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自那日来府之后便一直留了下来,秦升命人将府中外院的一处清幽的小院子收拾出来,专派了几位婢子供他使唤,又嘱咐管家看顾着,直将其按着贵客招待。红绡知道这些客套礼遇自是看在灵儿面上才有,也不再推脱就这么安心暂居下来。
灵儿自小养在府内,金娇玉贵极少见外人,虽因着秦升溺宠无双并不曾有什么寂寥情思,但到底年少,来个人就想去凑热闹,红绡刚来那几日灵儿日日往外院里跑,红绡也爱灵儿的一派纯稚天真,更有怀胎生育的情分,两人感情倒是越发好了。
后几日秦升再不肯让灵儿乱跑,醋罐子打翻,将灵儿按在帐中很是狎弄了一番,叫灵儿许了无数好处才罢。
如此又过了三日,那位吕鹰侯便登门硬将红绡抱着上了自家的轿子,之后如何不知,只说没过几日便传来鹰侯娶正妃的消息。
红绡自是有了圆满的姻缘,看灵儿这里,再过一月便是成人之日,秦升那日下定,说要在灵儿成人之日大婚,阖府上下便再没人闲着了。
其他杂事自有下人们Cao持着,秦升只每日挑拣大婚之日灵儿的头面衣裳等物。
诸如嫁衣喜簪之类,均是早早就备下了不知多少,秦升早年外出看见了好的就要给灵儿购下,后来闲下来也是隔些日子就要派人四处置些新奇玩意儿给自家灵儿玩耍。
如今府内仓库里头不说是金银玉器,凡是说的出名儿的就没有库里找不到的。
即便如此,秦升依旧觉得是这也不满意那也太俗气,翻腾了十几只箱笼的珠宝配饰,竟感觉没有配得上自家灵儿的东西,往日顶好的籽料,前朝几代流传的珍宝统统瞧不上眼。
香阁里头秦升抱着灵儿温存,如今灵儿一应衣裳都让绣娘改了露ru的样子,红嫩嫩ru尖周围绣的繁花锦簇乍一看只觉出一派的清贵,只近身的人才能看出其中的靡丽来。
今日灵儿穿了件洒金的百蝶穿花裙,重重叠叠的衣料看着厚重穿在身上却轻盈如蝉翼一般,香肩半露,领口上缀着一圈金线织就的花边,衬的锁骨清瘦,露出白嫩嫩一对椒ru来。裙摆大敞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白皙长腿被握在秦升手里不住摩挲着。
“灵儿往后在屋里就这么穿,新来的绣娘手艺不错,这短衣裙越发方便得很。”秦升口中不住咂弄灵儿的小舌,把香唾都吮尽,下头一只手伸入裙底抚弄那朵大张的yIn花。
自从戴上那对浆玉钩子,灵儿下头yInye就未断过,此刻腿间shi漉漉摸上去滑得紧,前几日秦升吃醋,狠cao之下也不知怎么打通了关窍,那前xue竟然也在情动时排出尿来。
这下可让秦升高兴得厉害,日日都要耍弄得灵儿前后失禁漏尿不可,那千金万金的衣裙里头没有一日是干的,就连吃饭时候都要多喂灵儿喝几盏清茶不可。
灵儿也乖巧得厉害,秦升想要便没有不依的,整日被秦升搂在怀中,时不时便被调弄得漏尿撒yIn。
“唔嗯嗯额爹爹哈要丢了嗯额”灵儿小嘴被吸得红肿,不住呻yin呼气,刚刚说完,就松了泉眼儿,下头只觉一阵shi热,是yInxue儿又尿了。
“嗯额爹爹坏嗯”
虽然是在屋内,但日日不知要唤人来换洗几次床褥,秦升治下自然严厉,没人敢乱嚼舌根,但shi淋淋的单子每每也让灵儿面颊通红,粉面含羞。
秦升最爱灵儿羞臊的模样,搂住又是一番怜爱。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榻上,秦升把玩着灵儿披散下来的青丝柔声说道:“我叫下头放出消息去各地,明日就有一批宝石玉器送来,灵儿好好去挑挑,我儿大婚当得起最华贵的花簪,有一点不喜都要好好和爹爹说,可不许随便凑合了。”
灵儿含羞看了男人一眼,“爹爹也太动干戈,府中库里都不知有多少了,哪一个不是爹爹素日各处得来的宝贝,哪里就那么不堪,这么风风火火的不知叫怎么说呢。”
“让他们说去,我的小yIn儿要嫁给爹爹自然都要最好的,库里那些平日戴戴便罢,大婚当日这么能让你戴那些个玩意儿。”秦升假意拉下脸来,又好似生气般拨弄了几下灵儿露在外头的ru尖儿。
灵儿看他这样,忙凑上前去亲亲秦升的唇角,又被逮住好生吸舔了半晌嫩舌。
“都听爹爹的就是了,只是也不好这么张扬,爹爹的心意灵儿知道,素日那些花簪玉钗杂七杂八的就够好的了,灵儿都很喜欢,大婚的喜簪也只戴那么一次,要我说正该是随便些才不平白浪费好东西呢。”小人儿嘟嘟被吸得红肿的小嘴撒娇,把秦升看得忍俊不禁。
“傻灵儿,莫说只戴一天,就是只戴一刻也不是能随意的,外头那些个贵家的小人来观礼,只拿这些个金玉之物说嘴,若是穿戴些平常物什别人不说你节俭,倒要说是我慢待了你呢,其它都随你的心意,只这大事要好好听爹爹的,嗯?”
秦升翻身又将灵儿压在身下,看自己的小人儿被自己看得羞红了脸,蝶翼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小嘴儿微张露出里头嫩红色的小舌头来。
“小yIn儿”秦升狠狠吻住灵儿的丹唇,一手将才披好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