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越来越模糊,模到面容仿佛变成了儿子的,甚至乎开始跟另一道的身影渐渐重合,到最后只有一道身影n久没来学校了,重新踏进校园的我,不禁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看着身边人潮涌动的校门,一堆与我同龄的人们,不知道是想着哪个游戏好玩,还是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而我则是想着如果不用来学校了该有多好,这样就能天天和妈妈在家呆在一块了。
我的某种成熟,似乎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想曾经我亦是他们其中之一。
走入我曾经无比熟悉的教室,曾经记忆中每个熟悉的座位上的同学,已然不在,突如其来的陌生感,令我一时间无所适从。
在我仍在迷茫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小凡同学”。
我抬眼一瞅,只见唤呼我的人,居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陈群龙,在同学群中的他,决然没有了我偷窥他时那种阴翳,完全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模样,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转学来的陈群龙融入到我们的班集体之中,反而是我因为没来了几个月,反而变得陌生了许多。
“听说你生病了,请假了好几个月,现在回来上课,是好了吗?”陈群龙微笑地向我问候道。
笑容如沐春风,给人一种落落大方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的亲近。
若不是我知道陈群龙的真面目是如何,还真被他给骗过去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揣着好几张面孔,都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不过既然他喜欢装,我自然不会傻得去拆穿他,乐呵呵地陪他演戏不好么?还能让他放松警惕,人生在世,拼的不就是谁的演技强么?我含笑地回应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我听说你受伤以后,好几次去找过你,可惜没人在家,便利店也没人在,夜卿阿姨也没有复我的信息”“对了,夜卿阿姨还好么?我这么久没有去探望她了”说着陈群龙还表现出一副关心长辈的样子。
换做别人,可能已经被他瞒骗了过去,而且还没有任何的怀疑。
但落到我的眼里,越发地感到憎恶,若不是心里还有顾忌,我真想一拳往这家伙脸上砸去,谁跟你是阿姨,还把我妈妈叫的那么亲切,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吃醋了的。
勉强地把脸捏出一个菊花般的笑容,我僵硬地微笑道:“看来看去何必这么麻烦,只是一些小伤,我不想搞得大家兴师动众的,李画匠那边我都没跟他说,就是怕他小题大做””。
暗意是,我连我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说,何况是你,识趣的就给我滚,别来纠缠我妈妈了。
而且我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套我话,知道妈妈近况,还有为什么都不回他的消息,我就偏偏不说。
而且还透露出一个信息,我的伤势并不严重,妈妈并没有因为照顾我而无暇兼顾其它,我妈妈她就是不想理你的,懂吗,别去烦我妈妈了。
“这怎么叫小题大做呢,你是我转来这学校最初认识的朋友,你不知道你请假了这么久,我还特意跑去问老师你怎么了,结果老师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你生病了。
当时我可是很害怕会失去你这个朋友,要不是后来李画匠告诉我,你没事了,我才放下心来”“谢谢你的关心,快上课了,等下课间再聊吧。
老师来了”我一刻都不想和陈群龙说下去了,我感觉我快要扶墙吐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家伙,本来我还想和他继续来回拉扯下去的,事实证明我的道行还是不够深厚,先一步被这家伙恶心到了,是在遭不住只好先行找个借口撤退。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听出我的话语里的意思,就算没猜出具体,也能猜出我并没有多喜欢他,可他仍然能舔着脸皮继续和我敷衍,特唶的,怪不得那些经过岁月沉淀的熟妇都能搞上手,就这厚脸皮程度,硬舔都能舔到手吧。
接下来一到课间,陈群龙就拉着李画匠与我套近乎,而且每次我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都会对我报以一笑,这使得我的心头更加警惕。
老实说,我与陈群龙并没有太多的交际,他转过来没多久,我就出了车祸,在医院了躺了几个月,除却那时候他与妈妈打得火热,经常来我家里接近妈妈外,我甚至与他见面都只限于学校,他凭什么装得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这不就与那些黄色漫画里经常用的那些剧情套路一个样子吗?因为觊觎同学的母亲,然后与那个同学交好朋友,最后去同学的家里面,慢慢一步一步地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同学的妈妈搞成y妇炮友。
这种剧情av里都用到烂了,不过av一般都很简要述说一下,不像黄色漫画描写得那么仔细罢了。
如今陈群龙在我眼里就像是黄色漫画里的黄毛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那些漫画男二同学都很傻,自己妈妈都被玩弄成什么样子了,还被蒙在鼓里傻傻的不知道,还整天把这同学请到家里来,这不是请狼入室吗?
漫画是漫画,现实是现实,很多人说不能混为一谈,只有我才知道,现实有时候比漫画更为惊人,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