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忙,小毛病不断。周一晚上左耳突然耳鸣,比以前都要明显,吓得我马上关电脑躺下。结果周二早上醒来还是很明显,又过了半天才好。
接下来又被空调吹感冒了,嗓子疼了一天,有点撑不住qaq
关于剧情进度。大概还有一小段,就可以跳到一两年后,开始谈恋爱啦。如果小天使不习惯追隔日更的文,可以养肥了来看。
谢谢理解,谢谢支持,亲亲宝贝们!
◎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个。◎
舒沅没找到卖药人说的那位老者,在街巷中走了些弯路。不过是片刻间的事,她和春桃半分没有迷路的自觉。
反倒是裴见瑾找到她之后,这事变得不同。
这日傍晚,裴见瑾送她回家的路途中都是很仔细的,像是怕她在半途中又被人哄走了。
舒沅从小就没被谁欺负过。
虽然小时候免不了有一两个表兄表姐没轻没重,对她很不客气,她也从不与人计较。毕竟旁边守着她的嬷嬷都看的清清楚楚。马上就会有人为她主持公道了。
晚间在书案前温书,舒沅揉了揉手腕,望着灯烛有些出神。
她什么事也没有。他那一路寻来,大约是为她担心了。
进璋书院一众学子为季考忙碌不已,劳累多日。
虽说有大半公子哥俱是被无奈的长辈塞进书院打发日子,这大考一近,众人仍拿出了不甘落于人后的劲头。
今年秋天跑马骑射没比过瘾,多数公子哥都闷在家里读书。若当真拿了个倒数的名次,年节跟前四处走动,不得被人笑话死?
裴见瑾自不用提。舒沅为了多与裴见瑾相处,几乎日日都来进璋书院,自然是要在书院中和已经入学的学生一道参加季考的。
而沈彻和楚宜两人则有各自的看法。
沈彻向来对任何事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也是好面子的。
沈彻道:“有什么好怕的?读书比我厉害的,骑射不如我。有几个能在比武台上打赢我的?”自夸一番后,顿了顿,又道,“再说。我是从上书房出来的,自有我过人之处,若……答得不怎么好,大概是那题目出得不好。”
墨台这般传了话。舒沅不禁勾了勾唇。
沈彻总是能安慰好自己的。
楚宜那边又有不同。
楚宜说她从来没有这般老老实实地念过书,简直快头晕眼花了。不过,家里人近来都把她像参加科考的学子般供着,楚宜心情甚是愉悦。
楚宜道:“我爹以前总说我镇日无事,才有闲心琢磨吃食。你看,我这些天忙于温书,也不耽误我吃吃喝喝。我哪能亏待了自己?”
“至于季考。”楚宜狠了狠心,“既然学了,便试一试。等季考过后,正好犒劳自己。”
最后这天,舒沅亦有了些体悟。
往常所听所学,皆纳入心中。圣贤典故,古文经典,律例条文,俱变得清晰。
季考这日天光明亮,寒风呼啸,但不比往常更冷,也不比往常更暖和。只是平淡如昨日。
从学堂出来,舒沅轻轻叹了口气。
这几门考试结束,她身上没什么力气了。也不知那参加科考的莘莘学子是如何坚持的。
楚宜转眼间就恢复了Jing神,神采奕奕。
楚宜掰着手指头跟舒沅讲京中新开张的几家酒楼食肆,兴冲冲地问她要到哪家去。
舒沅静坐一日,脸色有些苍白。见楚宜如此,也忍不住笑了笑:“都听你的。”
楚宜小鸡啄米般点头:“我总算明白什么是有舍有得,不舍不得了。哥哥嫂嫂成日夸我,我哪能叫他们停下?听了那些夸赞之语,可不得振作些了。起初我觉得大约只能装个两三日,没想到能到今天。”
楚宜笑得眼睛弯弯,一壁拉着舒沅往马车跑去,一壁偏头道:“规矩念书这些天,有些日子没在外面逛过了。今日……”
天色尚早。但舒沅体力不支,连忙摇摇头。
楚宜半真半假地叹道:“那好。等几日再说。今日先去酒楼吃点东西。”
舒沅以为自己不怎么吃的下,但到了酒楼,上了满桌的菜。她竟然很有胃口。
楚宜又在心里和沈彻较劲,取了双筷子给舒沅夹菜,满脸关切地劝舒沅多吃点。
楚宜道:“不多吃点怎么能把耗损的Jing神补回来?这一次,咱们也算同甘共苦了。”
舒沅喝了口茶,闻言愣了愣。
她不辛苦的。近来见缝插针地拿律例之事去问裴见瑾,得了他的讲解。又时不时地和他外出闲逛。
比以往闷在家里有意思。
楚宜听了舒沅这番话,更是心疼:“我要多陪陪你才是。”
男子那方的考试与女子不同,晚一日才结束。
近半月,从藏书阁借来的书堆积成山,舒沅在架前忙碌,楚宜则是四处打量。
屋内暖若三月,舒沅仔细地看过角落堆放的典籍,动作轻缓地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