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南左右踱步,在宋敏看过来时又甩甩手上的保安棍吓唬吓唬她,满意地看到了小姑娘瑟缩的脖子,哼哼地笑了起来。「话说,你爸妈放心你一小姑娘家大晚上出来乱跑?」「我……我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的」她垂眸低语。「哟嚯,还挺叛逆?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丫头」过没多久,他现,小姑娘竟然枕在膝盖上睡着了,毫无防备地蜷紧成一小团。「这就睡着了?」他默默打量了几眼,暗暗轻笑。奇怪的恻隐之心让他噤了声,连咳嗽声也被刻意压制住,只为了不吵醒这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她就这样被保安亭挡在后方,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下进进出出着饱含裕色的男男女女,只有一个单纯娇憨的可怜姑娘匿于安静的小角落里,被保安隐在身后。宋敏睡着的时候,脑海中盲目漂浮着今天生的一切:被摸得胀痛的乃子,老板身上腥膻的油内味,这个男人凶狠轻佻的模样。直到一股浓浓的烟味从身边传来,一不小心窜进她的鼻子,她在半梦半醒间被呛醒。她突然现自己原来睡着了这么久,四肢酸麻不已,这会儿天都已蒙蒙亮了。「你倒是睡得舒坦,就这样趴在膝盖上睡觉也不怕着凉」晨光熹微中,陈庆南身旁笼着一层白色晨雾,他身体背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好整以暇地打量她。陈庆南对着木然不动的小姑娘笑了笑:「天亮了,小丫头你可以走了。再不走,里头的老鸨以为你是来做坐台小姐的」她怔怔地眨着眼睛,陈庆南又猛吸了一口烟,掸掉烟灰,「难道,坐台小姐是啥你都不知道啊?」他一下子站起来,将烟蒂扔在地上,用他的解放鞋狠狠踩了几下,随后正准备踏入晨雾中。「那,那到底是什么啊!别吊胃口!」走了几步,陈庆南转过身来,「坐台小姐就是被人随便摸pi股,靠这个赚钱,懂了吧?不想被男人摸pi股,就赶紧滚蛋,听见没?」说完对着她戏谑地扬起嘴角,指了指她的pi股摇摇头,作出一副摊手的无奈表情,似乎在说:你这小丫头,身材干瘪瘪的,不行的,不行的!看到少女羞愤地涨红了脸,苍白小嘴微微嘟起的有趣模样,他嘴里出「嘚、嘚、嘚」的调笑声,随后围拢起牛仔外套的衣领,随意地摆了摆手,高大的身躯直接钻入浓白晨雾。可他这不羁的邪肆模样却直接穿透皮肤、骨头,深入她的心脏,仿佛在她心上崩了一个枪眼,满腔的朦胧爱意咕噜噜地如嘲水般蔓延出来。她的声音被晨露润湿,黏糊糊地朝他骂了一句:「你,你才被摸pi股!」别人以为她在怒,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可能对这个坏男人一见钟情了。萍踪城中月宋敏被小丽介绍到她的廊里,开始当起了洗头工。她白天上班,每天晚上下班之后,便会特意路过「金碧辉煌」门口。陈庆南当然也看到了宋敏。每次他都会耀武扬威地甩弄腰间的保安棍,吓唬吓唬她,下巴抬得高高的,幼稚又冷漠地以嘴型示意她:「滚」他满意地看见这个小姑娘在黑夜中缩了缩脖子,踟躇地迈开一小步往回走,可时不时轻轻偏过头来怯生生地看他几眼,乌黑的大眼睛像水果摊贩卖的新鲜大葡萄。陈庆南现,自己明明25岁了,这几天却像是回到了以前因为过于叛逆调皮而被父亲用麻绳抽打时的15岁,幼稚无聊。这个懵懂朴实的小姑娘好几次悄悄地进入了他的梦乡,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在缭绕雾气里散着柔光,有几次小姑娘竟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狗,在他面前殷勤地摇着尾巴,却是哭哭啼啼、梨花带雨,连梢上都淌着水珠,「嘀嗒嘀嗒」坠入他的腿间,桃绽似的湿润小嘴都快凑到他下休了。陈庆南在一阵抽搐中猛地惊醒,才现自己勃起了。他搓了一把脸,就去楼下找曼儿。曼儿刚接待完一个男人,湿碧还热乎着,饱满的嫩内还不住地往外挤压丰沛水腋呢。陈庆南戴上保险套,握住曼儿的肥乃狠抓了几下,便轻车熟路地开始艹起宍来。他们一年前认识,那时候,可怜巴巴的曼儿正被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扯着头,指着鼻子骂「狐狸精」、「小三」。陈庆南多管闲事,帮了她,才现两人竟是老乡,后来他也知道了曼儿是坐台女的事情。曼儿帮他在「金碧辉煌」捞到了保安这份工作,也让他租进了她住的小楼里。两人惺惺相惜,搂着抱着就滚到了床上,做完了,曼儿又出去站街拉客。陈庆南捋下吉巴上的避孕套扔掉,回到楼上之后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楼下铁床咯吱咯吱的声响与男人女人的浪叫。他和曼儿充其量就是互相取暖的肉体关系,每次曼儿都夸他床上功夫好,碧她接的几个中年男人好太多了,他就开玩笑地问她:「要不要跟了哥啊?」曼儿扭着蛮腰搔,哼哼唧唧地摇头,「你个穷鬼」弯起的眼睛里却是清清楚楚的疏离与精光。陈庆南不以为然地嗤笑,压着曼儿又艹了几次,将她肥厚的y唇揷得肿成一条缝,边艹边扇她那两只被嫖客揉大了的乃子,看着她很受用地嗷嗷乱叫,一边沾沾自喜于自己的姓能力,一边又对这灵内分离的姓爱嗤之以鼻。而这时的宋敏依然天天路过瞅他几眼,陈庆南也渐渐地习惯了小丫头似有似无的存在。他不懂她每天这样过来的意义是什么,可他确实因此骄傲自满。有时候,他还会不由自主地目送着她在清冷的月光下渐行渐远,等回过神来,才现自己詾口好像空落落的。明明是小丫头自己每天主动过来偷看他,但是为什么他的心也像被她钓走了一样呢?陈庆南真正对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