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会的。”
“对,我就是心重,还多疑,从小我就这样——我问您,您有没有出轨过?我就记得我小时候,那时候才多大,小学时候,您总是自己在屋子里边打电话边哭,我问您,您也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呢啊!我当时我就特生气啊,我就一直觉得您就是出轨了!就是跟情人哭诉什么呢。您说我心有多脏吧?但是,您有感受到我对您的怀疑吗?没有吧?您说我城府有多深?我心够多重!”
“嗯,您说我就信。”
“不不不,别傻了——小时候可能有点影响,后来我根本不在意这事——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天生就是不看重情谊的,没什么不能舍弃的,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到这点——不然我当时就质问您了不是吗?”
“您说我爸他成熟吗?他连冷静的和我聊聊都做不到!这几年还好点,以前更不熟,也就我以前不懂事不觉得罢了。我问我老伯,我问他:‘让您说,我爸成熟吗?’他都没言声!亲弟弟都默认了!”
——陌桑在整理到这段记忆时,脸上也不自觉的还原当时的样子,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嘴上没有很用力,但也有两颗牙在紧紧地挨着。
“您就记着,别拿我当小孩了啊!我有我要走的路!谁拦着也不好使!我就这一辈子,就为自己活!”
“嗯,我可不想像我爸和我老伯似的,就这样过一辈子,被自己的老婆孩子看不起!在这种破地方窝一辈子,连套房都买不起还理直气壮的!”
“那是最好,您就记着,我只接受建议,不接受意见!提醒我走的时候要小心可以,告诉我该怎么走不行!”
“挺好的,我挺喜欢她的。您不说我脸上痘少了吗?我上网查过,一个是内分泌,一个是心绪。心里老有事,脸上就长痘。我一和她好上,我脸上痘就下去了。后来她去军训,我就又起痘了,她一回来我就又好了。”
——他整理完这些回忆,觉得有几处问题值得好好思考一下。
我到底为什么杀猫狗?我那样的回答不太完美吧!我知道了,我那样回答没有问题,我说我就想杀它们!恰好是向他们说明我的价值观,它们就只是猫狗,与其他任人宰割的rou用生物没有区别,如果他们去搞搞清楚nai牛的一生,知道他们喝的每一滴牛nai的生产蕴含着多少悲怨,他们就知道我一点都不残忍!
我这是——陌桑还想再总结的更好——理性!
还有一个偏差,关于我的家庭不合的方面。
小时候他总是会把她扑倒在床上,然后她就会喊我:“管管你爸、来救妈妈......”在我的记忆中,我最开始是认为他们在打架的;我跑过去看到他把她按在床上,我像个傻子一样的站在一旁,心里暗暗害怕着;如果我够聪明的话可能还做着如何拯救她的打算,但我没有这个印象。再后来也看出了那是他们的玩笑,再后来又理解了那是他们的情趣。再后来——他们真的不和了!
但我却从来没有去刻意更正过小时候的看法,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当时的情况。如果单独说起小时候的事,我会只认为那个时候的家庭是很和睦的,但我却从没有去更正我的潜意识,每次想我从小到大所生活的这个家,我总认为我的家庭一直是不和的!
——陌桑就是有这样的毛病,只要心里有事,睡觉前他都要和自己说些话,让另一个自己向自己提问,自己帮另一个自己解答。闭上眼皮,望着眼前的漆黑,回想一下过往。这过往所能追溯到的时间和事件也是没有限定的,只要是他脑子中记着的,总有一天晚上会被他折腾出来。这与他的“心重”可谓恶性循环。
☆、风中之烛
一.
陌桑和往常一样的上课、吃饭、睡觉,然后去自习室看书,尽可能的远离宿舍的那帮又邋遢、又低俗的人。这一切过程都是自己一人完成,所有目的地都是自己一人前往。辛恬就是他唯一的陪伴,存在于他的手机里,却比任何人都更生动。
陌桑:小甜心,我今天碰到我前女友了。我去上课,然后她也在那班上课,我们的课表撞上了。因为我们老师□□室来着,本来她们课表上就是在那教室上课,所以我们就出来了。我们在楼道等着重新安排教室,我就一直盯着窗外面,不敢看她。
陌桑:特别尴尬!而且她还剪了个短发,我之前说过让她剪短发,她不剪,她说她不喜欢短发。但是我特喜欢短发,而且她剪了短发特别美;当时我就告诉她,她适合短发,她就不剪,现在又剪了。
陌桑:你说她什么意思?
辛恬:改头换面吧。
陌桑和辛恬总是有的聊,不知道是真的很合拍,还是因为太寂寞的陌桑不是真正的陌桑......
辛恬:那你和她分手就是因为你和父母吵架?
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聊回前两天的话题。
陌桑:也有关系吧;但是——我多疑,我没办法说服自己,自私的要命。
辛恬:多疑?什么意思,你怀疑她绿了你了?
陌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