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隋的抱怨,静林真人听着就好笑,知道他是故意拿话臊顾清仪,偏偏大弟子就吃这套,最经不起师弟们跟他抱怨撒娇。
心本就是偏的,因此面对师弟们的时候,格外容易感到愧疚,顾清仪双手从师尊手臂上滑下,温热的掌心汗水滑腻,透红轻颤的指尖握住温隋手腕,拉过他的手,主动按上自己胸前。
ru房像一只Jing巧的玩具,还不够温隋一握,才射过nai的ru尖红润肿烫,顶端磨着温隋掌心,富有弹性的rou珠敞着shi润的ru孔,逗弄手掌一般在温隋掌下滚动。
大师兄主动安抚,温隋眼底闪过暖色,眨了眨眼,又浮现出更恶劣的戏谑,转头把卓彦叫到床前。
温隋道:“师尊你看,师娘这对nai胀得这么硬了,还什么都射不出来,恐怕是想卓彦师弟了。”
顾清仪慌忙叫道“我没”,对上卓彦雀跃明亮的双眼,脱口而出的否认一顿,在师尊怀里低下头,红晕染满脸颊,眼角透着窘迫,软绵绵的腰tun随着师尊胯下抽送摇摆晃动,快感一浪接着一浪销魂蚀骨。
静林真人手掌握着大弟子玲珑白嫩的ru,看着温隋指尖逗弄顾清仪ru房尖端,搔刮得两粒rou珠红肿硬胀,忽然四指如夹紧紧捏住rou珠,ru孔封闭能射出nai汁才怪,静林真人也不揭穿,低头绵绵亲吻顾清仪汗水淋淋的前额,下体抽送的动作不变,Yinjing撑开rou壁前后有规律地晃动,这一下捣在sao心,下一次便对准宫口撞得一圈嫩rou酥麻。
温暖的小xue深处,rou刃撞击宫口,极有规律地前后碰撞,深深浅浅进出,捣弄十数下就逼出一小股细细的热流。
小xue越被cao得畅快,顾清仪的身子越被揉搓玩弄得敏感,花径嫩rou就夹得越紧,温度越是炙热。
顾清仪无意识地低头,看见自己胸前,师尊和温隋的两双手同时抚揉着两团绵软。师尊手掌握着ru根,时快时慢一下下按压揉捏,极为娴练地施加刺激,揉得两团发红发烫,胀鼓鼓地蓄满汁水,一碰就酸痒难当。
温隋指尖捏着ru豆,两粒红珠充血肿大,敞开的ru孔被手指捏紧强行闭合,细窄孔道柔嫩的内壁互相摩擦得又痛又痒,rou珠在指尖下轻颤,滚热的温度灼烫手指,指腹微硬的薄茧如同刻意折磨ru尖的yIn器随着颤动微微摩擦ru珠表面,上下捏紧ru豆猛然收力一挤,顿时顾清仪闷哼出声,额上背上大汗淋漓,腰腿绷紧小xue绞紧rou棒,不停收缩的rou道猛地由浅至深被师尊粗暴捅开,坚硬滚烫的触感撑开抚平每一寸嫩rou,才刚触到宫口,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温热整根浇透。
巨狼模样的卓彦两条前腿搭在床沿,毫不在意床单上污shi的痕迹,半个身子已经迫不及待上了床,硕大的狼头拱在顾清仪腿旁,细长粗糙的毛发痒痒轻拂青年修长笔直的大腿小腿,眼巴巴望着大师兄,碍于师尊威严不敢如温隋那般造次,试探着伸出又红又热的狼舌,顺着顾清仪腰腹自下往上一舔。
顾清仪猛地一颤,“啊”地低叫出声,狼舌表面布满rou刺,如同带着倒刺的软鞭突然打在腰腹敏感之处,柔软的腹部剧烈颤抖起伏,浮起一片浅红痕迹。
狼舌舔过腹部继续往上,温隋指尖用力一捏两粒rou珠,忽然松开手。
顾清仪刚略松口气,立刻又意识到了什么,肩背蹭着师尊胸口向后退缩,脸颊泪痕未干,慌乱尖叫道:“不、啊师尊、师尊救我弟子不、不行了要、要啊!”
“要什么?”静林真人含笑问,rou刃重重一顶同时贯穿花xue宫口,顾清仪浑身一软腰腿都没了力气,闪躲的动作一顿,胸前两团已经被狼舌卷过,粗糙滚烫的rou刺密密包裹ru豆,全部扎进敏感肿胀的嫩rou里,毫不留情地从上面一拖而过。
狼舌只舔过尖端,rou刺扎进ru珠ru晕,嫩rou痛痒交加肿得更肥更软,几乎是瞬间喷出nai柱,仿佛是揉坏了红嫩花苞,强行挤出一股股香甜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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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仪最怕卓彦舔他,尤其是和温隋也在旁边的时候,身上敏感柔嫩的部位先被玩弄到极限,哪怕是轻柔的微风拂过,也会让他情不自禁颤抖着发出凌乱的呻yin,何况被热度灼烫,被无数rou刺粗暴地扎刺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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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i水浇shi巨狼皮毛,顺着细长毛发滴落在床单上,卓彦本能地晃晃脑袋,深深吸着弥漫开来的nai香,凑向大师兄胸前要再舔,静林真人到底体恤顾清仪,伸手拍拍卓彦的脑袋,道:“可以了。”
媚rou前所未有地绞紧rou刃,进出都显得费力,静林真人手掌从大弟子胸前移开,按住他纤细的胯骨,深吸一口气,骤然加快抽送的速度,gui头撑开rou壁jing身摩擦媚rou,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囊袋晃动啪啪拍打xue口,碰撞挤压花唇软rou,如同捶打shi漉漉的花瓣。
顾清仪拼命仰起头,脑后枕着师尊的肩,泪痕交错一道一道shi透脸颊,唇上也是一层莹润水色,张大双眼和嘴,眼圈可怜地红透,晶亮唾ye顺着嘴角濡shi整个秀气的下颌,口中红嫩的舌时而弹动抽搐时而虚弱瘫软,舌根搅动唾ye水光,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yin尖叫。
两瓣肥软的tunrou在师尊大腿上碰撞得绯红一片,表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