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九月末,跃华学园都要举行一次盛大的社团文化祭,学生们以社团为基础,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才艺作品。同时,也藉此活动向新生介绍学园的文化生活。
文化祭之后,会举行社团招新,学生们可以参考文化祭上各社团的展示,来选择自己心仪的社团加入。
文化祭前一天晚上,绘画雕塑社团的展示区,凯和许正指挥着社团成员们正在紧张地将展示用的雕塑和绘画作品按照事先的规划图摆放到相应的位置,而最中心的位置,却被用幕布围了起来。
这时,凯看到莫他们一行四人走过来,赶紧拉着许迎了上去:“学长,我们已经按照学长的要求将主展位围起来了。不过,祁学长真的愿意做雕塑模特参加展示吗?”
祁带着口罩,身穿黑色风衣,衣袖插在风衣口袋里,被卫揽着肩膀往前推了推,露在外面的一双瞳眸朦朦胧胧地扫了一眼两个学弟,轻轻点了点头。
凯莫名觉得夜色里的祁学长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娇媚,不禁脸红起来,而眼睛却又一刻都不愿移开地直愣愣望着祁。
“放心,祁非常愿意向新入学的学弟学妹们展示社团的魅力所在呢。”莫笑着说道,一只手也悄悄伸到祁背后,在顶翘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唔!”祁暗呼一声,口罩之下发烫的脸颊更加红艳起来,好在被段接下来的话掩盖住了。
“我们恐怕要彻夜作业了。你们忙完了就先回去好了。”
“学长,真的不用我们帮什么忙吗?”许问道。
“不用。大部分准备工作和需要的辅助物件都已经就绪了,剩下的只是让祁和这些辅助物件完美融合成一体,你们在,祁反而会害羞呢。”卫笑着解释道。
“你们就乖乖回去睡一觉,等明天大吃一惊好了。”段也眨着眼卖关子。
“既然这样,那就辛苦学长们了。”凯说道。
男人们揽着祁进了帷幕围起来的主展示区。
幕布刚被放下,将忙碌着的学弟学妹们隔绝在外面,祁便脚软地瘫在了卫的怀里。
莫慢条斯理地去解祁风衣的扣子,一边低声笑道:“也难为祁坚持了这么久呢。”
“唔!”祁闷吭着想要躲藏,shi漉漉的眼眸有些乞求地望着莫和段,但卫已适时箍住他的腰,限制了他的躲避。
纽扣被一颗颗解开,两襟自然散开,露出了祁一丝不挂的身体。
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的ru头上分别夹了一个金属夹子,缀着一个实心小圆球,使得ru头被拉得老长。
小圆球上又分别引出两条链子,向下,延伸到紧箍在半硬性器上的贞Cao环上。
而性器也被插入了导尿管,尽头连接着一个尿ye收集袋,被用胶带固定在大腿根部,此刻,那里已经存储了小半袋尿ye。而在看不见的背后,肛门里更是被插入了粗大的震动阳具,此刻正嗡嗡嗡地在祁的体内震动着。
在膝盖上部,一条长二十厘米的锁链将两条白嫩的大腿锁在了一起,虽然不会特别影响到行走,但却能让祁时刻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管控的奴役感。
祁的双手并未如外表所见插在风衣口袋里,而是被背在身后,手心握住手肘的姿势被用麻绳束缚着,多余的麻绳又向上穿过套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后颈处的圆环拉紧,将他的手臂拉高到疼痛的程度。
而在口罩之下,黑色的胶带封住了他的嘴,在口腔中,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口球正压迫着上颚和舌头,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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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就以这样yIn荡的模样,一路从宿舍被带到了文化祭的会场。
在途中,男人们故意挑拣无监控的僻静道路走,然后将风衣扣子全部解开,让他洁白的裸体暴露在空气里,然后从贞Cao环上牵出一条锁链,像拉一条狗一样牵着他行走。
他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风衣只能松松地披在肩膀上,随着他的前行,风衣都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他因为无法求饶,只好一边惊恐地注意着四周是否有学生出没,一边努力耸着肩防止衣物飘落,一边小步快跑着追上男人的步伐,防止性器被拉得太痛
现下,他在男人们的怀抱中,再次失去风衣的庇护,在与熟悉的学弟学妹们只有一帘之隔的空间里,露出yIn荡羞耻的身体来。
他涨红了脸,屈辱得两眼含泪,将脸埋在卫的胸前,浓重地喘着气。
饶是如此屈辱,身体却自顾自地发sao,让他甚至要感谢贞Cao带及假阳具的束缚,是他不至yIn荡过度,在男人们还没有碰他的情况下就射出来。
段踮起他不安分地跳动着的性器,掏出遥控器,笑着将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唔唔唔!”祁痛苦而快乐地娇喘出声来,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弹起,激烈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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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出了什么事吗?”凯隔着帘子问道。
祁脸色蓦地苍白,惊恐地望着那被风吹拂着,随时有可能被闯入的幕布。
“没事,祁笨手笨脚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