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卜!卜!卜!”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麽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後,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後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麽会弄得这麽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主人已经放弃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回不来,只好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後,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後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馀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乾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於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