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
,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抚那片女人胸口的净地。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了耳根,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糊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婶母口中y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啊……”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她是个性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末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y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y女的身子。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可那欲念又怎麽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感的酥胸。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这贞洁的黄花闺女y声不断。可那酥胸,虽是y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pi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如果有人看到,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于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于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她也终于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收自己苦盼那东西的欲念。那夜她刺痛,爲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爲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她的双乳,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y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伟男子的金枪雄具。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神,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她宽衣。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初破身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那物塞满、挑逗、抽cha,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于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泄得轻便。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泄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进娇躯。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处被抽cha的感觉。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爲夫君常常无法硬挺而大大减少。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虽然神智末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几下过去,居然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末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不住身体天然的欲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那声音既y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脱繮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抽cha。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