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甜的。”
阿情颇为恼怒地皱起眉毛:“什么甜不甜的恶心。”
断虚面色如常,他自然了解屏情性情。屏情向来骄傲得很,怎么会情愿这样被人亵玩身体。
断虚压住阿情双腿,低头含住了那朵稚嫩小花。阿情一惊,想要躲开却是全身发软,两瓣阴唇被断虚含在嘴里,断虚的舌头还伸进了里面,似乎想要寻找什么隐秘入口。
“断虚你你别舔”阿情挺着胸,双手抓着身下床褥,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断虚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开口道:“叫我师兄。”
阿情一惊,鬼使神差地躲开了断虚的目光,反复咀嚼师兄二字,总觉得有一些特殊意味。
断虚含住两瓣阴唇,舌头舔着藏在其中的细小肉缝,轻轻往里面一顶,就涌出来一股清甜蜜汁作为报偿。
他捉住阿情的腰,将他腰臀抬了起来,方便舌头深入肉缝刮取更多汁水。
阿情身体青涩,第一次尝到这样酥麻滋味,虽然心中羞耻,却又有些沉沦对方温柔动作,竟然也没有太多挣扎就放任自由。
断虚以手指代替舌尖,插入阿情湿滑软穴,欺身上前,压住他软绵绵的身体。
“叫我师兄。”断虚执意让他开口,手指顶着花穴里嫩嫩的软肉,半是胁迫半是哄骗。阿情开口就呻吟了起来,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嘟囔起来:“我才不要”
阿情满面桃花,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腿间花穴也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抽插,整个人都散发着含苞欲放的甜美气息。
阿情被断虚三根手指玩的身子轻颤,一对小奶子晃晃悠悠,看着格外娇嫩。断虚颜色一暗,捉住阿情的脚踝放在腰间,胯下挺硬的肉棒送到了他的阴户。
“不肯叫师兄,我可要罚你了。”]
阿情再不懂情爱之事,也该知道断虚接下来想做什么。可是他又不是真的女子,纵然长了女子的阴户也不能全然接受。
断虚强行顶开了阿情的阴户,狭窄阴户似乎还未发育成熟,明明已经事先用手指插的汁水四溅了,龟头却是只进去了顶端,阴户犹如被撕裂一般,渗出了几道血丝。阿情疼的脸色发白,手指掐着断虚的肩膀,身体却比之前更柔软了几分。
“疼”阿情眼角一滴眼泪将落未落,不止是下身疼痛,觉得自己被断虚羞辱了,醒来之后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断虚皱着眉头,似乎是遇见了天大的麻烦事,他本就不善言辞,更不用说去哄阿情了。不知为何,看见阿情这样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子,他并不是像以前那些心疼师弟,而是更像将阿情操得哭出来。]?,
他的胯下肉棒硬的要滴血,已经插入了日思夜想的小穴,绝没有就这样退出的道理。
他按着阿情的腰,龟头破开紧致的肉缝,虽然进入得缓慢,然而花穴被磨了几下又变得湿润多汁,倒也不至于紧涩难入。
阿情只觉得疼,下身就这样插进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四处顶顶弄弄。阿情产生失禁一般的错觉,是从阴户中传来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那么多的汁水从穴口涌出去,被硬生生插入的痛感减了许多,还生出了其他没有尝过的滋味。?
“师兄”阿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看见压在身上的断虚脸色很是奇怪,像是一只见了兔子的饿狼。
断虚好像看见了屏情怨怼的眼神,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谁对谁错,他抬手挡住了阿情的眼睛,一条黑色布带遮住了阿情的眼睛。断虚肉棒磨着阿情稚涩肉穴,丝毫不顾及阿情的抗拒。
阿情看不见东西,穴里巨物的存在更加难以忽略,他察觉到断虚并未完全插进去,要是全根没入他一定会被顶破肚皮。],
“师兄好疼太深了”
师兄这个词仿佛魔咒,惹得断虚越发粗暴,他嫌这样进的不够深,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阿情转过身,粗硬巨物在阿情的花穴里转了一个圈。阿情好像兽犬一样跪在地上,屁股被断虚抓在手心肆意揉弄,断虚用手指拨着他的阴蒂,花穴里涌出一股股的汁水来,为肉棒的插入增添了润滑。
“啊不要进去了师兄断虚不行”
阿情的穴肉被肉棒缓缓顶开,这个阴穴才长出没多久,各个部位都为发育完全,被断虚这么一顶如同骨肉撕裂般疼痛。
阿情身无法力,只是一具凡人肉身,自然也比不上修道之人,等到断虚全根插进去的时候,阿情几乎昏死过去,白发黏湿贴在湿淋淋的后背,好像一碰就会粉碎。
断虚把阿情抱在怀里,掌心揉着阿情胸前娇小嫩乳,试着挺动肉棒,操的阿情眉毛紧蹙,嘴唇轻张发生低低的呻吟。
断虚的肉棒深深操进了阿情的花心,他一手握住阿情的白发,阿情不得不扬起头,眼前布带被泪水打湿,被操的身体微颤,乳头也上上下下地晃了起来。
阿情的双膝因为跪的太久泛着粉色,两腿之间也往下留着粘稠的液体。断虚松开他的头发,柔软发丝从指间滑落,银丝落满了阿情的后背,有种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