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宁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在菡衣恶意报仇一般的勾引中,一边回吻菡衣,身体丝毫不动,却又在菡衣准备松手的时候抱住了他。
他的手臂是有力的,菡衣想去小时候被他抱起的情景,转眼就被顶在xue口的滚烫rou棒拉回了现实,秋楚宁将他摆弄着跪在美人榻,菡衣不得不用手抓着窗棂,后背对着秋楚宁,彼此也就看不见了。
“呵”菡衣嗤笑,他这父亲最爱做掩耳盗铃的事。秋楚宁掐着儿子白玉馒头一样的大屁股,低着头只顾狠cao。
菡衣再出口,已经是娇媚的呻yin。秋楚宁的Yinjing长而弯,他的rouxue刚才就已经被沈北辰cao得酥软,这会倒是便宜了秋楚宁,gui头猛然cao进去,破开媚rou往里面钻,却不见晦涩,瞬息就已经干到深处。
rouxue里的阳具经络分明,几乎能感觉到青筋跳动,菡衣被撞得左右摇晃,又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着嘴,身子更加不稳,扁舟到谈笑声像是就在耳边,可真正在耳边的是秋楚宁的人粗喘。
那么多的水,秋楚宁一言不发,却又惊讶于菡衣的yIn浪,只是碰一碰他的女xue就出了许多汁水,刚才沈北辰射进去的Jingye早已经被cao出来,可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来更多yInye,还有其他的东西,秋楚宁掰开他的屁股,摸到逼口,果然有个Yin蒂环。
“唔别扯”菡衣低声叫起来,身子却发颤,xuerou夹紧了秋楚宁的Yinjing,女xue比刚才更滑更软,柔顺地包裹着他的男根。秋楚宁震惊又不可思议,“这是什么?”
“你不认识吗?”菡衣快意道,他甚至收缩着rou口,将秋楚宁的阳具夹得更紧,甚至主动摇着屁股套弄起来,他在沈家父子身上学到的手段,毫不愧疚地拿来对付自己父亲,媚rou层层收缩,缠着秋楚宁的Yinjing又吸又吮,随着Yinjing的进出,内里别是一番滋味。心里对扁舟的愧疚一层层弥漫开来,却让他更加疯狂浪荡。
“函儿,”秋楚宁涩声,握着他的大腿根不停cao干,动作却下意识地放缓,手指揉着菡衣的Yin唇花豆,一直舍不得松开。他官至一品,妻子早逝,再怎么守礼,房里还是有不少姬妾的,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菡衣的风流手段。秋楚宁甚至比刚才菡衣捅破他不堪的心思更加动容,“函儿,不要这样。”
“什么样?”菡衣肆意呻yin,摇着屁股在父亲身下娇媚承欢,爽得口齿不清,分明已经神志恍惚,却能说出更绝情的话,“这都是拜你所赐。”
接下来秋楚宁再没有说一个字,他搂着菡衣的腰,一下下的挺胯cao干,菡衣主动迎合,掰着屁股欢喜地吞下他的Yinjing。父子俩第一次相jian,居然无比和谐顺畅。
小轩里点起大灯笼,暖阁却彻底暗下来,菡衣甚至能看见扁舟的身影,他遥遥望着扁舟,xue里一串串痉挛,夹着秋楚宁的阳具射了出来。秋楚宁也不强忍,跟着他一起高chao。瞬息两个人的相接处一片泥泞,Jing水yInye混在一起,喷在美人榻上。
秋楚宁将菡衣搂在怀里,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因为chao吹而颤抖的身体,一边温柔地亲他,不动声色地把他从能看见扁舟的位置挪开。
在菡衣小时候,他们也曾亲密过,菡衣总爱睡在父亲怀里,那时妻子刚去世,秋楚宁就连办公都带着他。
回来,父亲是什么时候和他疏远了?
菡衣已经不记得了,前事如chao水,呼啦啦地散去。他搂着秋楚宁的脖子,软绵绵地说:“继续。”
秋楚宁咬着他的唇舌,尝够了儿子香甜绵软的舌,又是吸又是咬,在菡衣下一轮毒发受不了之前,才cao进他的后xue。他搂着菡衣,腰部用力在菡衣的浪xue里抽插,因为他的Yinjing略弯,总是能干到旁人干不到的地方,菡衣颇为满意,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乱叫。
这个姿势肌肤相贴,唇舌纠缠,秋楚宁也不着急,定下心好好cao弄菡衣。他毕竟和沈琦一般年龄,姬妾众多,当真使出力气讨好菡衣,却是沈北辰他们比不得的。
粗长的阳具来回摩擦着shi滑的嫩xue,菡衣的屁股压着秋楚宁的大腿,tun尖都被撞红了,秋楚宁怕他疼,一只手裹着他的tun尖,另一只手在他的女xue里搓揉,逼口的软rou被他玩得软绵绵shi漉漉,接着勾着Yin蒂环拉开rou缝,往里面抠挖。
刚刚射进去的Jing水顺着菡衣的rou缝流出来,秋楚宁双指并起,沿着rou壁刮了一圈,将Jing水yIn汁一同赶出来,都浇在后xue相连的位置。秋楚宁腰腹用力,将儿子cao得汁水四溅,手指还一直jian弄他的rouxue,前后夹击,弄得菡衣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软软浪叫。
等菡衣chao吹两次,秋楚宁射过一回,这毒还是没有解完。也已经深了,酒宴还没有结束,沈琦已经离开,沈清舟故意拉着扁舟拼酒,就连酒量最好的沈孟舟都醉了。
秋楚宁隐忍数年,像是要在这一夜找补回来,他从暖阁里的找出一个银托子,想也知道是他们平时和菡衣一起时留下的。这银托子贴着Yinjing,能一直保持坚挺,上面还有凹槽,能让汁水流出来。秋楚宁戴在Yinjing上,将菡衣抱在怀里,用小儿撒尿的姿势边走边cao。
以前沈孟舟用银托子cao过菡衣,他知道厉害,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