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想我了吗?”那位正主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白砚的办公桌前,邪气地倚着桌边,眉目是隐约的轻佻,话却说的一点不留余地,“刚才数学课前讲的急,平均主义思想我还是不太懂,白老师再给我讲讲吧?”说着他却毫不客气地挤到白砚身旁,袖口滑出一张鹅黄色信封的边角,声音压低,又故意带点八卦和开玩笑的味道,让人几乎听不出底下藏着的危险:“白老师,有人拜托我转交给您这个,您收不收?”
白砚平时为人一向清冷,又是教文科的老师,自带一股子书卷气,走到哪儿仿佛都卷着一袖冷香,长得白净年轻,自然是学校里一群中年谢顶男教师中的一枝独秀,人气是不必说的高。女学生给他送情书这件事,他遇见的当然不少,但是通过沈修尧的手的,怕是第一个。白砚暗自苦笑,这个女孩Jing明得很,只可惜还是想得太少,这封信他恐怕是别说打开,连碰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近沈同学学历史学的很积极啊,果然是稳稳的文理全才。”刚上课回来的数学老师对于沈修尧的迟到不甚在意,倒是笑着夸赞起来。
“都是白老师教的好。”沈修尧嘴上谦虚着,藏在桌下的手竟是肆意地探入了白砚裤腰里,一路摸到卡在tun缝中的姜棒轻轻戳刺。白砚没在光天化日下被这么对待过,整个人惊慌得不知所措,身子颤抖起来,目光求助地看向沈修尧,无声地祈求他把手收回去。沈修尧毫不理会,自顾自玩弄着,本来沉寂的快感复燃起来,白砚死死咬唇忍着,不知情的数学老师就坐在没几米的座位上,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磨砂玻璃板遮挡。
沈修尧却不放过他:“白老师,接着讲啊。”
白砚双拳握紧,用巨大的毅力把自己从沦陷在快感的边缘拉回来。
沈修尧笑得危险。
“平均主义是在小生产基础上产生的要求平均享有社会财富的思想在太平天国起义者眼中,他们作为封建制度下的农民发家,对于要求推翻地主阶级、平分其土地财产来说它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在历史背景下完全无法实现”白砚断断续续机械化地说着,明知道沈修尧明明一个字都不会听,也完全不需要这样的补习,却不得不发出声音免得再被他刁难从而引起别的老师的注意,"对平均主义的理解不在高考考纲范围内你只要记太平天国运动失败的原因就够了。"
沈修尧把作业本啪地合上,眉梢挑起:“白老师就这样敷衍了事吗?我可是特意牺牲了下课时间来找老师问问题。”
白砚窘迫起来,哀求地看着他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他作为老师,在办公室里被训斥和反问的明明应该是学生,可这样的角色竟然倒错过来,他垂着眼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受窘,而那个微抬着下巴,眉眼飞扬着自信的人,反而是自己的学生。
幸而预备铃响了起来,沈修尧面上浮现出惋惜的神色,说着“只能下节课再来了,白老师要一起吃午饭吗”,探在白砚内裤中的手却在抽出之前把姜条拔出一截,暗示白砚自己去把它拔出来。
白砚头垂得不能更低。在这之前沈修尧与他的角色扮演只在厕所的角落或者他自己最安全的家里发生过,沈修尧从未把对他的调教带到有第三人存在的场合之中。这是第一次,他也知道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沈修尧声音低沉,在响起的上课铃覆盖下听不出情绪:“回答呢?”
白砚几乎把脑袋埋到桌上,小声地嗫嚅,身子猛地颤抖:“是。”
他话音刚落,便感到有只温柔的手掌在他头上轻轻按了一下。
白砚蓦地抬头,却看见一个白色的剪影匆匆疾驰出办公室,脚步嘭嘭远去,分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普通少年,飞奔着赶在迟到之前踏着最后一秒的上课铃到达教室。
白砚无奈笑起来,眉尾点染上阳光。
坐在沙发椅中缓了一会儿,白砚扶着酸痛的腰勉强站起来,努力不让自己的不正常被别人看出来。磨砂玻璃映照出他的样子,眼角如同点了朱砂一般是哭了之后妖冶的红。他以手掩面,趁不被注意溜出了办公室。
拔出粗糙的姜条的过程痛苦又煎熬。敏感红肿的xue口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被磨得生疼。保鲜膜被一层层剥开的时候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白砚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以自抑的呻yin。姜条无处可放,每一步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的疼痛。白砚抽了一大叠卷纸把姜棍一圈圈包在里头,自欺欺人般地忍着恶心把姜条扔进垃圾桶后,为了保险还踩了几脚让它彻底混进那片纸张的海洋里。只是这隔间里残余的清香、后xue突突跳着的火辣,依然在残酷地提醒着他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白砚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到洗手台前,打开龙头,冰冷的水刷地击打在水池壁上,溅起飞扬的水花,凉凉地扑到脸上。他抬头,看到镜子里年轻的面孔。眼角泛着淡妆一样的红,面色倒是红润得似初春的桃花,眼神里分明是漫山遍野的眷恋和渴望。
平时沈修尧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吗?
那样欲求不满、yIn荡万分的眼神。
心里的委屈和自我厌弃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