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是被活生生热醒的。
浴池里的水早就凉了,柔柔地舔舐着赤裸的肌肤,却无半点用处。
地铁里那场未完的性事像是给他的身体里埋了一颗欲望的种子,并在跳蛋频繁的催化下迅速生根发芽。
他ru头肿大,Yinjing勃起,在地铁上没有被彻底满足的女xue饥渴的张合着,忠诚地传递给他自己的需求——想被狠狠贯穿,想被Jingye射满子宫,边被cao着边chao吹到失禁,永远沉沦于性欲的狂欢。
这突如其来的欲chao从腹部孕育,凝聚,在霎那间就侵占了他的全部神志。秦屿的眼睛无神的睁着,茫然地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手却像是有了自己意识一般开始揉捏肿大的Yin蒂,抚慰瘙痒的ru尖。
但这对被调教成熟的身体来讲宛若杯水车薪,他非但没得到慰藉,那股子欲火反倒烧的更加旺盛。
想要。
好想要。
只要打电话叫许诺他们回来,就可以永远快乐了。
魔鬼的使徒在他的耳边悄声低语,声音甜如蜜,充满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秦屿遵循着本能的欲望从水里直起身,还没找到手机,残存的理智就姗姗来迟的阻止了他。
不行。
不可以。
合同马上就要结束了,你忘了吗?
理性和欲望在脑海里打起了拉锯战,他手足无措的站在中间。
一滴水从下巴流了下去,他低下头,水面上的他眉毛紧皱着,眼角通红,肿胀嘴唇破了好几个口子,嫣红的,颈部布满着数不清的指印吻痕,像是个欲求不满、正向嫖客求欢的发情ji子。
而这种如雌兽发情的空虚痴态他着实太熟悉了——以双性人为主角的各种GV里,他那曾经善良热情的友人为了一根男人的鸡巴,便是顶着这样的神情在地上边爬边狗叫了一路。
当时看到这一幕的秦屿连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梦里极致的rou体快乐与堕落的耻辱与绝望交织,缠绵在一起,让他连连作呕,每次醒来都会在厕所吐的Jing疲力尽。
但此刻,他只是注视了一会,便无动于衷的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只觉得热。
那股莫名爆发的情chao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很快打败了本就颤颤巍巍的脆弱神志。
手机静静的躺在洗手台上,他右手撑在浴缸边,左手伸长手去拿,手腕的旧伤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犯了病。
“噗通!”一声,他头朝下,重重地摔回了水里。冰冷的池水争先恐后的淹没了他的口鼻,堵住了他的耳朵。
他仿佛与世界隔离了,燥热和疲惫不再,只剩下头顶那片光波粼粼的清澈水面,透明的气泡从鼻边升了上去,秦屿静静地躺在水底,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但很快,缺氧的窒息感就让他本能的开始求生。所幸他的浴缸不深,刚才放的水也少,他很快就抓住了放水的笼头,一用力,便从池水里钻了出来。
“咳···咳咳!”
短暂的呛水终于将他从刚才那着了魔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秦屿坐在浴缸里咳嗽了几声,一头雾水的揩了一把眼睛上的水,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摔到水里的。
下身的空虚感随着他的清醒变得愈发清晰,他难受的夹紧了腿,但没管,伸长手,把一直闪着信息灯的手机拿了过来。
屏幕上显示为凌晨两点的时间表明他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秦时早就跟唐南玩完把人送回宾馆了,给他发了微信报平安。
除此之外,还有几条私人邀约的,多半是之前只打过照面的xx总裁xx副总,也不知是怎么拿到他的私人号码。
因为父母,他对这种虚以委蛇的饭局厌恶到了极致,这也是他为什么包养只会找大学生的原因(虽然从目前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但为了正艰难发展的屿海,秦屿还是将这些信息都一一回了过去。
微信滑到最后,惊异的发现一直通过秘书联系他,微信当摆设的叶秋笙三天前的半夜给他发了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他家一聚。
全H市的人都知道叶家的背景有多么错综复杂和敏感,叶鹤在里面住着尚且不能乱跑呢,邀请他一个外人去聚会?
秦屿的眉怪异地皱了起来。
叶秋笙自他从日本回来后就表现的不太正常,他为了保持这段朋友关系,一直没有多问。他想打电话过去,但这个时间点的全世界都在酣睡,只好悻悻作罢。
处理完了公事,他披上睡袍,用吹风机吹干了自己shi润滴水的头发,在冰箱里翻出了之前做多了的罗宋汤。
在空旷的餐桌前食不甘味的吃完后,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顾亦乐的房间,在床下拖出一个硕大的箱子。
箱子是ru白的,开关上装着指纹锁,紧闭着,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但是秦屿早已心知肚明。
他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伸出右手。箱子应声而开,ru贴,前列腺按摩器,吸nai器,跳蛋,巨大的异形Yinjing,还有之前囚禁时用的打炮机等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