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敏感柔嫩的地方受到这样强烈又粗暴的刺激,他毫无疑问地逐渐兴奋起来。可是沈修尧又像是早已料到了似的,让他自己把分身牢牢裹住,又不断用姜汁带来的疼痛刺激着那个被紧紧锁住的小东西,可以说是考虑周到到了极点。
白砚不敢用手再去碰自己的下半身任何一个地方。他颤抖着伏在桌面上,咬牙忍受着他的学生带给他的全部痛苦,禁不住想起他身份刚被沈修尧发现的时候。
那会儿他发过自拍,沈修尧没有。在被评论之后他无论怎么私聊那个男人,那人都不再理他,似乎是在酝酿怎样一个深不可测的计划。
平静的日子过去了好几天,白砚心中越发慌乱。直到那个他眼中品学兼优、清冷有礼的学生找他问完题目,轻轻用指节扣了扣他的办公桌桌面。
他说:“白老师,您为什么不是数学老师呢?”
白砚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沈修尧眼里那令他印象深刻的、翻涌着的暗沉的光:“啊?”
沈修尧扯扯嘴角,说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您不是喜欢吗?”
白砚脸色刷地惨白:“你说什么?”
沈修尧原本站着,而白砚陷在软软的座椅里。他分明只是高一的学生,却生得挺拔修长,背着光挡住了白砚所有的视线,目光极有压迫感地笼罩过来,沉声一字一顿道:“我说,老师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白砚目光颤抖起来,抵死不承认道:“你你在说什么!”
沈修尧勾唇笑笑,笑意未达眼底:“老师自己知道我在说什么。”说罢他毫不留恋转身走了,一本写了他龙飞凤舞大字的历史作业本被随手扔在了一沓作业顶端,边缘还残余着他指尖的温度。
经过白砚身边的时候,他的声音飘忽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擦过白砚耳畔:“作业我写完了,白老师什么时候批完了找我订正呢?”
白砚坐在座位上,鸵鸟般缓缓将脑袋埋进了臂弯里。他从没料到过自己会玩的这么大。沈修尧态度暧昧不清,他也猜不出来那人对于这件事持有什么样的想法。那人是他的学生,却握着他的把柄,只要他想,白砚甚至能想到自己因为品行不端,声败名裂而被赶出学校的最糟糕结果。他绝望地枯坐着,双手握成了拳。
像一个信号般的,沈修尧连着好几天没有收到他的历史作业本。
白砚像一只受了惊的白兔,倏地窜回自己的小草窝里,自欺欺人地逃避着这一切。
白老师肯磨,沈修尧却没那个耐心。沈修尧亲自去拿了他的历史作业。
在和刚才同样的一个、隐蔽又不为人知的小隔间里,明明浑身上下充满的禁欲气息的白老师,被沈修尧仅用一只手送上了久违的高潮。高潮过后趁白砚无神颤抖的空当,沈修尧贴近他的耳廓,蛊惑一般道:“叫主人。”
白砚没回应,却再次被那只手送上高潮的巅峰,又在喷薄的临界点处被残忍地掐住了根部:“想射吗白、老、师?”
初尝情事的白老师像在沈修尧手中被牢牢操控住的傀儡娃娃,沉陷在欲望的波涛中起起伏伏,整个人都软倒在沈修尧怀里。
白老师趴在桌上,双颊飞红,早已记不清自己当初到底喊了多少声主人,说了多少句求饶讨好的羞耻话语,才勉强让那个大胆的学生放过自己。可是沈修尧那儿给予的释放机会却越来越难得,由于是自己的学生,那人本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原则,全面侵入他的生活,极具压迫感与存在感地侵占了他每一分的思绪与空间。
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姜条的有效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再加之被保存在保鲜膜中已经流失不少水分,虽然感觉起来像过了一个世纪,真当肠壁和性器上最后一丝火辣的刺激感消失的时候,白砚点开手机屏幕,看到时间只过去了十二分钟。这个时候最难熬的,反倒是紧紧裹住下身的保鲜膜,束缚感鲜明又难耐,薄膜重叠的地方格外的厚,更是深深勒进了嫩肉里,又痛,又有些难以言喻的爽。
但是,不能释放。
沈修尧的禁令如千百斤的大石,在他的心里哪怕混沌之时都铭刻至深。违反他命令的后果,是没有任何挑逗与调教的冷酷惩罚。白砚对于沈修尧的“大可以试试看”一向心里发怵。
沈修尧对他的调教,要么在学校里,要么通过网络的方式让白砚在家里和他视频。所以认识沈修尧两个月,白砚从未被真正进入过,从来都是他狼狈地爽着,沈修尧站在一旁,或索性连摄像头都不开,在网线彼端冷眼旁观。
白砚的内心漫溢着对这样禁忌欲望的期待与希冀,又有些隐隐的担忧害怕,在这样复杂的心态里度过了这两个月。他像海中飘摇浮沉的孤舟,远远看见一座散发着灼人光线的灯塔,便如飞蛾扑火般奋力划桨上前,却又恐惧着是否会被这本不该出现在海中央的灯塔里肆虐的火光烫伤。
他不应该、万万不该和自己的学生发生这样背德的关系
下课铃响,白砚蓦地惊醒,旋即自嘲般笑了笑。沈修尧那边,明明还只在暧昧不清着,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