,雪白的脖子,雪白的胸口。。。。
再不敢多看,暗道这般输的也不冤,这货我他娘的见了都硬了,何况将军是个女人乎?!
白云生与他较力,只觉这老黑力大如牛。赶紧运转功法,一阵清凉自丹田涌出,周身循环,身体内爆发无尽力量,奈何自己不懂法门。发挥不过十之一二。空有大军,无法调度。暗道此番事了,必定得寻一武功来练。若有武功在身,击败这老黑不过片刻尔,又对这功法暗自欣喜,内功难练,常人几十年方才练成,自己不过月许,竟有这般进境,一边与他对峙,一边适应功法带来的提升,渐渐有股运转如意之感。
只见他一声冷哼,抓着老黑的双手青筋暴起,抓得老黑一阵呲牙。脚下学着对方死死钉在地上,腰间一股力量传递,到肩膀,手臂。在众人惊呼声中,竟把老黑那足有二百来斤的身子抓得离地而起。丹田内功法运转越发迅猛,如滔滔江海,连绵不绝。沿着经脉,似大海波涛汹涌。又一发力,竟是把那老黑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