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漠北的苦寒天气,京城内仍是一片春光明媚。孟光台缓缓地走在安平坊中,不知余微波这次介绍给他的是个如何的生意。只是这安平坊内向来是非富即贵的居所,其中之人的身份自不必言说。
带到那府邸前,又早有侍从等候着。孟光台远远地瞧着,便发现那侍从身着的面料极为昂贵,绝非普通富商所能用得起的,那细密针脚所勾勒出来的花朵栩栩如生,让孟光台不禁疑惑起来,此地的主人到底是何许人物?
他先前也知道这行当内的许多事情,譬如有些痴肥的六部侍郎,常豢养些娈宠之类。他心底虽是知晓,但亦从未遇见过,只是这次镇国将军亲自引荐的人,说不准便是哪门哪户的王爷子弟罢。
他这样想着,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这府邸中的一切。进了前厅,那阳光不偏不倚地正好照在匾额的海清河晏四个大字上。孟光台嗅着这沉香炉中的香气,似若有所思。
进了内室,他这才真正见到了那人的真容。年至弱冠,穿着锦色衣袍负手立于窗旁,偶有清风将他的额发吹起,倒真是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孟光台轻轻掩了门,嘴角含笑地迎上去:“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那人徐徐地转过脸来,生得倒真是龙凤之姿,同孟光台心中所想大相径庭。
“你可唤我弦云。”
“这位弦云公子,我”他话音未落,对方却走上来打断了他的话语,“什么都不必说,将军都已经跟我说过了。”
孟光台眯起眼眸,饶是擅长言语如他,也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此刻尴尬的场景。
乐弦云偏头看他,眼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冷光,如同发号施令一般:“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孟光台轻轻蹙眉,想着余微波应当与面前人说了自己可从不做后头的生意。但兴许是乐弦云开出的加个实在是诱人,让孟光台沉默片刻后便解开了衣襟。他的身材很好,一丝赘rou也无,肌rou一直从胸膛延伸到下方那不可名状的地方。
乐弦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了半晌,明亮的眼睛中光华流转。即使他可以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孟光台仍是敏锐地发现他的耳根稍稍泛红了起来。只是看男人的身体便会这样吗,看来面前的人的性经验可以说是非常稀少了。
他手上动作未停,缓缓地将自己的亵裤脱去,露出内里灼热的rou棒来。肌rou贲发的身体同那紫黑色的鸡巴看上去毫无违和感,gui头轻轻地晃动着,散发着腥臊的气息。
乐弦云几乎要屏住呼吸,他下意思地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想上前将这巨物吞入口中好好吸吮。
孟光台显然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微笑道:“我身体的一切都是属于阁下的。”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虽然情欲高涨,但乐弦云高高在上的态度未有半分退缩:“你应该过来求我含你的鸡巴。”
掌控欲如此之强的少年,看来孟光台略微沉yin,便走过去说道:“草民求圣上以金口帮草民缓解欲望。”
少年猛地变了脸色,勃然大怒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孟光台轻笑一声,瞬间将少年压在了窗台上,双手大力一扯,那里头两团白嫩的nai子便弹了出来,雪白的颜色晃得孟光台乍然有些晕乎:“皇上出了这么多银子,草民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的。”他说完,便熟练地叼起了左边的nai头吮吸起来。
当今天子乐弦云虽然时常夜不能寐地幻想着有人能够用鸡巴在龙床上将他狠狠捅穿,但真实遭遇到这般情形时仍是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不要碰朕!”
孟光台知道他只是还不熟悉陌生人的接触而已,等到以后cao熟了,就会像其他人那般迫不及待地缠上来。他微微笑着,以武力将乐弦云牢牢压在身下。少年的眼睛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潭,粉嫩的唇瓣如同水蜜桃般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虽然做出抗拒的姿态,但眼睛中透出的神采倒像是在鼓励孟光台继续这样做下去。
“皇上的nai子嗯味道果真和其他人不同呢。”孟光台松开了那被咬得红肿的nai头,抬起头来回味着方才的味道。
乐弦云身体颤抖着,显然有些害怕,却又不愿失了气势,便问道:“你倒是说说朕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孟光台眯着眼又含上了他的nai子,舌苔扫过ru晕的某一个瞬间,乐弦云感觉自己好像被触动了什么机关般地啊地叫了出声。始作俑者低低的笑着说道:“圣上的nai子没有将军的大,以后有了nai水,兴许比将军的要甜。不过么,将军也没有圣上这么sao呢,关是被舔舔nai子下面就水如泉涌了。”
他伸手到乐弦云下身一捞,yIn靡的银丝顺着他的动作而从乐弦云的下身一直延伸到他的指尖,将断未断的,黏稠得紧。
乐弦云怔怔地瞧着那缕银丝,简直不敢相信那玩意是从自己下身出来的,他恼怒地拍了孟光台一巴掌:“不要不要把这种yIn贱之物展示在朕的面前!”
这少年天子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孟光台硬生生受了他这一巴掌倒也不生气,反倒是更为直接地抬起他的屁股,将那还未经人事的花xue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