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府上下又忙乱了一月有余,这王府主人的大婚之礼总算如期而至。
秦升一早就将灵儿哄顺着起了榻,昨日为着怜惜小人儿今日恐怕难得休息,也没有过分调弄,只是二人浓情蜜意着实也难捱这一夜,秦升便将前几日在点翠楼中订做的那套角先生拿出来给灵儿解痒。
只见秦灵儿被搂着摇晃叫起,那雪肌袒露出来,胸前一对玉ru随着晃了几晃,两个ru尖儿颤巍巍含着两个细棍,是这几日为通ru所用,满头乌发披散着衬的脸蛋越发白嫩起来。
“唔嗯爹爹,灵儿还困呢。”小人儿素日都是睡足了才起,今天早早被叫醒眼里头还雾蒙蒙的。
秦升看着娇儿软软靠着自己,小手揉弄眼睛,哼哼着往自己怀里钻,自是爱得不行,但一会子要张罗的东西还多着,实在片刻耽误不得,只得把灵儿抱起,转头朝外吩咐着把一应衣裳穿戴都拿进来。
下人们把二人的喜服并花簪冠带都放好便鱼贯而出。
秦升又自阁中自取来一个小箱笼,打开了只见里头一应的奇yIn巧具,欲金的缅铃,媚珠的小坠儿,一溜儿的ru夹子,雕花的小细棍,琳琅满目。
原是这峥国自上到下yIn乱的厉害,就连这大婚时的礼节都与别处不同,两人拜过天地,原是新郎与宾客欢饮过后入了洞房便罢,到了这里却又多出一个“落婚书”的礼。
这“落婚书”一个“落”字最要紧,是说入洞房前双儿便要被夫君入那yInxue儿一回,二人当着满堂贵客纵情一次,把两人Jing华相融滴到婚书上头才算礼成。
是以双儿除了外头要好好装扮外,连里头都要用些奇巧玩意。
若是平常人家双儿出嫁,这东西便用夫家送来的聘礼中的好物事,由双儿的生姆装戴。
秦升哪里能让灵儿被他人将这东西用上,自然要亲自来。
秦升先挑出两个镂空的欲金缅铃来,只见那对玩意儿做的极Jing巧,欲金丝挽得细密繁复,做出玉蝶穿花的样子来,里头各包着一个yIn玉铃铛,每个都有小儿拳头大。
灵儿看着那东西羞得脸通红,下体汩汩yIn汁流了满腿,被秦升揽在怀里扒开了腿露出那殷红的xue来。
那对浆玉钩子自戴上便没取下来过,几个月间把个xue儿养得越发媚了,如今唇口微张,yIn水止不住往下淌。
“小蹄子真是越来越sao了,自个儿把着。”秦升笑道。
灵儿乖乖两手将yInxue掰开,两个缅铃被推进去,外头欲金丝做的笼子一路磨着xue道里头的嫩rou把灵儿搔得痒得厉害,偏偏到了里头被那yIn水一淋再加着里头热烫,两个原本泛着凉气的yIn玉铃铛便颤动起来。
“呀——!!里头动了,爹爹呀啊啊!!”
灵儿被这yIn物搅得xue里shi漉漉嫩rou直抖,嘴里不住浪叫着爹爹,秦升却是趁机又将一个夹子用到了花蒂上头。
“呀啊啊!!!灵儿受不住了丢了丢了!!呀啊啊啊——!!!”
秦灵儿被那东西弄得很是乱颤了一番,xue里丢了几回,皮rou看着更红嫩水灵了,秦升看得喜欢,但碍着吉时将近只按捺住又把小玉棍堵着灵儿阳口才罢手。
托盘里头喜服底下还压了一件小衣,是秦升早几日方才得的宝贝,冰蝉丝织的小衣薄如蝉翼,触手凉丝丝的,摸起来更是光滑无匹,看着单薄却又坚韧得很。
秦升伸手将那冰蝉小衣取来给灵儿穿上,衣服做得灵巧,正正将灵儿两个ru头露在了外头,看着颇有些阁中意趣,那丝线不比平常货色,泛着柔光倒有几分玉石的温润来。
灵儿低头一看,脸颊绯红,“爹爹又从哪里寻来这些东西,只顾着在灵儿身上取笑,被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你我床榻间的玩意如何就让外人知道了?宝贝儿尽管放心,真有那人早让爹爹剐了。”
“哎呀~大喜日子,爹爹就胡说,怪吓人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爹爹不胡说了。”
秦升笑,搂着灵儿又是好好亲了回,勾着小儿的舌头很是吮弄了一番才放开。
大红洒金的喜服穿在灵儿身上端的是艳绝,桃花粉腮被那红映得
好看极了。
两人穿好的衣服方唤人进来整理梳妆。
秦升原就身材魁岸,往日也不甚讲究穿戴,满身的洒脱不羁。今日穿了大红的新郎袍子倒是减了不少往日身上的杀伐冷意,头发也被婢子梳得齐整,一半盘好戴了攒金嵌宝珠的发冠,看着一派的潇洒俊朗。
灵儿正是相反,秦升自己随意却绝不让自己的小人儿受半点的委屈,又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便是灵儿自己说从简些还被他佯装恼怒地说了一回,下人更是没有敢轻慢的。
只见灵儿穿一身洒金喜服,那料子自不必说,是秦升从不知多少布匹里头亲挑的金蚕丝,最是柔软,丝线本身自带莹莹微光,好似混入了万千金丝一般,固有此名。,
一头乌发被梳头花娘仔细盘弄好了,一一将喜簪妆点上去。
秦升之前为着这大婚时的头面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