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他才打开了换风扇,将里面几乎浓成实质的药草香给换了出去。
“呜····要裂开了····塞不进去了····”
情人花侵入人体时会有些不舒服。被脱光衣服的男人刚进去就难受的挣扎起来,想往出爬,但是那放在浴室四角的香薰源源不断地喷出香气来,交织在空气里,像是张由浓雾组成的大网。
许诺抱着手靠在门上,冷眼看着对方在香气的笼罩下渐渐的失力,又滑进了水里面,在情人花无孔不入的入侵下微微发抖。
他告诉秦屿的没错,这种名为蓝莲草的草药制成粉末服下的确能强身健体,但其最大的功效是会让人神智麻痹,丧失理智,变得服从温顺,而且具有强烈的成瘾性。
随着新鲜空气的涌入恢复了一点意识的男人睁着眼睛,困惑的注视着浴缸旁面无表情的男孩,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现在··现在几点了?我们刚才不是还在吃···”
“我说,清洗自己。”
针扎一般的毒液在柔软的腹腔里晃荡着,带来难以忍受的胀痛。男人大张的两腿间插进两根长长的管子,冰冷的蓝水在积水囊的挤压下源源不断的送入两张穴口里。他的肚子已经明显鼓胀了起来。
男人困惑的接过工具:“清洗?我为什么要清洗自己?小诺你今天······”
蓝莲草和情人花结合服用,便是他们族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一生一世蛊,许诺的父亲肖言,便是被这样身心改造,最后心甘情愿留在他们村子里的。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八点的晚餐,之前和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清楚,思维好像是一只被困在迷宫里的小甲虫,到处都是茫茫白雾,寻找不到终点。他费力的揉了揉人中:“我这是喝醉了吗?你把我扶上来的?”
“走吧叔叔,我得把你好好洗干净。”
“哈···疼···这水····哈···”
张姨跟许诺生活了两年多,又将人认成了干孙子,自然没起什么疑心,嘱咐了两句就去了楼角的卫生间。
而情人花虽然没有他曾经告诉过对方那个故事里那么神奇,但被加热后会散发出一股有轻微毒性的物质,外用让人四肢麻痹并放大五官感官,心智脆弱,易于催眠和操控,内服的话则会直接摧现存在的意识体系,破坏思维打乱记忆,让人变得唯命是从。
这个超大型号的浴缸没让他享受几次,倒变成了许诺理想的行凶场所:他事先就在盛满热水的池子里放了大量的情人花的粉末,又在旁边放了蓝莲草做的香薰。
“·····”很少有人能在这时候还维持着神智。许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整套灌肠工具递到他手边:“你该清洗自己了,秦屿,这是一个命令。”
他的话在看见对方的脸——或者是其眉心的图案后戛然而止,脑袋里发出“嗡!”的一声巨响,刚才辛苦凝聚的神智瞬间变成了一滩散沙,沉入在了混沌的沼泽中。
不过许诺还不打算给秦屿下这个蛊。
他当时在大学辅修过几年的建筑学,又年轻,有无限的精力和对未来的幻想,便专门将自己的卧室建造的非常功能齐全——房间面积很大,要什么有什么,附加浴室里有个超级size的浴缸享受生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后根本没时间回家。
“啊啊啊啊啊啊!”
他小声呜咽着,含着点泪意的黑眸哀求的看着身边的少年,而对方只是不为所动的吩咐道:“继续,全部灌进去才行。”,他也只能挤压着手里的积水囊。
许诺蹲在他的面前与他平视着,平时柔软纯粹如小鹿的双眸之间画着一个极为妖异的蓝色图腾——如云朵般缠绕在一起的线条上伸出两只根茎,每只上都有一朵盛开的莲花,如果秦屿现在还有意识的话,会惊异的发现这个跟对方描述过的情人花一模一样。
这个别墅是秦屿赚到第一桶金时,自己设计的。
这个药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不间断地服用,一旦间断就会恢复理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坚强的意志,有很多都是用了一次后心甘情愿的住了一辈子。
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小诺···?”
许诺直到对方再次回房睡下,没了动静后才拍了拍怀里人的脸,将对方抗在自己肩膀上,往着二楼走去:
体内灌满水的下场就是他才拔出管子,甚至来不及收缩穴口,那在体内被暖成温水的液体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秦屿被迫保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蹲在马桶上排泄,前后
这个图案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在草药味的簇拥下有股令人畏惧和臣服的魔力,脸画着妆,有股妖异的美丽的少年望着他,犹如传说中呼风唤雨,面部狰狞的妖魔,秦屿畏怯的接过了那装满蓝色药水的灌肠工具。
“那我先上厕所了,你一人慢点。”
头顶的天花板,恍恍惚惚地想,感觉自己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