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雪白的ru房,鼓胀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尖端一圈红嫩。肥厚柔软的ru晕上,透明柔韧的傀儡丝环绕ru珠,缠绕rou根一圈收紧,陷进软嫩红rou之中,如同坚硬的指甲边缘掐住嫩rou,残酷地用力挤压下去。
两粒rou珠高高翘起,充血肿胀,被丝线束紧缠绕,早已是红肿不堪。
温隋指尖,傀儡丝的一端细长如针,对准肥肿rou红的ru珠尖端,可怜的ru豆似有所觉,窄细ru孔微微开合,红软的嫩rou抖颤如同风中瑟瑟的嫩蕊。
顾清仪看在眼里,肩膀微微蜷缩,纤细的身子扭动,竭力逃向师尊怀中。双手匆匆挡住ru房,掌心轻轻磨过ru珠,顿时一阵痛痒传遍全身,腿根紧绷收缩小xue,顾清仪喘息连连,眼中不自觉浮上一层泪雾,深知肿痒发烫的敏感处再经不起一点刺激,向温隋央求道:“隋、隋儿住手”
丝线凉而微硬的尖端痒痒地轻戳顾清仪指背,温隋笑道:“好师娘,快把手拿开。”
顾清仪窘红了耳尖,咬着唇不理,温隋等了一等,曲膝上了床沿,往前又逼近几分,捏着傀儡丝拨弄遮挡双ru的纤细手指,向那泛chao透红的指尖轻呼几口热气,笑道:“师娘,看你这对嫩nai都涨得这么大了,手掌一碰就在抖,里面汁水涨得不难受?师尊不肯替你揉,何不让弟子来帮你挤一挤?”
温隋一口一个师娘,语气眼神下流滚烫,顾清仪被逗得快要无地自容,拼命抱紧自己,直往师尊怀里缩,纤细腰肢左右摇摆,雪白软tun上下起伏,一吞一吐吮着插入小xue的巨大阳物,rou壁jing身之间细细水流潺潺,性器shi润地相互尽情摩擦,两腿稍稍一动就发出难以形容的yIn糜声响。
静林真人扶着怀中弟子的腰,手掌按住顾清仪隆起的小腹,胯下向上用力一顶。gui头摩擦嫩rou,jing身撑开rou壁,每一根突起的经络凹陷的褶皱都碾平媚rou一拖而过,从浅至深抚揉得每一寸红rou舒展,同时贯穿温暖缠绵的花径和紧窄柔嫩的宫颈。
大量水流瞬间漫过缝隙,挤出xue口晶莹飞溅,顾清仪双腿大敞,腿根嫩rou抖颤得雪白化作红腻,一层水色莹润剔透,两条微微抽搐的大腿间,男根贯穿的小xue宛如被堵塞的泉眼,深处水流不断上涌,艰难地从缝隙之中挤出,噗噗向四周喷溅。
静林真人Jing瘦紧实的腰身不住向上挺动,由慢至快,幅度越来越大,Yinjing尽情捣杵脆弱的花蕊,手掌同时环绕抚摸弟子隆起的腹部,时而画圈抚揉,时而上上下下按压腹腔,积蓄在子宫中的水流溢出宫口,一道一道向外喷涌。进出小xue的阳物整根被喷得shi透,黝黑粗大水光淋漓,迎着一股股水流冲刷,cao干滑漉漉的媚rou宫口,力道加大越进越深,挤榨出更多清透汁水。
床褥之上红绸一塌糊涂,金丝纹绣的龙凤祥云,都泡在shi漉漉的水迹里,翱翔在云雨之中。
双手再无力遮挡胸前,顾清仪靠在师尊怀里,无力地低垂下头,手指虚弱地握住师尊坚实的手臂。雨水才淋过般chaoshi漆黑的发丝垂在颊上肩上,脸颊唇瓣红艳润泽,舌尖软软抵在下唇上,抽搐轻颤搅动唾ye晶莹的水光,从微肿饱满的下唇上垂下一根细长银丝。
腹腔内壁chao热shi滑,除了贯穿下体飞快抽插的一根,顾清仪什么都感受不到,连就在面前的温隋都忘记了,一门心思感受师尊,腰身扭摆的动作也早已不再是为着闪躲,只是单纯而饥渴地迎合性器cao干上下起伏,完全敞开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分,双腿大张小腹收缩,放荡又缠绵地百般讨好师尊,生怕怠慢了体内进出的rou刃。
手掌使力向下一按,子宫内腔水流向外喷挤,宫口花径被迫舒张让水流流淌。一阵细流排出过后,顾清仪颤抖着深深吸气,小腹腿根嫩rou绷紧,小xue媚rou蠕动着shi漉漉地收缩,即刻拼命绞紧静林真人的阳物,也不知道是小xue就是如此饥渴,片刻离不开乐趣,还是生怕夹紧的动作慢了惹师尊嫌弃。
大弟子的身子在怀里越来越软,摸到哪里都是一片火烫,肌肤又柔又滑,嫩得指尖用力抚过,就会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淡红指痕。
静林真人飞快动着腰,弟子后脑枕着他的胸口,眉睫shi润小声啜泣,虚弱得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手掌握着他的小臂,每每Yinjing顶到痒处,被cao得狠了,那双手就握紧他的手臂,透着红晕的指尖痉挛般轻颤,抓挠那里的肌肤却又不舍得用力,指腹缠绵的动作如同爱抚一般。
对待乖巧懂事的大弟子,静林真人从不吝于夸奖,眼底温柔之色涌动如泉,低头亲吻顾清仪chaoshi柔软的发缘,男子的嗓音低沉柔和,烫得青年软薄耳垂猛地一颤:“真乖。”
一股热流混进水流,浇shigui头浸润jing身,宫口开合吸吮roujing,又滑又烫地包裹rou刃夹紧。高chao之中顾清仪反弓起腰,汗shi滑腻淤痕斑驳的身子在师尊怀里扭动得不知廉耻,睁开泪雨淋漓的双眼向上凝望,深深注视师尊的面庞,chao吹的快感和被师尊夸奖的喜悦分不清哪一边更强烈。
“弟子弟子愿意、愿意永远服侍师尊永远遵从师尊吩咐”爱意太深太浓,无论怎样的言语都无法表达清楚,顾清仪剖不出自己的心,没有办法全部展示给师尊看,但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