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北方人!”
“他很漂亮。”我用客套生疏的语气夸奖了一句,亚历山大便瞪着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说托勒密漂亮,是因为对母亲夸奖她的孩子好看是绝对安全而有效的社交辞令。而且凭良心讲,这个酷似的金发小男孩确实长相是很不错的了。但是亚历山大的反应却非常大,他脸颊上的红晕显示出他的嫉妒和愤怒,他先用眼神将我凌迟了一遍,仿佛我深深伤害了他的心,紧接着就用急促而痛苦的口吻说:“(赫菲斯提昂),我火焰一样无情的爱人,难道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么?”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夸奖他的相貌,却从来不称赞我?我难道不是金发吗?我难道不够他有魅力吗?请你认真的好好想一想,坦率地回答我,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耸耸肩膀,对他如此胡搅蛮缠感到恼火。
“殿下,冷静一点,你太激动了。我当然觉得你很迷人,你很有魅力。”
“你明明觉得我很迷人,你为什么要夸奖他?”亚历山“噌”的站了起来,高声怒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你觉得他比我更加英俊,是不是?你想要选择他,你不要和我好了,是不是?”
“不!”我无奈而焦急地说:“我今天才第一天见到托勒密,大人,你这醋吃得太没有道理了”
面色阴沉的金发少年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狮子)?你给我取的这个昵称倒是简单又契合。很好,我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名字”他自言自语地说:“,你这个害羞的家伙,非要这样打仗似的出其不意,你才肯稍微成为对我的心意。你觉得我很有魅力,这就够了,只要你愿意爱我,我没有其他别的要求”
他站着拥抱了我,此时我才忽然发现原本比我矮一个头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长高了许多。亚历山大把我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安慰着我。他的第一句温柔的话是“我亲爱的朋友”,然后是“我可怜的恋人”,虽然他经常性的自作多情,但至少他从来不压抑也不掩饰他的感情。
“殿下,您真是吓人。一下子提高了声音。我以为你要拔剑刺向我可怜的孩子呢”贵妇人勉强地一笑。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阿尔西诺伊?”
“哦,没有,当然没有”她浑身猛然一惊,夸张地表示着她的大度。
她低垂着眼睛,用手覆盖了心口,然后靠近儿子准备抚摸他的头发。
托勒密却沉默地躲开了。
“那我得罪你了么,?”金发少年不管这对母子俩,他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靠近我轻声问。我们的脸之间几乎一点空间都没有,我快要窒息了一样,转过头躲过他的吻。
“没有”我回答说,忍不住皱着眉头抱怨他:“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殿下。两位客人还在这里呢。”
“我真是高兴,三年来你第一次夸奖我迷人。”亚历山大喃喃自语道:“你对我的这份赞誉,就算用镶金嵌银的王位,我也不肯换。亲爱的人,我真喜欢看到你为我而紧张的样子。我的爱人,我的火神,我刚才多么粗鲁,是的,是的,我是多么粗鲁,吓坏你了吗?哦,吾爱,我只是太重视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一种不想更多刺激他做出什么动作的温顺。亚历山大像猫儿一样本能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服从而变得太过高兴。当我坐在椅子上,板着脸任他弯下腰来亲吻时,我的头脑和情绪像一具尸体般的冷漠和平静,我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跟风中的蝴蝶般的抖动着,轻微地、快速地,暴露出他的动情和兴奋。他现在才十三岁孩子一样的身子跟我成年的躯体相比当然是瘦小的,没有我熟悉的人造人()大到可怕的力道和运动员般的肌肉和双腿,但他依然从容不迫,又强势又温柔地搂住我。
“怎么了,我的心上人,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为了避免尴尬,我把视线投向了开满莲花的水池,不去看他或者母子俩惊愕的眼神。亚历山大却故意把我的头重新扳回来。
“看我。”他气鼓鼓地说,“这些招虫子的花儿有什么好看?你要是不肯看我,我就让母后派人铲平这个该死的池子!”
“你是不是疯了?”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耸耸肩膀,和我一起坐在藤椅编成的席子挤到了一处。
“殿下,你不要胡闹。”我对亚历山大冷嗤道,“你难道不觉得作为一个主人,把两名客人抛到脑后的行为十分无礼吗?而且我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你当众对我搂搂抱抱,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
阿尔西诺伊有点尴尬,然后她大笑道:“哈!哈!这孩子!嘴巴真厉害呀!殿下的宠爱是多么的难得,怎么能如此扫他的兴呢?”
“中国人只有对待卖淫的娼妓,才会当众与之亲热。”我顶嘴说:“中国人的夫妻只有关上门才是夫妻,走出来见人就是儿子、女儿、父亲、母亲、老板、职工、上司、下属我说过多少次请不要这样对待我,你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尊重我了!”
“我亲爱的(赫菲斯提昂)生我的气了?”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