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楚青麻木的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悲哀的想着。可是他连寻死都做不到,两只手被握成拳头用皮革包裹着,牙齿也被柔软的硅胶牙套套了起来,嘴巴里还塞着口球,双腿被绷带牢牢地缠在一起。
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每天呆在笼子里,等着主人下班回来给他放尿,灌肠,喂食。是的,他们从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我为鱼rou,对他来说日子过的真的像是七年那样漫长。
那天的后来,不知是心如死灰,还是一种认命的悲哀与无奈,楚青已经停止了挣扎,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仿若灵魂已经飘离了rou体。他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的鱼rou,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任由他们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冰凉的器具给自己打针、消毒......像是在摆弄一个物件。
而宋晓,他那么爱着的人,他付出了那么多的人,只是在一旁看似冷静的站着,周身却充斥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眼神狂热的盯着自己被握在别人手中的器官。
楚青只觉得,这鸡巴处的冰凉,简直凉到了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侩子手终于离开了,宋晓移步到他的身侧。
呵,真可笑呀,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一出戏。自从遇到宋晓,自己的平静而平凡的人生就在朝着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不,确切的说是在朝着宋晓控制的方向发展,他曾经最信任的人为自己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一点一点的把他笼在其中,从身到心。而等楚青自己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早已水到渠成。
现在的自己,没有了家,没有了任何的身份证件,没有了与外界联系的渠道,整个人也被宋晓牢牢地的攥在手心里,毫无尊严的存在着。他到底该怎么办啊?能怎么办啊?
他的主人命人在他的性器上装了两道控制器。尿道括约肌并没有被完全破坏,而是被装上了一种可以按宋晓的意愿撑开和闭合括约肌的装置,当然也可以控制开口的大小和尿ye的流速,从此他的膀胱归主人所有。gui头处被冰凉的金属芯片占据,它是一个忠实的守卫者,没有主人的允许,即使尿道里充满了Jingye、尿ye,也休想泻出一丝一毫。
这几天,他括约肌处的控制器始终敞开着,刚开始的时候,排泄感和括约肌处的酸胀感时刻存在着,让他痛苦不堪,后来渐渐的麻木。而现在他已经可以从这种状态中感受到连绵的快感,却因为括约肌被强制打开,尿道里始终都充满着自己的尿ye而不能发泄。明明所有的感官都可以清晰的传递到大脑,这最该自由的器官却偏偏不受自己控制。
更让人难过的是,因为自己的反抗,现在宋晓每天只给他给他放两次尿。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鸡巴始终挺翘着,囊袋被撑得浑圆,看起来比拳头还要大一些。
更让楚青恐惧的是,大概是欲望得不到排解的原因,他现在越来越能从这种被控制的状态中得到不止是身体上的快感。
他很怕,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怕自己越来越习惯这种状态,从此再也离不开宋晓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