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宁一早就离开了沈家,赶去闽南赴任。沈琦等在门外,秋楚宁本来准备悄悄的走,看见他,颇有些奇怪。秋楚两家是通家之好,在此之外,秋楚宁在朝,沈琦在野,由孩子的婚姻绑在一起,真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罢相一事之所以还没有牵连沈家,正是因为秋楚宁留下的政治遗产在震慑宵小。
“楚宁,沈家收养的那个孩子昨晚回了邱家。”
秋楚宁皱眉:“哪个邱家?”他一顿,已经想起来了,“邱将军的本家。”
国朝“双秋”并立,一文一武,斗了这许多年,不过是各有输赢。连五岁稚子都知道“双秋争春不知夏”这种俗语,夏乃大雍国姓,这一句何等诛心。
秋楚宁的身体微微晃动,几乎站不稳,身后的管家过来扶他,秋楚宁摆摆手,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阿琦,上车说吧。”
沈琦和秋楚宁登车,管家和一个小厮坐在车辕,马蹄扬起细尘,渐渐远去。
扁舟是第二日早晨离开的,他本意是再陪菡衣几日,可扬州那边催得急,只好先去办正事。
菡衣一直把他送到城外,等看不清人影,才回马车。沈孟舟坐在马上,让人把马车赶进一片竹林中,遣散他们后,掀起衣摆也上了车。
大概是因为亲自送走扁舟,菡衣有些意兴阑珊,懒洋洋地躺在软座上,裤子褪到脚弯,露出肥软的tunrou,而那tunrou中快速进出的是一根玉势。
这是从家里出发先,他背着扁舟偷偷塞在xue里的,就是怕一会撑不住被丈夫看出端倪。菡衣半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玉势根部cao自己的后xue,tun尖股缝里挤满了sao水,粗大的玉势油光发亮,吞吐间才能看出这一根如何巨大,可柔嫩的后xue毫无困难地吃了下去,还犹嫌不足,吮吸时免不了嫌它是件死物,不如真家伙来得爽快。
菡衣甩了甩酸软的手腕,用眼尾撩过沈孟舟,微微喘息,“你还愣着干嘛。”
“一时看呆了。”沈孟舟歉意一笑,勾起菡衣的一条细白长腿放在肩上,解了衣带放出巨物,对准菡衣的女xue就捅了进去。
“等等——”菡衣脸色有些变;“里面还有唔,慢点,有缅铃”
“这不正好。”沈孟舟重新握住玉势,连带着缅铃一起,双管齐下,才抽插几下就把菡衣干chao吹,捂着嘴说不出来话。整个人往马车壁上撞,沈孟舟捞起他扣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边干边问菡衣拿了他多少“小东西”。
这些都是沈孟舟在他身上用过的,比起第一次的不知所措,菡衣后来得趣,觉得比男人还好用,身旁是常备着的。这些话倒是没必要和沈孟舟说,菡衣抓着马车壁,很快就被cao得神情恍惚,扁舟一走,他才能真正放开,连叫起来都比前两日婉转甜腻,一头一身的汗都不怎么介意。
云雨暂歇,菡衣满头的汗水,身上也是shi的,他嫌热,便推开沈孟舟,披了一件衣裳打开车窗,竹林里的风吹进来,闷意稍解,他缓缓松了一口气,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眯着眼睛听细细竹yin。
这毒还有五天就能解了,每过一天,菡衣的心情就好一分。只是沈孟舟送来的药再没有吃过,他已经信不过沈孟舟的医者之心,连带着药也不愿意喝。反正停了药,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
沈孟舟穿好衣服下车,牵着他的马走到菡衣面前,“我要走了。”
菡衣撩着帘子抬眼看他。
沈孟舟笑笑,用手指卷着菡衣的一缕发,“能送给我吗?”
菡衣抽回自己的头发:“不能。”
“那就算了。”沈孟舟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边笑边叹:“唉,本来准备你彻底解毒之后再走的,可是菡衣,我不得不走。”
沈孟舟的表白坦荡又绝情,“我快要爱上你了。”摇摇头,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他后退一步,含着笑说:“可我不想失去自由。”
菡衣看着他翻身上马,沈孟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记得喝药。”
沈孟舟也离开了,回程时马车里只剩下菡衣一个人,等回到沈家,只见大门外停了许多辆马车。
赶车的小厮已经跳下去询问,回来告诉菡衣:“阮姑娘到了。”
这些时日沈家一直在准备婚礼,阮姑娘是江湖中人,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因为离得远,就提前到沈家待嫁。这些事情菡衣隐约有些影响,却一直没放在心上。
此时门外这么热闹,菡衣不想出来见人,“从后门进吧。”
这几日都是沈清舟在菡衣房间里,少了其他人,像是又回到菡衣刚中毒的时候,沈清舟从大哥那里学会的花样,总要在菡衣身上一一试过,倒是不知疲倦。
他排行最低,平日伏低做小惯了,也不敢嫌菡衣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早晚一次,乐颠颠地往菡衣衣衫里钻。
只剩她一个人,沈清舟倒是找回了初时细嚼慢咽的功夫,舌头一路从菡衣的肚脐舔下去,等菡衣忍不住自己张开双腿,他再吮一吮菡衣的Yinjing,往后一口含住整个蚌rou。
只是这么轻轻一吸,菡衣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