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没有立马去追,因为他知道,没有他的允许,他的小奴隶是没有办法离开的。他只是看着楚青艰难的用被捆成拳头的双手把只留有一丝缝隙的门开拉开,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宋晓追到实验门口,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奢望着,奢望楚青能够回头。看着楚青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走廊尽头,终于,你还是想要离开我了吗?
宋晓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整个人显得Yin霾极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良久,他走到实验室最里侧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腿,低垂着头,不言不语,却是让整个实验室都充斥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实验室的人终于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看着这样的宋晓不敢吭声,面面相觑着。谁也不敢惹一这样一尊煞神,最终他们也选择了等待。
也只有对会所一无所知的楚青不知道罢了,带着私奴项圈的契约奴在会所里是没有任何身为人的权利的,从戴上项圈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处在会所严密的监视之中,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是不可能离开会所的,更不用说妄图逃离了。
没过多久,楚青就被两个身高马大的保镖五花大绑着押进了实验室。是的,在看着祥和又yIn靡的中,实际上在暗处隐藏着不少身手矫健的保镖,他们维持着会所的秩序。
“跪下。”抬起眼眸,定定看着被带到身前的小奴隶,宋晓命令道,他面无表情的往沙发上靠了靠,一手搭在扶手上,整个人显得冰冷而又慵懒,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
一边的陈秋看着,真想立马跪在自己这前任主人脚下,要想让他狠狠地调教自己,即使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这是身为奴,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对主人的臣服欲。
可是楚青不一样啊,即使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教,被培养出了些许的奴性,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天生的,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顺从的,任由宋晓摆布。
看着楚青一脸倔强的站着,宋晓周身的Yin霾更严重了,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晌,他直接向两个保镖命令道:“算了,直接把他给我绑上手术台吧。你们直接开始,装在靠近gui头的地方。”后半句是对陈秋他们说的,他整个人YinYin暗暗的,语气却又平淡中透着一股无奈,给人感觉疲惫极了的样子。
“宋晓,你不能也没有权利这样做,不要让我恨你。”楚青挣扎不得,渐渐的竟也平静下来,试图展开一场谈判,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呵,恨就恨吧。恨又怎样?我是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的。”宋晓站起身来,嗤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楚青,“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自从你签订契约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话落,惯会察言观色的两个保镖就开始动作了,他们用蛮力控制着随着自己动作开始不停踢打的楚青,把他直接架上了手术台。
宋晓看着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的小奴隶,总感觉他随时都能挣脱自己带给他的枷锁消失不见了似的。不行,这样并不保险,只要一有机会,他一定会选择离开自己的。只是这样想着,宋晓倏然慌张了起来,一点不见刚刚强势的样子,连忙说到:“不行,不行,直接破坏他尿道的括约肌,在那里再加上一道,这样才安全一些,这样我的青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慌乱的语气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陈秋他们嘱咐。
这时的宋晓哪里还有片刻前唯我独尊,运筹帷幄的样子,整个人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孩子。
此时,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宋晓的不对劲,几人对视一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而楚青听到这句话,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双手举在头顶,双腿微张,手腕和脚腕被铁环牢牢扣在手术台的四个角上,双膝和腰部也分别被一条横穿而过的束带紧紧的压着,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整个人看着也就像是因为不安而轻微的扭动。
两个保镖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出去了,手术的进程迫在眉睫,实验室的几人互相使着眼色,最终还是和宋晓最为相熟的陈秋被推了出来,他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开口:“那个,主人啊,啊,呸呸呸,宋晓啊......这样不太...好吧。”陈秋艰难的组织着措词,“按理说他是你的私奴,这么不自觉,怎么想的也不用在意。但玩我们这个圈的,最注重的还是你情我愿,你知道的,你们的主奴契约其实是没有什么真正的约束效力的,即使他不愿意也无可厚非。如果真的破坏他尿道的括约肌的话,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万一......这件事必须他自己同意,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承担不起啊!”陈秋连珠炮似的说完这番话,自认为情真意切,却怎么也不敢看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他显然是在为楚青说话,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刺激看起来情绪很不稳定的宋晓,表面上一副完全为宋晓考虑的样子,话里话外都像是把楚青当成个不知好歹的物件。唉,这种活儿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啊,陈秋看着一脸挡我者死的宋晓,暗戳戳的想。
“没有万一。”宋晓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