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肉棒几乎快要涨到爆炸,龟头怒张贲发,青筋直立,两处囊袋蓄满了精液,正直愣愣地对准了叶启庄的穴口,立时便要冲进去大战一番。
正当此时,他偏又像想起了什么,在肉棒进入小穴的那一刻说出了两人间那个禁忌的称呼:“母亲。”
叶启庄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重量骚点便遭到了龟头的狠狠磨蹭。他尖叫着,前方的玉茎激射而出,竟就这样轻松地达到了高潮。
徐却游喘着气,以适应叶启庄高潮后紧缩的甬道,同时还不忘调笑他:“这么快?启庄想必在火车上忍了很久吧。”
叶启庄眼前一片迷茫,只晓得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手喘息,半晌才回答道:“男人男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才才会要得更狠”
“哦?”徐却游的阳根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每一次都能刚好顶撞在叶启庄的宫口处,“那现在启庄的感受如何?”
“更更想要了后面后面也想”
阳物如同滚烫的烙铁般堵住了女穴,将穴口撑到最大,一丝缝隙也无。徐却游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扭动着腰胯笑道:“启庄这身子,恐怕必须要两人才能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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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启庄身子颤抖着,被他肏得身体不住耸动:“不不要我我只要却游老公一个一个人”
徐却游越发勇猛,大鸡巴在他体内疯狂窜动,顶在不同的位置上,让叶启庄都怀疑自己的骚穴是不是处处都是敏感点,不然为什么每一点带来的快慰都不尽相同。快感顺着下体蔓延至全身,叶启庄看着自己不停起伏的小腹,甚至感觉可以从其中分辨出徐却游龟头的形状来。
“太太深了却游好哥哥好儿子轻些”叶启庄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徐却游顶得错了位,阴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将周围烂熟的媚肉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在废墟中尽情交合,外头大雨漂泊,却无法影响半分屋内的春情似火。
徐却游在他身上不住冲撞,又突发奇想地问道:“南疆南疆有没有什么蛊术,能够一次性满足你两处骚穴的?”
叶启庄蓄了许久的长发在窗外飘进来的暴风雨中狂乱舞动着,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答道:“好像好像有有一种异法能让人短暂短暂地长出两根两根鸡巴的”
“当真?”徐却游又惊又喜,他就着这个动作已肏干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没有半分要发泄的迹象,“有此等好物,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启庄的声音时高时低,被淹没在暴风雨中:“蛊蛊术极极损阴德我我不想害你”
徐却游一愣,倒像完全没想到此事一般:“无妨既然只是暂时,想来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
“啊不不行要要到了”叶启庄身体不住痉挛着,骚穴喷出大股淫水,早已无力理会他的言语,想是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
紧缩的甬道几乎要把徐却游的阳物完全锁在里头,他咬着牙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再全力冲刺了百余下,这才将蓄藏已久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叶启庄的子宫内。
高潮后瞬间又被激射的快感让叶启庄高声尖叫起来,魂魄几乎要回归天外,他全身如失禁般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半晌才从这可怖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徐却游休息了片刻,地下阳根有如猛虎出笼,立时便恢复了精神,又开始了再次的冲撞。
等到两人彻底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屋外的暴雨都已经停了下来。
雨水顺着屋檐打在窗台上,外头的天气好了许多,空气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
叶启庄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从西服裤中摸出一包烟来。徐却游久在南疆,只常看些老人抽烟枪,便也拿了一支,同叶启庄一般有模有样地吸了起来。
叶启庄目光缱绻地看着远方,不远处传来滚滚的机器声,据说是这一带的废墟即将推翻,要重新建造一片高档的别墅区。他有些感慨,又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觉得好笑。在废墟中做爱,这是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过,在南疆的这许多年,更是他不曾预料的生命。幸好,他在那里遇到了徐却游,所以一切都还不算太差。
“走吧。”他拉着徐却游毫无留恋了走出了这栋充满记忆的洋房,他知道自己不再会回来了。
下午,他们便会坐上飞机去美国,去与叶启庄那久未谋面的哥哥汇合。
很多年后,徐却游也差人再打听过南疆的事情,父亲如何了?那个小城如何了?一切好像都成了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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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里已经成了一个空城,居民不知所踪,民兵也不敢入内。也有人说,那块区域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去到了另一个时空,成为了世外桃源的所在。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
暴雨已毕,乌云将散,阳光马上会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