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上回议事二人差点斗殴,每每在宫里碰见苏碧珏都都给顾晖摆脸色,绝了他想要搭话的路,久而久之顾晖也不搭理苏碧珏了,两人正式翻脸冷战。
受尽两人交恶的同僚们这就乐了,这些天兵部和户部各自多了两座移动的冰库,夏日炎炎大家都往他们跟前凑。
不容易啊!有生之年我竟能在苏碧珏/顾晖身上捞到好处!
兵部和户部众人如是想到。
两人屡屡被凑到跟前的同僚们打扰工作或思绪,身周变得更冷了,却引来更多的同僚,实在是烦不胜烦。
不过大家可惜的是,他们俩没过几天忽然又黏糊起来,那冷艳美人苏侍郎竟然在顾晖面前都学会娇羞了!大家又惊又奇,都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一时不约而同地想:铁树开花了?
事情从二人关系降至冰点时说起。
连日被那小没良心的冷落,顾晖自觉一腔真心喂了狗,就为了公务上那一点不合跟我置气?害!我那一窖老酒终是错付。
可是实情并不如顾晖想的简单。
苏碧珏对那日议事吵得激烈并不在意,他和顾晖哪次议事不吵起来?现下他烦恼的另有其事,以至于他每每看到始作俑者都心里直冒无名火,而小腹的欲火烧得更旺。
自从那夜癫狂,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变化,小腹时不时发热发痒,那秘处更是淅淅沥沥流出sao水,shi透的亵裤紧贴娇嫩的牝xue直发痒实在恼人得紧。这些天他偷偷摸摸没穿亵裤,幸亏官服厚重没人发现他如此胆大,但下体凉飕飕的总让他提心吊胆。没了吸水的布料兜住欢快流水的小xue,那布料少得可怜的褌也不中用,蚌rou不断张合挤出流不尽的清澈yInye全粘在腿根亮晶晶的,更多的水ye顺着苏碧珏的腿蜿蜒淌下,一下搞得苏碧珏一天到头跑茅厕。每每他对着恭桶懊恼地擦着濡shi的腿侧时不禁想:这saoxue尽头怕不是藏了处泉眼?yInye怎擦都擦不完!
他素来痛恨自己的怪异身子,这下一天换几轮褌,换下来的还yIn秽地沾满粘ye,新换的没多久又被弄shi,细细的布条卡在蚌缝里头被忍不住瘙痒的xue口收合间吸进吐出,sao得完全不像不近女色的苏大人。他拒绝承认自己一朝开荤太激烈而发情了,那就只可能是顾晖凶器太鲁莽cao坏自己的错。羞得脸颊飞来红晕的苏大人因而迁怒他,更是对自己这副sao骨头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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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碧珏好不容易熬到下朝,哆嗦着换了一条褌,解下被sao水黏住的布料时,刺鼻的sao气瞬间在局促的恭房里散逸,刺激着苏碧珏本就被摧残到十分脆弱的神经,嗷嗷待哺的bixue也痒得发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雷厉风行在校场找到顾晖把人堵在墙角嚎道:“顾!晖!”
“哎呀稀客呀,苏大人有何赐教?”
“你把我捅漏了,负责!”
“嗯?”
“我、我那处天天流水,你干的!给我我负责!”
“哪里?”
“这处!”
顾晖浑不在意地敷衍应对,苏碧珏气急扯过他的大掌按在自己已然再次shi漉漉的秘处。男人温热的掌心紧贴苏碧珏私密的裆部,炙热的温度透过两层衣料传来,他被烫到一激灵腰眼都酥了,不小心溢出一声低低的娇yin。
苏碧珏饱受yIn水流不尽流不断之苦,成天担惊受怕,生怕被人看到自己濡shi的裆部,全身绷紧以至于些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战栗不已,这下被男人随随便便一摸就软倒在对方怀里。
顾晖乐见他服软借意亲近,温香软玉在怀乱蹭,蹭得他蠢蠢欲动。度一回春宵肥羊就主动送上门,顾晖心里嘚瑟:“哎嘿自己忒能干了,随便干干就勾出了高岭之花苏大人的yIn虫……嘿嘿!”
顾晖多年来的伏低做小没能换来苏碧珏的原谅,两人关系还越发疏离,忽然间rou体关系突飞猛进,也可算是冰释前嫌了吧……
他有点苦恼,可是到嘴的rou哪有让他溜走的道理,那晚苏大人香软的身段实在让他魂牵梦萦,这几天看不见也吃不着憋煞他了。让他气急的是这小子可还跟自己赌气!现在好了,坏小子勾出的无名火自己来灭吧。
顾晖双掌在苏碧珏的软腰四处流连,他搂着人满意地在美人发间轻嗅,低声诱导:“还跟我争吗?以后不跟我犟了?”
“不、不了……”苏碧珏脑中警铃大响,他别开通红的脸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顾晖身上传来练兵后的雄味充分刺激他敏感的鼻腔,这种充满攻击性的味道勾起了他一些羞于回忆的往事。他闭了闭眼,呼吸急促地努力直起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烫软的腰,却被顾晖铺天盖地的吻给压回去了。
“我原谅你了,若有再犯我见你一次就吻一次,记住了吗子玉?”
对头狡猾地叼着自己的唇瓣用低沉的嗓音喊出自己的本名,此般亲密的情状犹如情人间暧昧的呢喃。滚滚热气扑在他纤薄的耳廓就只会乱他心神,苏碧珏摸摸自己乱跳的小心脏,勉强定了神才腹诽道:这顾晖最擅长给我找不痛快了,邪、邪得很!本公子早晚要找个老道收了他!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