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能说什么?说他不想跟许诺呆,只想跟他在一起,弄脏后会有把柄?还是像是以前一样甜言蜜语的说我现在只想要你一个?
顾亦乐紧紧的抓着他的膝弯处,手指卡在关节处,他使不上力,便一边往后退,一边用力去推搡对方往下埋的头。
但是这种种担忧,疑惑和恐惧,在看见对方神色放松的慵懒模样后化为泡影。
但是怎么可能是他呢?顾亦乐她也认识两年多了,对方是多么的眷恋多崇拜秦屿,她是知道的。
“叔叔既然这么在意弄脏许诺房间,今天就别射了。”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姿势尴尬的沉默了起来。
些强制和威胁的味道。
他道,干脆利落的收回手,起身就打算去找昨晚刚用过的尿道棒。
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什么嘛,叔叔不沾女色不黄赌毒,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养孩子,几个孩子也温顺乖巧善良,这种人能被人抓住什么把柄?又会得罪什么人?有什么人会不贪财,就为了禁锢他的人身自由?
秦屿有一百种能摆脱困境的方式,但是他看着陪伴了自己三年,男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说不出口。
纵使秦屿身体天赋异禀,他也被整整肏了一个晚上,肛穴通红,本来小巧的女阴肿的像馒头大,合不拢的阴唇微微张开,直到现在都有股强烈的异物感,光是布料轻微的摩擦都会引得他下腹抽搐。
“我昨晚给你说的那些其实多半都是气话,我很早就感觉到你的心从来没在我身上过。你甚至没有费心骗过我,每次失联回来应付的都是工作忙,其实忙不忙,我从你的表情上看的一清二楚。”
秦屿莫名看了他一眼。
却不知道下一秒,那个她以为善良温顺的男孩就强行扒光了自己叔叔的裤子,在对方惊怒的阻止声将头埋下身,舔的对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叔叔好好休息吧。”
“你这个人啊····有时候察言观色,完美的不像人,但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时,顾亦乐已经恢复了常态,从卫生间弄了盆热水,开始轻柔地清理他被搞的湿淋淋的女性器官。
而根据时间和地点考虑,对方的确是最有嫌疑的人。
秦屿着实在被那小东西搞怕了,连忙挽回道,伸手去抓对方的胳膊。顾亦乐保持离开的姿势没变,回头看他,明显是等他哄。
“轻,轻点···我···呜呃!许诺一会就···啊!”
气氛变得越发的紧绷,秦屿抿着唇,看着对方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脸色越变越差,暗地里已经做好了被折腾一天的准备时,顾亦乐却突然笑了一下。
那么喜欢叔叔的人,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恩将仇报,令人厌恶的事情。
可他这还未完全恢复的体力,哪能比得上动了心思的男孩?顾亦乐充耳不闻他无力的叫嚷和抵抗,俯身对着对那已经有湿润水泽的内裤裆部就是一阵狂轰乱炸的啃咬舔舐。
“刚才你虽然什么都没说,其实很怕我去拿尿道塞吧?你情商那么高,肯定知道哄我两下,骗我一句就好了,可是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本就因为对方昨晚的话语心情郁郁,在听总裁这么一说脸色瞬间一黑。
自己也是脑洞太大,刚才顾亦乐冒出来注视镜头,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她竟有股对方就是那个未知名犯人的错觉。
他张口含住,用舌尖绕着其形状用力舔舐,察觉到对方想收腿踹他的时候用力一吸,身下人立马就软了,甜腥的淫水从湿润的布料中渗透了出来,被他贪婪的舔舐进了嘴里。
秦屿的阴蒂被玩的太久,收不回去,此刻直挺挺的立在阴唇顶部,在内裤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唔!你给我····哈、你给我滚!顾亦乐我操·····啊!”
发生了什么事?对方为什么不生气了?他内心疑惑,还没开口问,对方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低低的叹了口气:“叔叔,你真的一点也不会撒谎。”
秦屿被弄的脑袋全乱了,身体瘫软的在床上任由对方肆意舌奸,理智却还记得合同上规定的条约。
在这种情况下被偷袭,他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笑得很轻,也很纯粹,眼角弯弯的,转瞬即逝,像是弹指之间的昙花,秦屿还没看见,就已经消失了。
秦时自嘲的摇了摇头,最后处理了工作后就关摄像头。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亦乐见到秦屿的时候,那满心的欢喜几乎从眼睛里溢出来。
她什么可怕的猜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为自己叔叔因为被抓住了什么软肋囚禁了人身自由,怕引起怀疑才放他出来工作,脑补的心惊胆战,一晚上都没睡觉。
他在顾亦乐伸手套弄半硬的阴茎后呻吟的阻止道,怕许诺回来会发觉不对劲,却精准踩到了顾亦乐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