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启庄冷哼一声:“喝他几杯又怎么了,还能把我打死不成。”
徐却游也是习惯了他这个调调,不再多说什么,只自顾自地闷头吃起饭来。
“怎么,不敢喝?”
徐却游抬眼间,只见一个身着艳色衣裳的美人遥遥向他举杯,身上那俗气的红色缎袍偏生被那妖冶莫测的气质硬生生压了下去,一袭紫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孔雀羽般鲜艳的头饰微微颤动着,唇畔微弯,眼中尽是挑衅的神色。
这许多年下来,徐却游对叶启庄的美貌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但此刻到底压抑不住内心疯长的情潮,只得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与他举杯相碰:“不,只是有些感慨。”
“你平日里跟个白痴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尔还能同狐朋狗友去外头潇洒,”叶启庄一甩头发笑道,“这样的日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感慨什么?”
徐却游被他这样说了一通,脸倒有些发红:“前几日我收到邹师傅的来信,说是上海也沦陷了。”
叶启庄狐疑地瞧着他:“想不到咱们徐少爷也开始关心家国大事了。”
“我”徐却游本想辩解些什么,又觉得叶启庄这样的人平素只晓得钻研那些阴毒蛊术,怎可能懂得这国破家亡的痛楚,便讪讪地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吃完了一顿饭,徐却游去洗了个澡,听见叶启庄房内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实行他的计划来。
他从床底下取了些从巫祝那讨要来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点了,透过叶启庄的窗户孔放了进去。
四下寂静无声,徐却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觉药效已然发作,便轻声推门走了进去。
“是满衣么?”
听到父亲的名字,徐却游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黑灯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他方坐下来,便觉一个温软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中肆意扭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我我好热帮我”
徐却游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慌张,他从前交往的对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户的名门闺秀,再不济也是商人巨贾的独女,哪里碰过像叶启庄这样这样放荡的人。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叶启庄的眼皮,温柔地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温柔?”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却游也能想象出此刻叶启庄那俏生生的模样,他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备好的绸带,仔细地蒙住了叶启庄的双眼。
“唔”叶启庄乖巧地任他动作,还调皮地咬了咬徐却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脚也捆起来?”
徐却游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叶启庄这奇怪的问法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视,叶启庄仍是贴身上来挑逗着徐却游的耳垂,“平常满衣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既然是父亲喜欢的,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徐却游站起身来,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记那玩意放在哪了。”
“衣柜下方第二个暗格就是,”叶启庄小声地抱怨着,“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过么,只要肉棒一捅进来我就能分清楚了。”
很奇怪,从叶启庄嘴中说出的淫语完全不会让人有违和感,便是徐却游,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小妈在床上就该是这种放荡模样。他迅速地取了皮质手铐将叶启庄的手脚都束缚了起来,准备开始享用这具淫荡而美妙的身体。
唇舌交缠让徐却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诱人的罂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他将舌头伸入叶启庄的口中搅动着,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再接下来是乳房。叶启庄虽是双性,奶子终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过堪堪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提并论罢了。徐却游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却碰到了一处金属质感的硬物,五朵花瓣,兴许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却游知晓这定是他父亲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动了一下那个乳尖上的装饰品。
“啊不行疼”叶启庄浑身颤抖起来,轻声地抱怨着,“你说过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会戳进来,疼死了。”
他一番解释,徐却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机关,原是花瓣内侧另有细丝,一旦推动就会进入乳尖的孔洞内,刺激着整个乳房。
既然是帮助叶启庄解决精液的需求,徐却游也不再耽搁,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谁想那两处小穴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淫具,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取出来,叶启庄那边又呻吟起来:“还不是你天天不回来,我这才天天拿着这两个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你那个傻儿子也爬到了我床上来呢。”
徐却游内心默默想着,不用再过几天了,我现在正准备肏你呢。他轻轻一动作,塞在女穴里的玉窍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将徐却游的衣袍弄得湿哒哒的。
“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