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黄,摇曳生姿,朦胧映出水色轻纱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似有人Cao纵皮影戏一般,健壮的男子扶着少年的腰肢前后晃动。
实则不然,男人纹丝未动,只用力旋转手里攥着的玉势。
沈握玉腰肢下塌、高耸routun趴在床头,娇软的腰肢随着男人转动玉势的动作摇摇晃晃,似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那双平日总睁得提溜圆的杏目此刻混混沌沌的,只虚虚地张开一丝缝隙,入眼是一片红得似火的床帏。
冰凉的物什一遇滚烫的甬道迅速变得温热,竟像活物似的涨大了三分,塞得娇嫩甬道满满当当的,那可怜见的嫣红xue眼儿被撑得发白,仍饥渴地吮住粗大的硬物不让其离去。
“玉儿的小bi吸得真紧,是不是喜欢极了这种玉石?”男人勾起嘴角,颇有些自得的意思,他费了好大心思才寻到这稀罕玩意儿,遇热膨胀,遇冷收缩,塞进下体中既可滋养rouxue,又可保持甬道紧致。
沈握玉,握玉,他现下可不正是握着一块玉吗?一块可以给予榻上人、心上人欢愉的玉。
玉势旋转时柱身的青筋不住地碾磨肥大而敏感的花蒂,搅得shi软的内壁汁水淋漓,发出噗嗤噗嗤的羞人水声,yIn水顺着一丝rou缝流下,全淌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又被他尽数涂抹在白里透粉的routun上。
不知是否因为榻上春色动人,流连屋中的那一缕曼陀花香也更添馥郁,沈握玉喘息间吸进不少香气,熏得他的骨头酥软不堪。
热,好热。融进骨血的香气很快发挥作用,烧得沈握玉喉咙也干涩不已,雪白额间发了薄汗,豆大的汗珠沿着白皙脸颊,一路流向娇巧的下颌。
沈握玉直觉下一刻便要忍不住放浪地呻yin,一口编贝齿紧咬住朱红的床单,不让自己发出任何yIn乱的声音。
chao红的眼尾似朵艳丽桃花印在白嫩小脸上,沈握玉眼角沁出一滴滚烫的泪,嘴里呜呜咽咽的,明明忍耐到了极限,他还在苦苦哀求自己不要抛弃尊严。
他绝不可以任这个男人为所欲为,也绝不想从今以后一直雌伏在男人身下。
这般竭力挣扎令沈怀锦轻叹一声,他多想听见沈握玉的声音,无论是唇齿间不经意泄出的一句短促惊喘,或是昨夜刻意哄骗他时的娇媚荤话,都足够使他满意。沈握玉苦苦挣扎,可他的招数也不止一根玉势,他知晓榻上人的意志离崩溃只有一线之隔,与其不断地让他的身体满足,不如当即剥去他的快乐。
心越是放松,身越是薄弱。
男人的手陡然松开温热的玉石,一瞬间,所有的抽插、旋动都随男人的手远去了。
沈握玉松开嘴里皱巴巴的床单,那一处褶皱已被他的涎水浸成深红,他的身体极快地放松下来,没骨头似的软软地匍匐在锦褥上,坚硬的玉石仍深深地埋在他的下体中,不过没了男人的控制,这厉害的物什也只是个死物。
男人并不急于求成,饶有兴致地坐在一旁,仔细端详雪白股间夹着的青色玉势,思忖着还有何种漂亮玩意儿适合插在这处娇xue里。其实只要沈握玉回头看他一眼,就会发现强迫、jianyIn自己的青衣男人正是他的兄长。
可沈握玉没有心神可再分给男人,他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紧塞玉势的rouxue里,没了剧烈地抽插,嫣红小口竟瘙痒难耐,空虚之感萦绕他的心头。
情欲轻飘飘也沉甸甸的,方才把他抛上云端,现下又坠得他堕入深海,沈握玉觉得自己似被男人遗弃在海上的孤岛,周遭雾气朦胧的,令他抓不住一点实物。
“啊嗯,好热……”雪白的脸上媚态横生,朱唇轻启吐出今日第一句柔媚的呻yin。沈握玉再也受不住空荡的寂寥了,两腿紧紧夹住roubi中的粗大物什,不自觉地摆动腰tun,以获取微弱的欢愉。
娇嫩的双ru紧挨被褥,上下磨蹭,蹭得挺拔如珠的ru粒坚硬似颗石子。
几个来回后,粉嫩玉jing的铃口渗出一丝黏稠的汁ye。
蓬勃的情欲熏得沈握玉四肢粉嫩嫩的,连微蜷的脚趾也白里透着粉,可爱得很,沈怀锦见了格外心痒,恨不能捉到怀里细细把玩。昨夜他只顾着开垦往日不敢触及的地方,竟忘了玩弄这令他痴迷的玉足,无论是轻触水面,还是踩着碧绿荷叶,亦或蜷在朱红锦衾上,沈握玉的这双脚都漂亮得让人垂涎。
他向来不是亏待自己的主,握住一只细瘦的脚踝轻轻一拉拽,就把白玉似的足摁到自己胯下。
沈握玉头脑昏涨得很,根本想不起他可以将手伸到胯下,自己握住玉势抽动,只是固执地磨蹭双腿间的硬物,因而得来的快感极为短暂又极为微弱。
可这一瞬息的快乐也被坏心眼的男人打破,他的双腿被分得极开,敏感而娇嫩的脚心踩在一根粗大的柱状物什上,隔着层层衣衫也能觉出脚下之物的灼热、坚硬,令他想起昨夜的疯狂。
“玉儿想要为夫的这根阳具吗?为夫会插进玉儿的嫩bi里猛干sao浪的花蒂,再cao开宫口射给玉儿一肚子Jing水,把玉儿的小bi喂得饱饱的,好不好?”总是正气凛然、不苟言笑的沈家大公子口中吐出一大串羞人的yIn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