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甚麽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後拍拍床面:“放心,阿明,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含出一次,那麽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麽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我最欣赏是那片Yin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Yin阜上,到了Yin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吧,不然大Yin唇不会这麽滑溜溜、雪白白的;小Yin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小Yin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乾又皱,令人大倒胃口;Yin蒂却有点特别,肥大不特止,头还凸出管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Yin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後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麽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麽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Yin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Yin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Yin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後,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後一扯,然後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甚麽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麽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gui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gui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gui头上的rou快膨胀得像把伞子了,它怎麽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shi又暖,直到舌尖在gui头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gui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麽爽得这麽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麽Jing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gui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gui头上撩舔而已。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Yin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gui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ye奔腾,身体胀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gui头胀胜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Jing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