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亲了两口,又温柔地搂住影,“你辛苦了”
影垂下眼睛不说话。
“我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不能同你一起讨论高雅的东西,还常常惹你生气,弄得你不开心”
“我问你。”影突然打断他,抬起鲜红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我有了孩子才对我好?”
男人愣住了,随后就是生气,到底是哪个该死的跟小家伙胡说八道了。他赶紧否认,“谁说的?你不要乱想。”讨好地想去亲一亲小家伙,却被一把推开。
“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不是。”他很干脆地回答,“因为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才喜欢,但前提是你的孩子,不是其他阿猫阿狗和我的孩子。小家伙,是不是有人又跟你说什么让你乱想了?”?
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劣迹斑斑的行为而难以对自己感到信任?
“你比我小这么多,长得漂漂亮亮的,又乖巧,会写字会画画,地位又很尊贵,连生孩子你都可以做到,不应该是我害怕被你嫌弃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对,除了刚说出口的这些,他又说出很多说出来绝对会被骂的细节。“喜欢影的手小小的,喜欢你站在我面前总喜欢捏着自己的衣角,喜欢给你脱衣服你都不敢乱动,喜欢你初夜的时候因为药物而表现得那么骚浪,喜欢你一直学不会亲吻,喜欢你戴上我送给你的木簪子,喜欢你在被我舔小穴的时候那么可爱敏感的表情,喜欢你骑在我身上逞能又不会动的生涩明明是我劣迹斑斑,明明应该是我担心这个问题”
怎么会变成你。
男人将小家伙抱得更紧,小家伙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
“怀孕了别多想,总之要相信我”
影趴在他怀里,几乎快哭了,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声“嗯”。
夏天很快就来了,夏蝉在树上鸣叫,影的肚腹更是变大了不少,行动也更加困难。两人的感情却越发地好,皇上临时换了侍卫,放他陪同即将临产的影,夏蝉恼人,男人怕打扰他休息,常常上树把蝉一只一只抓下来弄死,让待产的影不受蝉声干扰胡思乱想;男人还常常去冰库里提来一桶又一桶的冰块,将过热的东西用冰水好好擦拭一遍,影睡觉时还常常帮他扇风,吸引蚊子叮咬自己,让肚子太大难以入睡的影好好休息。
他甚至已经想清楚以后要怎么过了。他会立马定好和影的婚事,让皇上换新的侍卫,如果皇上不换,就只能偶尔委屈一下小家伙。孩子被送去东瀛虽然他也很不舍,可是一想到没有孩子来抢影的乳汁,男人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秋分一过,天气就凉得特别快,每夜都有一阵秋雨。影趴在男人胸口听外面的雨声,男人的心跳有力,让他也感觉到安心。
马上就要生了虽然只能短暂地见孩子一眼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每日都要黏在一起,男人要先喂他吃完再去吃自己的那一份,影做什么他都陪在一边。为影添置衣服,隔着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说话,晚上的时候还让影把衣服脱掉,朝着他张开双腿,好让他看着影的肉屄给自己自渎
直到秋分过后的某天,影突然开始阵痛,准备分娩。
阵痛来得又急又快,上一秒还在男人怀里拨弄着手鞠的影下一秒就疼得跌倒在地上。影捂着自己的肚子,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滴落。男人慌张地喊了命妇过来,命妇叫了稳婆,将他关在门外等,影的痛呼传出门外让他也将心揪紧,他烦躁地在外踱步,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有事,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男人碎碎叨叨地在门外等候,这一等就是两三天,影无时不刻不在叫喊,他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一直服侍影的命妇突然尖叫一声,稳婆慌慌张张地走出门,狠狠地朝他推了一把,“去找太医过来!”
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跌跌撞撞往太医院跑,随便抓了两个还在太医院内当值的太医就往影的住处狂奔。刚进了院内,侍女们端出一盆又一盆血水,血水的颜色一盆比一盆深。
太医掀起帘子进去查看情况,马上吩咐命妇去煮参汤,男人跌跌撞撞地跟着进去,就看见他的小家伙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早已经湿透了身下的被单,肚子起起伏伏,原本柔软温顺地接纳他的小穴,正从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殷红的血。
“这这是怎么”
“还愣在这里干嘛!”太医擦了把汗,“将我的银针拿来,给我点一根蜡烛,影公子难产了。”
男人慌忙去做了,太医将银针过了一遍烧酒,又在火上烫过几次,扎进影的周身大穴;另一个太医查看了一下影的产道,转身催促着快点煮好参汤,他从药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在火上烫过后,往产道的下侧剪开一些,朝着影安抚道,“公子,您的小腹用用力,深吸一口气,说不定能顺利一些。”
“参汤来了参汤来了!”命妇端着参汤急急忙忙赶到产床旁,一勺一勺舀起参汤探到影的嘴边。
影喝了几勺便喝不下了,他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男人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