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後满身臭汗,於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後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乾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shi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还那麽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ji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麽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麽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麽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麽?”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甚麽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Jing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哎,光Yin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nainai,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Jing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sao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吗送件这麽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麽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麽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麽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Cao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捱这麽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後,由於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jian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於心,今後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麽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後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麽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後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