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森光是看着海因茨那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不顾颜面地勾引他,他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动心,不想上来用鸡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三十六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他的手指还在腿间来回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在马车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渍,“告诉我。”
“回殿下,贱奴本名海因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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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海因茨。”赫德森性感的嗓音低声唤着海因茨的名字,他弯下腰,双性人娇小的一对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视线中,“想喝点什么吗?”
“贱奴不渴。”海因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殿下发起骚来想让自己帮他吸奶,若是道貌岸然起来又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他一手抓住自己右侧的乳房在海因茨面前晃动着,白嫩的奶子犹如碧波荡漾。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贱奴都会满足殿下。”这句话就像一根带了毒的针,一举戳破了赫德森的内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这个人将鸡巴捅入自己体内。但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这样的命令,因为因为一旦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不对,其实他一开始就输了。
赫德森猛然站起来,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内里嫣色的媚肉。仿佛春花吐蕊,被撑开的穴嘴收缩张合着,淫露如同被挤出的剔透珍珠,这淫荡到让人失态的一幕配合着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淫狱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贵的淫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浪费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十六号,我要你立即用鸡巴操我。”
“遵命,殿下。”海因茨犹如机械人偶般地站起来,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下至上的戳击重重顶进宫口,顿时让赫德森抽搐着颤抖了一下。
“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着胸膛,将浑圆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边。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殿下已经到出奶期了吗?”
由于双性人特殊的体质,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们把奶水吸出来,那奶子每天都会疼痛不已。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来”
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帮赫德森舔着奶头,他灵活的舌头对着男人白皙柔软的乳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奶头都陷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疯狂喷射出奶水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样,用你品尝精液的技巧来点评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摇晃,还没忘记问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殿下要听真心话吗?”
赫德森被他操得浑身发软,闻言又怒道:“当然要。”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种食物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蜜饯吧。不过,还是有一丝腥味,味道不够纯粹。”
赫德森脸色发青,正想呵斥这位不知礼数的性奴,谁想海因茨更是大胆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凶狠地撞击起来,那圣洁的面孔深陷淫欲,仿佛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抛飞出去。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让赫德森头晕目眩,他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身体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涛兜头而来。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由那根露出凶猛真容的大鸡巴将小穴插得汁水淋漓,哭叫着求这个性奴放缓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渐渐将抽插的节奏调整过来,“我会记住殿下喜欢的频率,以后都会按照这个速度伺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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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内壁,带来更深层次的麻痒,赫德森绞紧了媚肉,大声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操我!”
“遵命。”即便在这种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着性奴的良好礼仪。
话音刚落,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这一次赫德森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动下腹,都会狠狠抓着他的身体往下按。啪啪啪啪的响亮拍击声早已盖过了肉棒抽插的水声。臀肉蹭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人疯掉。两瓣被肏干得大大分开的阴唇时不时挤压到湿淋淋的卵蛋,更是让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狼藉不堪。
光是对上那双散着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身下这根大肉棒活生生操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马车已经停住,远处传来凶猛的海浪声,他们已经到了皇家教堂。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复到了那温柔而高贵的王子模样。海因茨站在队伍的最末端,望着教堂高大的穹顶,他想,正是为了体现皇室的高贵和纯洁,才会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