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佩儿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儿自已决心入宫,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什麽鸡鸡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几年,虽是丑物,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容小生与其告别一声,再阉不迟。”说罢,佩儿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来。此事秽名手y,书曰自读,是男子色欲攻心又无女子可宣y时作出的丑事,甚是污秽不堪,让人厌恶。可佩儿的白面玉容,和那极品玉茎,上下辉映;提笔之手,举着之指,在那宝物之上来回摩挲,却让紫鸳看的春潮荡漾,心动不已,几不能自持。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宫之礼吧。”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你为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上好的玉茎我凭什麽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是你从容淡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麽时候阉割岂是你来说的。”然后,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rou棒,贪婪的把玩了起来。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里,一口吞下。可是究竟怎麽玩,还是对方的东西,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紫鸳y欲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猛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占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末有哪个钢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泄,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糊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然要如法炮制,待到他精泄茎疲,好好羞辱一番。女儿手,男儿y,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却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痒的甚紧。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后摩挲,姿态甚y,狼狈不堪。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那娇媚的玉体y态,撩人无比,佩儿看的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却越加刚猛。紫鸳沉溺许久,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丑态,倏的猛然站起身来,像弹射开一般,脸红的像火烧,但努力作出镇静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颜面尽失,不禁又羞又怒,要赶紧找回尊严。于是起身去寻那阉割男人神物的宝刀,心想再不能耽搁了,要赶快割了他的东西,他还能做什麽怪,自己也不会再去如此的犯贱,耻辱的受制于他那眼看就要销毁的东西。而且,这时,紫鸳早已在浑身燥热中,在跪在佩儿面前时,褪下了华贵的外袍,只着的轻纱织成的贴身纱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此间之美天下无字可书。可是当紫鸳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拿阉刀,她的眼睛却又不争气的飘了回来。佩儿那东西实在太过迷人,让她从末有过的心驰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压抑自己的冲动,力图维持自己高贵的尊严。另一面却无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体已经无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拥有那宝贝。而在此时,紫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这一件更加不争气的事情——她手y了。她纤细的小右手攥着小拳头,紧紧攥着她尊严的最后一点凭藉——那把神圣的小阉刀;左手却再也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隔着纱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极品销魂的小玉洞贪婪的摩挲着。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可怎样都无法克制自己,只是万幸是背着身子,想那佩儿也许看不到自己的丑态。可是即使是后背,那在极度的欲望下扭动的娇躯,又怎麽可能瞒得过阅人无数的佩儿的眼睛。佩儿知道大事已将成,他轻轻笑着,挺了挺自己的宝物,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销魂男声,轻轻了唤了一声“姐姐~”。紫鸳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自己可以挣扎的停在原地,勉强的不跑去跪在佩儿的宝贝之下低贱y荡的乞求。可佩儿这一声,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彻底塌毁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来,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纯美。她无法抵抗的放下小阉刀,放下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径直向佩儿走去,跪坐在佩儿面前。紫鸳的小脸已经红到了脖颈,也喉咙开始微微喘息。可她还在拼命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尽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非常勉强的挤出最后一点威严的声音,说“褪下你那丑破的裤子,好好用你那污秽之物来伺候我的贞处……嗯……只是让你用那将废之物来~~对为你行宫礼的大人表达敬意。不可报~~任何~~邪念,若有丝毫失礼,马上~~阉割。”说罢,紫鸳已经翘起pi股,用自己最贞洁的地方无比y贱的对着佩儿,一览无余,其耻其羞,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有不如。可佩儿接下来的举动却十分惊人。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节的说,“姐姐,君为高居六宫的金玉上官,我的将阉入宫的卑贱小人。即为侍奉,亦怎可以极贱之秽,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