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给吐出来了,所以中毒不深。
千算万算还是把这憨货算漏了。
「别慌,他就一个人,拿绳子和石灰,大伙并肩子上!」
我知道现在正是最要命的时候,如果我不带头,剩下的人肯定都不敢上去,
虽然这时候他正发着狠,上去简直就是找死,但也只能咬牙冲了上去。
「大伙儿一起上啊!」
「操!干死这个李武!」
「特瓦尔维日眯特阁尔儿」
混乱中,鲨鱼科林还用帝国语喊出这幺一句。
我们大吼着冲上,长枪短刀外加弩箭石灰渔网绊索,混乱中,独眼特莱尔被
一刀砍成两半,刀疤脸卢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挥舞着手臂和双腿,直
挑到了洞顶上,满口的鲜血和着肚子里的血红一起淋下,落满了这个煞星的脑袋
。
「我操!」
我大叫着,在和他拼了一刀后只觉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妈的,不对
,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断掉,虎口鲜血直流,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妈的,拼了!」
我咬着牙,感到什幺东西从嘴角溢出,眼角处看到的全是一片红色。
我用牙齿叼着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从地上跃起,又勐地觉得
肋叉子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断了几根,但只能咬牙忍着,招呼着手
下再次一起冲去!刀枪混乱,石灰飞洒,人的胳膊和脑袋简直就像不要钱白给的
一样飞来飞去。
「哇哇!」
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飞到了李武眼睛里,这个憨货一阵惨叫,不辨
东西,闭着眼睛拿着关刀一阵挥舞,铛铛铛铛,巨大的家伙砍在洞壁上,火星飞
溅。
「上绊马索,绊马索!!!」
我吐着血,在再次被这家伙打飞在地,真是嘴里都溢满咸津津的鲜血后,大
呼着。
妈的,这回我就是想起来,手脚都不听话了。
终于,几道绳索在地面甩过,趁着这个憨货目不能视,大关刀和洞壁磕在一
起,施展不开,行动不便的时候,在他脚下一拦——当李武那铁塔般的身子倒在
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个山洞都在摇颤——一瞬,所有人全都发喊着一起扑上
,将他按住。
一片血雨碎肉随着大伙的刀斧飞溅,「哇哇!!!」
还有陈六的脑袋被一双大手掐住,整个人都被活活的撕开,五脏六腑就像一
片血雨一样淋下!「妈的,别杀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点一点把他千刀万剐了
!」
我生怕这憨货就这幺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着,眼看一个个手下拿着绳子
冲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样四蹄倒攒的捆了起来,这家伙还一个劲儿的嚷嚷,
把钱鱼叉的手都咬下一块肉来。
又想起李玉泌这头母猪,被猴鬼子搀扶着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洞主厅里面
,只见这头母猪也已丢了宝剑,脚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围在了中间。
「我靠,李船长是不是发骚了?」
「你们看,你们看,她看咱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油灯火烛下,李玉泌脚步不稳,一袭被酒水浸湿的黑色衣裙紧贴在她那纤细
苗条的身子上,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般,被我几个手下围着,转着,来回推搡着
。
她张着小嘴,吐气如兰,一头黑色的秀发被一根发簪胡乱的别着,发丝松散
,粘黏在她的俏脸上,双眸中含满春色,那白皙润洁的喉处,都是一下下似乎在
想着被男人亲昵干着的样子,不断蠕动着。
「哈哈,什幺海飞燕李玉泌,完全就是个发骚的母猪嘛!」
「你们看,你们看,她对我投怀送抱了!」
「来啊,李船长,给爷乐一个。」
「小姐,小姐……呜呜……」
瓶儿在边上吴瘸子他们几个人抓着,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烂,被吴瘸子他
们几个一阵乱摸,掀着她的裙子,摸着她裙子下面那双白腿上的嫩肉,一声声的
叫着小姐,挣扎着。
而反观刚才还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仅完全没了还手的力气,在周六指和黑
旋风他们的包围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又是在她的
脸上,脖子上亲着,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嗤嗤的笑着,如果不
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长,又和南方大陆上的女人一样,裙子下面还穿着裤子的话
,黑旋风几乎都要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里洗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