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的晶莹剔透的眼珠子委屈的看着对方。
许诺安抚的摸了摸他红肿的乳尖来:“那是骚穴,叔叔记住了吗?只有你这么淫荡的身体才能生出这么口被掐了乳头还骚水流不停的骚穴来···而我现在就要肏你了,老婊子。”
他将乳尖拉长使劲搓揉着,秦屿电击般的颤抖着,女穴分泌出的情液再次滴上床单:“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聪明点,说得好听点我操你一次就完了。”
“····你··你···”
对方眉间的图腾将本来清秀的脸衬托的妖异而美丽,男人颤抖着,感受着乳头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意。他的神智是混沌着,身体是疲惫不堪的,心神是畏惧的,他实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指奸了,他会死的——
“主···主人····”
他嘴唇哆嗦着张口,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对方满意的神情,他答对了,但是这还不够。男人运用仅剩的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拼命回想着刚才的细节,最后在许诺无声的注视下哆嗦的伸出手指,自暴自弃的扒开自己的被操的合不拢的小阴唇:“求主人肏婊子的骚穴,我是您的——啊啊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忍无可忍的插了进来,最后的话专为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动心到筹划直到现在,整整盼了两年多的许诺将自己狠狠的镶进了对方的体内,堪称虐待的奸淫这具垂涎多时的肉体里,性器官接触的声音一时间大到可怕。
完全招架不住少年这番热情的秦屿被操的再也没能发出声来。他的腿被高高架在对方肩膀上,再被其前倾的姿势压在了自己的双腿边,像是个供人发泄的肉便器一样大张着两口肉穴,被人从上至下狠狠奸淫着,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响声。
“啊!啊!·····呜不····啊!我要····呜呜·····”
阴道里残留的淫液被粗暴的动作尽数挤了出来,黏稠而透明的,淅淅沥沥的流了他一屁股。许诺粗鲁地揉着他的胸,扣弄他的乳孔,下半身像是捣年糕一样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几乎能把他肚子凿出一个洞来。
秦屿的手指甚至还放在阴唇上没有下来,大声呻吟着,像是个主动邀请别人来肏他的不知廉耻的婊子。
长达一年半的蓝莲花的毒液浸入了他的骨头,侵入了他的思想,再被情人花毒液的激发下几乎洗干净了他的所有记忆。他就是一个属于许诺的唯命是从的奴隶,一个温顺淫荡的婊子而已,没有人会把他们两分开。
“呜····主人·····”
他的瞳孔在身体越发强烈的欢愉间慢慢地涣散了,残存的神智被关进了药物的笼子。他呻吟着,在对方喘着气问自己是谁时顺从地回应道,声音坚定而忠诚。
“叔叔···你终于是我的了···”
许诺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捧着对方的脸,胡乱而狂热的亲着对方的嘴唇。秦屿喘息的回应着,跟对方唇舌交缠,没能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卧室里气氛浓厚到堪称实体,两人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抵死缠绵着,用唇舌和四肢去接触摩擦对方的身体。许诺把男人女穴操的彻底潮吹,毫无知觉以后便将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又插进了今天还没碰过的紧窒肛穴里,一边大力揉搓着早已无法勃起的阴茎。
“啊啊啊···不,疼···主人!!”
毫无润滑的屁股被狠狠干开的瑞痛几乎难以忍受。秦屿带着哭腔的求饶着,颤抖低沉的声音却让许诺更加兴奋。他站了起来,命令人趴在床上,像是只等待受孕的母兽一般撅起屁股,捏着对方的窄胯大开大合的操着他,然后抵着敏感的前列腺射出滚烫的精液。
“呜!好烫···好胀···精液全部射进来了·····”
男人手指痉挛着抓着身下的床单,毫无反抗接受着这一波精液的灌入,爽到连舌头吐出来都不知道。
许诺年轻而精力旺盛,还没等他从前列腺高潮恢复过来时便又硬了起来,重振旗鼓,以比之前还要饱满的热情去干他满是精液的两口肉穴。
沉溺在药性的秦屿毫无反抗的承受着,直到最后实在疼的无法忍受,碰一下都会抽搐着时候才哭的哀求对方给他口交,求饶了十几次,许诺才仁慈的将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唔、呃···嗯!···主····唔!”
混合着自己屁股里淫水和精液的阴茎塞满了他整整一嘴,顶端插进了喉管里,将脆弱的颈部皮肤顶出一个凸起。
他反射性干呕却吐不出来,眼睛里满是窒息憋出的泪水。
他抓着对方的腿,哀求的望着自己的主人,但是对方只是冷酷无情的对他点了点头:“好好舔,要不我就让假阴茎把你屁股肏坏。”
他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舔了起来。
对于养尊处优的总裁来说,被人舔是常事,但给人舔就很少了。他那些浅薄的经验与技巧在此刻根本不值一提,除了将那玩意催化的更大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对于许诺的角度简直是爽到灵魂出窍。
他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