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沛然这时红着脸说:“柳真,我想要了....”
柳真没有看他,心想,你想要就要,何必问我。
沛然拉过柳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肉刃上,他的胯下鼓起一座小山包,柳真的手被按在上面,有些滚烫,他想抽开手,“柳真......帮我......”沛然缓缓开口。
他的手指抚摸上柳真的嘴唇,眼里充满了火热,柳真低下头,他想,抽开手,然后给他一个耳光,还想让老子跪下来给他口?
越想越生气,脸颊渐渐微红时,沛然忽然笑了他说:“我说说而已,不闹了。”
说完他松开了柳真的手,装作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吃起来。
柳真白了他一眼,心想,谁想和你闹,他起身要走,他不想再和他共处一室,哪怕他会受到鞭刑,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幻想了几个画面,他起身时,沛然会忽然抽出鞭子,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或者在他临出门时,一鞭子将他抽倒。
即便如此,他也要离开,当他走到门口时,沛然忽然冷声说:“站住!”
这一声寒冷无比,让柳真的冷汗直接冒出,他还是惧怕他的,但那又怎么样?柳真咬着牙要迈一只脚出门,忽然脚边一声鞭响。
吓得柳真连忙扶住门框,沛然出现在他身后,抱着他,才没有让他坐在地上。
沛然咬着他的耳尖说:“别走.....”
柳真开始呼吸不畅,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心跳的很快,刚才自己干什么了?疯了吗?竟然想要激怒沛然。
快要崩溃的边缘,他又开始愤恨自己的软弱,他差一点就要转身,笑着向沛然献媚,当初他为了少受点苦,什么事没干过。不知廉耻的跪在沛然脚边,去亲吻他的鞋面。
可是,再来一次,他希望自己有点尊严,好的坏的他都受过了,求饶献媚也一样,无论他是破口大骂还是讨好献媚,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些人想折磨他,理由多的就像牛毛。
柳真没了力气,他的汗水沁湿了衣衫,沛然将他抱回床上,手脚利落的脱下他的衣服,柳真没有拒绝,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直到他被脱光,双腿开始打颤,难道要跪下?还想继续跪着吗?他平心而论,当然不愿意。
他狠狠的瞪着沛然,沛然却笑着将鞭子放在他的手里,沛然说:“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拿这鞭子了。”
沛然笑的很好看,若在几年前,柳真很喜欢看到他的笑容,但现在,他只觉得面目可憎,柳真握紧了鞭子,将它扔在地上,好像烫手山芋。
沛然讨好似的亲吻他,从耳尖到脖颈,一路吻到他的胸前,胸前十分敏感,被这几人调教得,只要含住那个小乳头,他就会全身颤抖。
这是他不能控制的,他还记得,在地牢里,在暗室里,在奇奇怪怪的场合,那几个人将他捆刑具上,在他的乳尖上抹上蜜糖,不停的品尝,就为了让他的乳尖敏感得要命。
他还记得,那一次,单凭被他们吸允乳尖,他就射了出来,让沛然讥笑了很久,“你果然够婬荡......这么下贱。”
乳尖被扯拽的疼敢,和高潮后的刺激,成为他内心里最大的阴影,他低头看着沛然,轻轻的亲吻,舌尖在乳尖上轻轻的舔舐,没有用牙咬,没有用手拽,只是浅浅的,亲吻。
柳真有些痒,他撇过头,紧闭嘴唇,沛然在他耳边说:“有感觉了?”
柳真有些羞愤,他的双手抓住沛然的肩膀,想将他推开,推了几次没有推动,放弃了,装尸体,任由他做什么吧。
沛然很细心,一直爱抚,和风细雨的抚摸他的身躯,有时还会温柔的问:“舒服吗?疼吗?”
柳真只是双眼无神的看向别处,他搞不懂沛然做这些干什么,他猜,也许沛然想给他点温暖,让他心怀感激,这是一个不错的做法,在被经历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只要有人肯对他笑,他都会感觉到幸福,曾经的一段时光里,柳真是真的这么想的,他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被裸身踹出去,忍受着周围仆人的讥笑,那时,有一个仆人,塞给他半个馒头,说了一句:“估计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个你拿去吃吧。”
他感激的都要哭了,甚至觉得那人身上都发着光,还有一次,柳振禹没有折磨他,虽然操得他后穴无法闭合,但事后会轻轻的抚摸他,问他,还能不能坚持住时,他也是感激的,他那时竟然哭了,就像一个下贱的小倌,躲在柳振禹的怀里不停的哭。
啧啧的水声泛起,沛然已经将他双腿分开,一颗头埋在柳真的胯下,将他的玉茎含在嘴里,被温暖的包裹住,柳真还是颤抖了一下。
沛然吸允很久,都不见柳真挺立,他吐出软趴趴的玉茎,询问似的说:“我就来一下,你别害怕好吗?我保证,只要它硬了,绝不来第二下。”
他这话让柳真有些害怕,但马眼处被狠咬一口的酸疼,让柳真的双腿弯曲,脚趾微微也跟着弯曲,转心的疼,让柳真的玉茎瞬间挺立,柳真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可耻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