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低哑的嗓音让叶启庄闷哼了两声,撅着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穴中,湿滑的红肉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吸吮着徐却游的指尖,如同另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别别玩了满衣快些进来启庄启庄要被玩化了”叶启庄柔弱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徐却游的肉棒,眼睛被蒙住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触觉的异常灵敏,他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滑溜溜的,哪里还握得住那肉棒,三两下又从他掌心滑了出来。
徐却游沉浸在奸淫后母的欢愉中,还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叶启庄满足。他将手指抽出来,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边缘画着圈,勾得叶启庄痒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浪叫。
他手脚皆被缚住,哪里还动得了,不过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穴口至宫口的内壁早已湿软爽滑,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叶启庄的眼泪将那绸带染出一大片水渍,口中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却游快快进来”
徐却游浑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时竟是露了行踪,他不敢置信地试探地问道:“骚货是不是想勾引却游很久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应声道:“是却游年轻力壮,启庄每日光是看着他在后院练武就就会想被他的鸡巴填满。”
徐却游笑了一声,权当他是在发骚时的呓语:“原来你每天都会偷窥自己儿子嗯?来说说是怎么偷看的?”
叶启庄毫无警戒,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徐满衣:“每天却游定时去后院练武,我我就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绕到后院的那面墙那里嗯朝里看”
徐却游一思量,还真记起了偶尔会咋院墙内瞧见的黑影,他本以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为意,谁想竟是叶启庄。他兴奋不已,又继续追问道:“那别的时候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却游?”
叶启庄扭着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却游他他在外也有过不少女朋友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耽误他”
徐却游知晓这是问到紧要处了,忙说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满衣当年将我救下来,不也是为了南疆”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横竖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拿这催情的物什来吊着我,成心是不让我好过的了。”
徐却游忍了许久,现下见也再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将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阳根径直而入。无时无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穴如今尝到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叶启庄更是哀叫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来。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水,阳物使个劲地在后穴里翻腾搅动,将女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却游却游”叶启庄状若癫狂地喊着徐却游的名字,反倒让徐却游双眼发红,如同打桩机器般狠命朝宫口的软肉顶撞着。
叶启庄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滩软烂的淫肉,一下一下地接受着男人的肏干。他被弄得几乎魂飞魄散,又伸手搂住了徐却游的脖颈,想与他吻在一处。
美人投怀送抱,徐却游哪里还会拒绝。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在一起,刚分开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叶启庄仍是不得满足,整个人又同无尾熊般缠了上来向徐却游索吻。
“好舒服嗯要顶进去了好爽”
面对叶启庄的淫词浪语,徐却游唯一能报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捣弄。
随着一记凶狠的撞击,徐却游再也忍受不住,将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精液悉数灌满了叶启庄的子宫。那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释然了,这样叶启庄应该就不会死了吧
徐却游喘息了片刻,确认了那蒙眼的绸带后,这才缓缓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
叶启庄瘫软在床上,像是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徐却游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贴紧在脸上的鬓发,今晚就当做是幻梦一场吧。
他正准备离开,帷帐后又传来了叶启庄的声音。
“徐却游。”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让人很难把方才那个在床上放荡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你你都知道了?”
叶启庄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机械式的命令:“把灯点上。”
徐却游照做了。
缓缓拉开的帷帐下,叶启庄那光洁如玉的背上,竟隐约呈现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来,和他乳尖上的装饰物一模一样。
“这是?”
“五瓣紫丁香,”叶启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大少爷不会连这个也没听说过吧。”
徐却游哑了声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当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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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五大禁术中,就有一项诡谲无比的术法,施术者需将特殊的东西植入被选为祭品的人体内,用精液精心培养数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进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