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在了龙迁身旁,方便保护他。
龙迁哪里是睡得惯这生硬的石头的人,他以为龙飞白肯定不会放过睡在他身旁的好机会,这才毫无顾忌地朝身旁柔软的热源靠了过去,头很是自然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
龙入明一惊,但又不好出声提醒,只得尴尬地把最爱的叔父搂在了怀中。
龙迁合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龙飞白肏弄自己的场景。他天生欲望强烈,更何况是被挑起了情欲却无从发泄。虽是想着龙入明离两人不算太远,但情欲的煎熬使他也胆大了几分,轻轻地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轻声唤了句飞儿。
那声音含着丝丝娇媚,喊得龙入明立时便挺立了起来,他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自己又重演昨夜的错误。
龙迁见身旁人半天没有反应,便以为他睡了过去。他一咬牙,干脆挺起了臀部,在龙入明胯间肆意磨蹭着。他碰到那粗硬的东西,心中又暗骂道:分明都已经这般了,还非装作不动声色,飞儿这孩子就喜欢这样逗弄他。
虽是如此嫌弃,龙迁实际上可是受用得很。他笑着身体向下挪动些许,握住那鸡巴便吃了起来。
龙入明阳物骤然将被软腻的东西所包裹,他惊喘一声,险些漏了馅。
那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滑动,将每一处都含得水光发亮,在黯淡篝火下瞧着倒像裹满了一层油。
龙迁从未这般仔细地瞧过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宝贝,那紫黑色的龟头怒张着,狰狞的模样足以显是男人极强的性能力。他红着脸,又尽力地帮眼前男人做起了深喉。
他含得极深,几乎要把龙入明的囊袋也尽数吞入。龙迁的喉咙无师自通地动作着,将龙入明这位才开荤不久的将军伺候得欲罢不能。,
龙入明虽不敢抬头,却能想象得到此刻龙迁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在替他舔鸡巴。那张平常只能在皇座上看见的脸如今正匍匐在自己身下,用红舌裹着男人的阳物,小脸被挤到变形,微微响起的水声足以证明他舔得是如何津津有味。
见龙飞白半晌不说话,龙迁心里头也是一阵纳闷。这小子向来胆大包天,更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如今没他说些淫话,自己倒还真有些不适应了。他诧异着,舌尖便往马眼的沟壑处略微一扫,随即便是一股滚烫的津液从那处激射而出,瞬间灌入了龙迁的食道之中。
“唔”龙迁来不及躲闪,瞬间便呛了满嘴的精液。他再也承受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龙飞白听到这阵声响,还以为叔父当真受了凉,谁想这萤萤火光下,竟现出一张满是精液的面容来。
“叔父!”
龙迁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龙飞白的面容,也就是说刚才自己他捂着嘴,声音都是颤抖的:“明儿我”
龙入明心中对他的幻想此刻被彻底打破了,昨日他还可安慰自己那是春药的过错,今日罢了他冷笑着说道:“若是知道叔父天生就是这么淫贱的模样,我早些用鸡巴捆住您不就成了,何苦受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他捏着龙迁的屁股,还半软着的阴茎赫然闯入了肉穴,“弟弟,一根鸡巴,怕是还满足不了叔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与昨日同龙迁深情表白的那个判若两人。
龙入明便也不再客气,肉棒对准后穴,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底。
彩蛋:被两兄弟爆肏的后续,
龙迁被夹在面容相仿的两兄弟中间动弹不得,自己第一次前后两处穴眼都被填得水泄不通。
他流着泪,骚穴被捅得绵软不堪,如泉眼般直往外流着骚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往前一分,是面前龙入明长枪般的肉棒,往后一分,又是身后浸淫风月的龙飞白。他被两兄弟顶来顶去,如同在暴风雨中无助漂泊的小船,是半点由不得他自己控制的。
两根连形状都大致相同的鸡巴,或是胡乱在骚穴内冲撞,或是极有规律地在骚心上顶撞。但不管那样,都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逼得潮吹不已。
龙迁昏昏沉沉地,又凑过去亲龙入明的唇:“明儿明儿不要怪叔父都是叔父太淫荡勾引了明儿不是明儿的错”
眼前人同时被自己的孪生兄弟肏弄着,龙入明不禁生出一种自己生了两根鸡巴,将身下叔父肏得魂飞魄散的错觉来。龙迁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他听不太清楚,却也明白了大半。
平日里龙迁无论吩咐他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软着身子哀求自己。
他再插了数百下,心也被龙迁的话磨得软了:“叔父我知道了”
“唔好大明儿明儿肏得叔父好舒服”
龙飞白不甘示弱地在后头重重地挺了挺胯,囊袋将肉臀打得啪啪作响:“皇叔好狠的心,这样就将飞儿抛在了脑后。”
“啊不行了飞儿飞儿也好棒次次都都能捅在叔父的骚点上”,
龙迁被插得双目失神,整个人仿佛都化作了情欲的容器,只知道无止境地接受男人们射进来的精液。
外头暴雨再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