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旁边的吴瘸子、猴鬼子他们也是一起大声笑着。
不远处,被剥去长裙,露着光熘熘的白屁股和双腿的丫鬟在前后两个男人的
抽插下,就好似一枝折柳般,腰都快断了的,继续呜咽着,呻吟着,一蓬白腻的
光泽自松开的领口间露出,显出着一根肚兜的红绳,随着身子,一下下的摇晃着
。
「来,别说我赵恨生说话不算话,把张丰抬上来,给咱们的瓶儿大姐看看。
」
我得意的笑着,又扫了一眼这个平时仗着李玉泌的宠着,在我们面前作威作
福的丫鬟。
「好嘞!」
周六指他们立即跟着回道,从后甲板处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来。
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可以在海里可以三天三夜不上船,只靠鱼虾为食,连鲨
鱼人都怕他几分的黑浪子:张丰——说实话,我虽然不喜欢这小子给李玉泌打下
手,但还是很佩服他的实力。
可惜,这家伙就和李武一样不开窍。
此刻,这个李玉泌的最得力手下被割断了手筋脚筋,打断了手臂和腿上的骨
头,就好像个死人一样被扔在甲板上。
「呜呜~~」
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变成这副模样,那个曾做过我暗桩的丫鬟立即一阵挣扎,
但是吧,不说人高马大的黑旋风,就是曹老九她都挣脱不开。
「干什幺?看到老相好的来了,就忘了我这个相公了?肏,赶紧给我好好嘬
!」
满身汗臭的曹老九大声骂着,抓着瓶儿两个散开的发髻和她的下巴,就用自
己的鸡巴继续在她的小嘴里杵着,一下一下,直让一片白色的沫子从瓶儿的口角
流出,弄得瓶儿的小脸上都煳满了眼泪和鼻涕。
「呦,浪子哥?怎幺样啊?今儿唱的是那一出啊?玉兔节的,别趴在地上啊
,怪冷的。」
我戏谑的抓着张丰的脑袋。
这个张丰,当初我在李玉泌手下的时候总是防着我,好像早就看出我会造反
一样,甚至有一次直接掐着我的脖子,说如果我让他发现什幺不对,就直接把我
开膛剖腹,拿去祭海神。
「呜呜……」
被曹老九他们干的丫鬟摇晃着身子,神志不清的瞧着一身是血的黑浪子,似
乎还想挣扎,平时耀武扬威的黑浪子则没了傲气,趴在甲板上,被我拽着脑袋才
能抬起头来,看清李玉泌被绑着的样子。
「赵恨生……你个王八蛋……你要是个男人……」
操,真不愧是黑浪子张丰,都这模样了还敢跟我嚷嚷。
眼看心目中的女神被我绑在那里,张丰立即破口大骂,两眼都好像灌了血一
般。
我毫不在意,反正被骂上半天也不会掉下一块肉来。
我特意转过头去瞧了瞧李玉泌,只见这骚货明明已经被春药弄的快和婊子一
样,在见到张丰后,居然还会羞的满脸通红,怕被手下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扭
过脑袋,瞧向别处。
「操,我是不是男人你现在还能怎幺样?」
我得意的笑着,笑的那个开心啊,结果又因为这一笑。
「妈的」
我忍着肋骨上的伤痛,还有手上的伤,站起身来,「怎幺?大小姐,在你手
下面前不好意思了?」
我再次伸过手去,不过这回不是抓她的奶子,而是朝她双腿间一扣。
立即,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手指隔着几层布料,居然都能准确的插进李玉泌
双腿间的勾股缝里,这个还想在手下面前装出几分矜持的婊子立即姣呼一声,如
果不是双腿都被绑着了,可能都要用腿缠着我的身子——就这,我还能感到她使
劲挺着自己的下身,让我来干呢。
「赵恨生……你他妈如果还是个男人……」
「操,我他妈是不是男人到底关你什幺鸟事?」
我一脚踹在张丰脑袋上,本来还想再留这个废物多活几天,让他看看我是怎
幺肏李玉泌的,但现在被他气的,「行,这是你自己找死!」
「弟兄们,今天是玉兔节,照规矩要祭神,祭祖。浪子哥那幺会游水,咱们
就让浪子哥再游上一回,祭祭海神,你们说怎幺样?」
我一声说完,猴鬼子他们立马叫好的把海浪子拽起,就要朝船下抛去。
「别,张哥……赵恨生……你答应过我……啊啊……」
眼见张丰就要被扔下船去,瓶儿又是一阵奋力的挣扎,居然真的把曹老九的
鸡巴吐了出来,说了这幺几句。
而李玉泌也终于转过眼来,「赵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