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佩儿穿戴整齐,向皇宫的侧门走去,那边是专门招收宫人的。前一晚,佩儿得到那个消息,觉得有机可乘。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去宫里了,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数月的神仙美人们就要被自己一个个的在身下y戏、抽cha、征服,佩儿兴奋的一夜无眠,玉jing直挺挺的立着,比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还要坚挺,还要威猛。佩儿破天荒的没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宫后的快活情景的时候,自己用手玩弄这宝贝。他心想那会让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后他还是没有泄,一是确实持久,二是不想有丝毫的消耗,明天开始进宫,搅个天翻地覆。侍奉宫中正在招揽宦官,看到这样佩儿看来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顺利的就放行了。前面的过程不再详说,很快就安排到了净身的那步。两个小太监把佩儿带进那间让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这时皇宫的威严终是让佩儿有些局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进到房里,抬头一看,不禁眼前惊艳。果然是位女人啊。是一位端庄又十分香艳的女子,穿着考究华贵的服饰,与普通宫女相类,又要高雅几分,更平添许多冷傲。她看看佩儿,说,“是来净身的吗?”佩儿连忙回答,“是。”心里却稍稍安心。虽然之前的情报据称很可靠,但在规矩森严的宫里,由一个女人来做那断男人命根的差事,总还是有些不靠谱;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丑的妇人,也让佩儿担心不已。没想到居然是比梦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艳美人,举手抬足,高雅掩不住骨子里的风sao。这样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浅的艳福。那女子却不把佩儿放在眼中,只是说,“既然已经决定净身,就把衣物除去吧,放在那边的锦箱里。宫里法度,不可废弛,决意进宫就勿有悔也。”佩儿顺从的脱下裤子,解下腰间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宝贝就暴露在外,在略带寒意的初秋空气里,随着佩儿的走动,在胯下一颤一颤。那女子看到这情景,浅笑起来,娇媚异常。她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名唤紫鸳。她日益越发成熟的妩媚和少女的娇美混在一起,是宫中很特别的一道景致。她出身名门望族,自幼Jing通琴棋书画,如花似玉,又才华出众。三年前,她作为皇妃的候选入宫参选,一路顺风顺水,从出身到自身,都让所有的评判者如痴如醉,轮轮都高中头名。可是就到了最后要封的时候,才被发现原来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宫里是绝不可以的,不管多麽出众,也只能徒唤奈何,也颇让家族有些羞恼。但是她还是凭藉出众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宫中,担任宫女的总管,在宫里很有分量,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嫔妃。可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宫中没有真男人,特别是没有男人的y具,让她无比寂寞。春闺苦久,她竟然想出计策,说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阳物破了清誉,毁了一生,恨极此孽根,恨不能亲手毁之而后快。并且偷偷学会刀法,演练起来有模有样,比那些几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准更稳。于是乎,凭藉她在后宫的势力及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内幕,她又当上了净事的总管。当然不会事必躬亲,只有经过她下面的层层太监宫女秘密选定的人选,才由这个绝色美人亲手毁根灭jing,真是人在花下阉,没鸡也风流。而由她选定亲自来的,想来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丽、男根雄伟,让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说是慈悲为怀,让他们最后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觉,可是否是自己久旱渴雨,想要过过自己享受长久未遇过的rou棒的瘾,恐怕没人说的清。而且自她主事之后,那些阉而不割的,拖着单单的一根软ji巴混进宫太监的数量也从非常罕见到略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枪,软着也够用的。至于为何,恐怕也只能让各位看官细细思量,在下没进过那宫闱重地,不便乱说。佩儿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紫鸳过去。紫鸳走到佩儿面前,见佩儿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点可惜,这样的男子却要断了男根,做起断子绝孙、无缘男女之事的太监了。转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监,又怎能【】供我等姐妹的享用。那都只是一闪念,紫鸳照例弯下腰来,熟练的拿住佩儿的小鸡鸡,看看那将要与佩儿分开的可怜的小东西的样子。佩儿见此情景,坏笑一声,说道“好姐姐,你可要轻者点握。男儿家的这东西Jing贵,碰坏了可了不得。”紫鸳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要割了的东西,还说什麽小心、Jing贵,真是不明宫内事啊。”佩儿马上装作紧张的样子,用很夸张的口气说,“什麽?姐姐要割人家的小鸡鸡?不行,那东西是佩儿的宝贝,死都动不得的”紫鸳哈哈大笑道,“进了这屋子你还想留下那东西?”再低头看看,很不屑的说“这麽小的东西,还当宝贝呢。”要是别的男人,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说小,恐怕不是自惭形秽,就是恼羞成怒。佩儿却不急不恼,只是坏坏的说,“小生的却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姐面前躲起来了,还等姐姐安抚呢。”说到这里,诸位可能不禁要问,佩儿的不是擎天巨柱吗,难道紫鸳撒谎?这恰恰是佩儿的玉jing的极品之处。平日里软小不用的时候,和普通男子的无异,甚至再小点,像末完全发育的少年,白净秀气,Jing巧可爱。放在裤裆里,更是一点都不碍事。可是一到勃起宣y时,就会暴涨数十倍,一柱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