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嘴中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柳氏子孙柳池,前来为祖辈赎罪。”而后,双眸紧闭,就此跪了下去。而就在柳池跪下之际,以他为圆周,像是有一圈圈的涟漪从他身旁扩散出去,不过,那是碎裂的痕迹,是一道道的裂痕。在扩散到庙的边界的一瞬间。裂痕撕裂了大地。石砖地面的下面,不是黝黑的泥土。而是一个空洞。空洞的面积不大,可是注视着面前这方不大的空间,柳池内心却升起了颇为庞大的名为愧疚的情绪。因为这方不大的空间,主色调是红,是在这方不化的浓白中的一抹猩红,是如血一般狰狞的猩红。猩红的是血。猩红的是无数狰狞异怪的触手!仿佛是一片猩红的由触手组成的海洋。而在这些奇形怪状的密密麻麻的触手中间,是一个女子,浑身剔透莹白,简直是像一个由玉石打造堆砌而成的工艺品一样。双腿欣长,曲线流畅,锁骨瘦削,面庞精致,尤其是身后银白色的长发,看起来颇为缥缈梦幻,让人惊诧这女子是否从童话中走出。可是这绝美精致的女子,双手被高高抬起分开,被绳索固定在了这空洞的边界。这便是柳池此次前来的目标。雪女衣絮,被凉山所自然孕育的神圣,天地之精,万物之钟,所谓雪女,所谓精灵,正是常人所难以企及,梦寐以求的所谓完美的化身。衣絮不光是肌肤,就连这对晶莹雪白,小巧纤细的嫩足看起来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温润的足弓优美淡雅,粉嫩的足心柔软滑顺,十根细长的脚趾犹如嫩藕出芽般娇嫩可人,可是这若放在古代足以成为所谓莲足宝物的脚丫,此刻却被触手无情地盘玩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清晰感受到作为下等魔物的触手划过身体时粗糙若砂子磨的质地,以及黏液滑溜恶心的触感。不仅仅是悬在空中的脚,触手可谓是把衣絮彻底包裹住一般。柳池也是在这触手狂舞的缝隙中才窥见肌肤的色泽,玉足的曲线,无数舌头样的缀满细小肉粒的触手在不停地舔舐着这绝美的身体。细密的突触剐擦,浪费着这份完美,无论是优雅颀长的脖颈,柔嫩瘦削的细腰,或者是蜜桃熟韵的肉臀,都在被触手玩弄着,不知多少岁月,在常人看来异常的刺激女子像是已经完全漠然了一般,全无反应。浑圆而富有弹性,像是布丁一样的挺翘乳房被如吸盘一般都触手牢牢固定住,吮吸榨取着甜香乳汁。仿佛是触手看到有人来造访而颇为兴奋,原本沉寂的触手海洋在柳池破碎地面后,像是完全兴奋起来了一样,触手玩弄着这两团面团样洁白软嫩的乳肉,仿佛是孩童在玩弄象皮泥一样捏造成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触手将西瓜大小的豪乳紧紧勒成好几段葫芦,在乳头处的吸盘触手中升起无数细小的触手,深深的侵入乳孔,蹂躏着成熟软嫩的乳腺,将乳头撑到近乎透明,而后不断地吸吮颤动,从里面榨取收获源源不断的乳汁。粗壮的触手深入泌乳管的动作甚至在这嫩腴软腻的乳房下突出触手游动榨乳的痕迹。而在这动作中,有时衣絮会震颤,身体痉挛一下,而就在这阵颤抖之后,紧紧攀住衣絮粉嫩乳头的吸盘触手就会鼓起一个大包,鼓胀胀的,不难想象这里面积蓄的都是乳汁。而后,充满乳汁的触手从乳房抽离,而后像是喷水壶一般向地面上的触手播撒乳液。就在此时。衣絮抬起了头看向了柳池。依稀可见,这片猩红中的眸子该有多么耀眼,水蓝的剪影之瞳色泽清亮,像是一汪澄碧的湖水。只是这湖水中倒映着的不是生机盎然的世界,而是遍布焦土,绝望,和痛苦,以及披在这些面衣上的麻木。衣絮轻轻张开口。像是想要说什么。可是,那环绕着她的狰狞丑陋腥臭的触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状似狂舞!缭乱的触手直接插入了这才刚刚打开一个弧度的嘴唇,深入侵犯喉咙的触手在衣絮脖子上一下下鼓起巨大的突起,而且触手还在衣絮的嘴中抽搐着。柳池也轻轻开了开嘴唇,却也无言。他大概知道触手在做什么。在播种,在涂抹腥臭难闻的情欲的浊气。这里已经成为了触手的温床,无论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饱满肥硕的性感臀部,平坦洁白的腹腰,都已经彻底成为了触手生长,繁殖的场所。触手卷着衣絮的腰身,将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在这触手潮之中,像是一点反抗都不想让她要,像是想要把衣絮彻底化作一个没有灵魂和感知的玩具。在丰满柔软的臀瓣之间,夹着书根粗细近乎有成人手臂大小的触手,布满软刺突触的触手像是男人的rou棒一样,无情摧残着衣絮的肉体,像是彻底把这神圣的雪女变作触手的人形飞机杯一样。数百根站满红色粘液的触手沿着少女脊椎一路舔舐着,将这仿佛一拧就能流出水来的亮白肌肤重复着刺激,重复着活化,带来阵阵如强电流般的剧烈刺激。若是普通的人类,别说百年,或许连几个月都无法坚持理智就会崩溃吧。柳池的手有些颤抖。他知道这一切。他之所以会不远万里,抛却所谓年轻一代小剑仙的身份来到这个雪山,来为末曾谋面的先祖赎罪,甚至不知自己是否会因为此事身死——柳池非是大修士,盛怒的雪女掀起的暴雪他绝对挡不下。可是,他知晓部分。他继承了部分先祖的记忆。可是记忆归是记忆,这部分记忆在先祖的记忆中并不算重要的部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也早已被缭乱了许多。只有亲眼见证才能知晓何为震撼,在无数的岁月里不得不保持清醒地被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