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洞里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去不耻,忙吐出玉茎,赶紧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算了,看你爸妈早死,又是独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这一次。”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羞恼,让他滚蛋。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末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欲火。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于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你这样子就想走?”佩儿本以爲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没想到,传达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过,你要伺候婶母……”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胸尽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咽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进不敢想退不甘。“啪”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爱和挑逗。“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抵仙境。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爲婶母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头亢奋的抽cha。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茎,虽然还是个有些孱弱的少年,却周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奸y,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儿的大玉茎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y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次行男女之事。y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泄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精气十足。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cha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终于,最后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一下子崩溃决堤,仿佛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火!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出来“婶婶……佩儿……尿……了”婶母y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要喝相公的尿!”她更是伸手去抓因爲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吃了个乾净。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里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婶母稍稍打扫了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那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爲了她最卑贱、最忠实的奴仆。y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奸y婶母的快感更让他仰天大笑:那阴毒的叔叔,你夺我家产,我y你妻子。还有什麽比给一个男人戴绿帽是对他更爲快意的复仇?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蒙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婶母常常跑去那边,y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茎临幸自己。再不久,叔叔病死,婶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还给了佩儿,自己因爲无子,只能回到娘家。临走的那夜,佩儿爽爽的把她几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给她自己的阳精。(因爲佩儿房事极爲威猛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she精,只是偶尔爲之,把那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而得到他在自己体内或者口内she精的女人,则觉得得了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乾净,回味个一生一世)。这些都已是后话。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性情大变,到处跟自己的闺房密友们宣扬人生苦短,与其守身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身体旷怨的女子讲的绘声绘色,说的一个个处女贞妇动容。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的贞洁婶母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