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堂建造得如同坟墓吧。
门的那一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赫德森推开了门,海风仿佛给内里的人送来了神迹。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赫德森完美无瑕的脸,他的肌肤比那最纯正的圣袍还要白皙,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让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钟前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阳物。
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来,对于这些生活凄苦的民众,赫德森的眼底并无一丝怜悯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独有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来,海因茨决定出去走走,反正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性奴的去向。
教堂外的空气很好,虽然这个国度没有白天,但习惯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们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有捕鱼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着那海上的点点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尽头会是什么,还会是这样无尽的黑暗吗,还是会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意图想起些什么来。而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三十六号,殿下命你过去。”
当海因茨进入教堂时,赫德森的布道还在继续,他看见人民狂热的表情,听见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语。
装饰着瑰丽彩绘玻璃的教堂内,海因茨走过暗藏着的楼梯,来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讲台下。
在他走上来前,侍卫长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王子殿下实在是太忙碌了,忙到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你应该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他默不作声地跪下来,仰头轻轻含住了赫德森的阳根。随后仿佛游鱼一般窜进女穴的小舌在狭窄的通道内横冲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样,热情地吸吮着赫德森的淫水,刷过他骚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淫水和津液混在一处,在庄严肃穆的布道会上,上演着淫乱的戏码。
海因茨钻入了男人的长袍之下,抬头就能望见包裹在袍内的雪乳,那娇小的奶子随着赫德森激昂的发言而上下抖动,泛着微微的淡粉色。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从那处伸进去挑逗着赫德森的神经。虽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调教过,但为别人这样做的次数却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处。
从未被碰过这里的触感让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话语,大口喘息着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对着他的龟头又摸又捏,水一波一波的渗出来,每当他用力去挑弄那根插在尿道中的头发,赫德森的两处穴口就会抽搐着喷出带着甜腻香气的晶亮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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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他低声地对着身下人说道,侍卫长的命令并非他所下,他对此一无所知,也完全没有要尿在海因茨嘴里的意思。
他从头到脚都软得厉害,好怕自己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被舔到失禁,只能撑起身子勉强答应道:“之后小穴小骚穴给你插好不好,别别玩那里了不行要出来了”
海因茨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还以为这位古怪的殿下又是在唱反调。于是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薄唇将整个女穴都含了进去,舌尖扫过阴唇,扫过花蒂,将菊穴的精致褶皱都舔了一遍。男人耐心又细致地伺候着嘴下这朵湿淋淋的花蕊,只希望这位殿下快些尿出来,莫再为难他才是。
“啊啊”赫德森猛然尖叫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身激喷而出,悉数击打在了海因茨的脸上。
“谢殿下赏赐圣水。”海因茨跪着退了下去,对赫德森要如何解释这等场面丝毫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