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娃娃生活,饭来张口,衣来嗯,没有衣来。如此,除了例行的早餐,中午的肌rou松弛剂和营养针,不定时的清洁之外,祁主要的日常就是满足男人们的各种恶趣味。闲的时候就把他从箱子里扒拉出来散散步,学学小狗的动作,摸摸自己的小鸡鸡,插插自己的小xue等等小玩意。性趣来的时候,就把他用提线摆成各种前期百怪的形状,或者单人,或者两人三人一起,将他从里到外Cao个通透,每每让他觉得自己指不定哪一秒就Jing尽人亡了。男人们累的时候,就给他身上各种孔道变着法子地堵起来,再塞进箱子里去,任他像个器物似地与黑暗为伴。
经过一周的刻意训练扩张,祁终于可以将自己的除大拇指之外其他的四根手指都塞进自己的小xue里去,并通过手指顶弄xue内敏感点达成射Jing了。当祁被Cao纵着用酸麻无力的手去顶弄那让他又痛苦用兴奋的点,并最终喷射出Jingye时,男人们都激动地又是鼓掌又是捧着他的脸亲吻的,让他更加难为情。
男人们终于宣布,他的小xue扩张训练结束,并且达到了同时接纳两人rou棒的程度了。于是祁被里外洗洗干净,送到了床上。
身体舒展地趴伏着,肌肤接触到光滑柔软的床垫时,祁简直感动得要哭了。这一周的日子过的简直一言难尽,有一半时间是身子弯折蜷缩得小小的被塞在娃娃箱子里的,被扒拉出来的时候,也是被各种摆布,没有消停的时候,被Cao干的时候,更是花样百出,祁印象中要么就是被吊在空气中,要么就是趴跪着,几乎没有舒舒服服被压在身下Cao弄的!
是以祁发出了几乎叹息似的餍足的声音来。
“还没被Cao呢就浪叫起来了,一会儿是打算把嗓子喊嘶哑呢吧?”莫戏谑道。
祁见男人们心情很不错,赶紧趁着可以自由说话,赶紧交涉到:“那个,我可以打个商量么?”在没有男人们的允许之前,作为“娃娃”的祁擅自说话是犯规的,不过祁为了摆脱这难过的境地也顾不得了。
他脸部侧着,拼命努力身体也没有动分毫,可视范围严重受限,因此没有看到男人们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这么软萌温顺的提线娃娃祁,我还没有玩上瘾呢!”段率先用撒娇的语气表达反对。
“祁不妨说说自己的理由吧。”卫反应相对温和了些,一副与祁认真交涉的态度。
“因为”祁一时语塞,总不能说他太想念在床上自由自在滚来滚去的感觉了吧,“因为你看,你们Cao纵提线的技能也练得差不多了,我都能自己插每天还要给我清洗喂食之类的,不是也很累么?我要能自己来的话,你们不是也省心省力很多?而且,都玩了一个星期了,怎么也有些累了吧”
莫微微叹了口气,打断祁说道:“祁,你又犯老毛病了。不要试图去揣测我们的想法,不要想着要影响我们的决定。”
“可是”祁还要分辨。
“这一次,我们之所以让祁扮演器物化的提线娃娃,也是因为我们觉得祁的自我意识有时太过强烈了。”卫补充道。
?“而我们希望祁面对我们时,能够处于开放的状态,你的一切,身体,思想对我们三个都应该是不设防的。祁应该展现给我们的,是全身心的服从,而不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擅自揣测我们的想法,擅自去行动。这不是我们想要祁表现出来的东西。”段接续到。
“我们想要的,是当我们希望祁是人时,祁就是我们的伙伴,爱人,当我们希望祁是一条狗,一头牲畜,祁就是一条没有人性思想羞耻的兽,当我们希望祁是一个性爱娃娃时,祁就是一个没有生命体的物件。我们希望祁能够自由在各种不同的身份之间自然转换,伙伴,爱人,荡妇,母狗,娃娃你的可能性由我们控制,由我们决定。”莫总结道。
“所以,”卫摊手,“你的提议我们驳回。什么时候这个娃娃游戏可以结束,这是我们要考虑的事。祁只要负责服从就够了。”
“祁刚刚的服从性可很不合格呢。我们可不记得娃娃可以开口说活哦。”段笑道,对于可以给予祁惩罚这件事感到非常兴奋。
祁就只能愁眉苦脸地听他们三人最终决定等Cao完他后打算抽他三十鞭子。即便觉得委屈,他也再不敢开口说半个字出来,生恐鞭子数量再增加。
这个小插曲过后。男人们动手将祁摆成想要的姿势。
此时,祁双手手腕上了圆环被锁在一起,由合金线向上吊在大床上方的娃娃装置框架中。上身紧实Jing壮的线条完全舒展开来,形成非常惹火的曲线。除过毛光滑的腋窝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男人们恶作剧地轻轻挠一挠那里,然后欣赏祁因为痒而止不住发出压抑的笑声来,身体因为肌rou松弛剂,半点也躲不得,只好微微颤抖着接受男人的搔弄。
下身两腿大张成型,屁股跪坐在床上,腿间温顺的性器便平放在身前,羞耻地半硬着。
接着,莫先靠着软枕半躺下来,为何段则Cao纵着祁让他起身,抬脚跨过莫的身体,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到柔软松弛的后xuexue口接触莫硬挺竖立的rou棒后才方面下蹲的动作。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