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么大度,伤害这种事,除非血债血偿,不然,纵使相敬如宾,终归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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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熟悉的房间,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饭菜,柳真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俨如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座位上,细心的为他盛饭布菜,其余三人也入座,一顿饭,柳真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他起身想走,沛然问:“你吃饱了吗?”
柳真没有回答他,继续向前走,他想,光看着你们就饱了。却不料沛然拉住他,有些委屈的说:“我做了很久,你不再多吃一点吗?”
这句话有些委曲求全,柳真没有回头,也没有继续向前走,他想到曾经窝在厨房的日子,他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沛然,每次下厨都很开心,但这份开心也被囚禁的日子消磨殆尽,他能想到的,都是沛然的鞭子,和那些被摔在地上的饭菜。
太咸了,太淡了,我喜欢吃的东西你要记住,我不想说第二次.......
柳真抬起头,看向外面,他狠心的甩开沛然的手,有些话,他也不想说第二次,可拜他们所赐,他不断的重复着轮回般的诅咒。
柳真抬腿想走,沛然一把拉住他,将他拽回怀里,沛然刚想说些什么,柳真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是他本能反应,他一把推开沛然,再次被拉住,他放声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喊得撕心裂肺,吓得沛然立刻松开了手,柳真一边狂喊一边跑出跑出去,他像个无头苍蝇,没有目的,他只有害怕和恐惧,他想逃,但他知道他逃不了,可是哪怕只有一会,只要不和那些人在一起,让他喘口气,就好。
柳真跑了几步,看见了诧异的仆人,他止不住的哭泣,撞开仆人,继续跑,直到林翔一个飞跃,落在他面前,柳真的双腿都在打颤,他想向后挪动步子,林翔说:“还不如让你失忆算了......”
柳真看着林翔慢慢靠近,他就像被蛇盯上的猎物,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旁边爬去,一抬头,看见了柳振禹站在那里,柳真的手差点就摸到他的鞋面。
柳振禹蹲下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命令道:“不许再动了。”
柳真听话的坐在地上,柳振禹拍拍他身上的泥土,将他抱起来,柳真窝在他的怀里,心脏还在砰砰砰的乱跳,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别抖了,混蛋,你别抖了。
再次被抱回屋子,柳真低着头,他谁也不敢看,他想,这些家伙在想怎么搞他了吧,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那些酷刑他早已熟悉,既然如此,刚刚的自己真是失态。
想明白的他,放松了身子,一副不畏生死的模样,当他被放在饭桌边时,冷冷的,就像一尊雕像。
俨如例行公事般拉起他的手腕,平静的说:“心绪不宁,一会我给他煎碗药。”
沛然坐到柳真身边,他说:“今天,轮到我了。一会柳真要和我走的。”
俨如起身说:“我这就去给他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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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柳真被沛然拉走,柳真很想甩开他的手,但沛然拉的太紧,让他没有办法甩开,索性任由他拉着走到自己的院子。
来到他熟悉的屋子,沛然指着小厨房说:“我还想再吃一点,你去做吧。”
柳真没有抬头看他,挽起袖子走进小厨房,熟练的切菜,生火,将食材洗干净放入锅里。
动作一气呵成,在他洗碗时,沛然从他后背抱住他,吓得他的身体一僵,随后恢复平静,他继续手上的动作,沛然撩起他的衣摆,手不停的捏揉他的臀部,这种事,他经历很多次,他被沛然拉进房间时,经常会被压在灶台上,任由他贯穿自己的身体,有的时候更是过分,沛然会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做菜。
柳真深呼吸一口气,他在想,转身,扇他一个耳光,或者任由他胡来,在二选一的情况下,沛然的手指已经深入他的小穴,手指灵活的抠挖着,不一会便泛起水声。
他记得在他失忆时,如何抗拒沛然,这家伙怕是憋坏了,他知道自己恢复记忆后,会对他言听计从,因为他怕他。
柳真苦笑一声,沛然停下动作问道:“你笑什么?”
柳真没有回答,他不想和他们说话,但也不想再憋着自己,沛然的手指微微弯曲,按在那魅肉上,柳真觉得双腿一软,险些没有趴在炤台上。
沛然一手拦着他的腰一边说:“很舒服,所以想笑?”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他想,沛然就是个二缺,果然是一个只会被人宠的人。
柳真甩甩头,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抛之脑后,继续洗碗。
沛然慢慢抽出手指,柳真看见沛然伸手将自己手里的碗扔掉,拉着他走回屋子,沛然说:“那些事,交给下人做吧,以后你都不必做这些事,除了给我做饭吃。”
沛然把他带会桌子前,柳真想,吃了又吃,刚吃完饭还要继续吃,不禁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