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得忍住?这种福利往哪里找啊。
不过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舒缓了一两分钟,定了定惊的妈妈,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倒在儿子的怀里,一开始还有些小惊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惊慌的情绪,明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自己落到儿子的怀里,竟有种羞涩的不可意味。
她下意思地想要挣开,可是这厚实的臂膀,没来由地让她感到很是踏实感和安全感,加上刚刚这一次,连同车祸,儿子已经救了她两次了她也是个女人,自丈夫长久地不在身边,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安定和自在的感觉了。
这些年为了照顾儿子,照顾家庭,她都遗忘掉她仍旧是个女人,也是需要人保护的。
从来没有女人想做女强人,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可是为了儿子为了生活,她必须坚强起来。
亦然经历过车祸,又经历了刚刚差点摔倒,和破碎的陶瓷就差一线。
她才意识到,无论她多坚强,她都仍然是个女人,而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儿子总是会在她的身边,保护她陪伴她。
如果,小凡不是小凡儿子不是儿子那该有多好不知不觉,她躲在儿子的怀里过去了许久,女人活一辈子,最大的希望不就是有个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吗?我没有发现,其实妈妈早就回神了,就这小小的惊吓能怎么滴,如果我知道的话,应该会小窃喜着吧,毕竟妈妈回过神来后居然没有推开我。
就这样,在我没有发现,而妈妈在装傻的诡异下,我们竟温存了好一段时间。
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察觉。
时间都快过去半个小时了。
直到,妈妈似是意识到过去了好久,这一直在儿子的怀里,好像不太好。
终于在羞耻的力量下击破了沉默,妈妈没想太多,下意识地挣脱开我的手臂。
虽然妈妈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可是我如今的手臂有多痛啊,轻轻碰一下都能让我嗷嗷大叫了,何况是妈妈用上力的
当即我便疼痛地摔坐到椅子上,连忙捂住双臂,大吸了几口凉气见到我的痛状,妈妈才想起我的骨头貌似才拆绷带没多久,然而刚刚为了救自己,肯定又触及到了伤处,然而又被自己自认为“大力”地推开,自责道:“小凡,是不是妈妈弄伤你了?”“对不起,妈妈刚刚只是”,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刚刚地的内心活动,羞死人了不是。
可是看见儿子的叫痛,她心里又自责,又难受。
我痛到狰狞的脸庞,勉强裂开一丝笑容,“我没事,妈妈你有没有受伤啊?”“你这个样子怎么叫没事,快,妈妈这就带你上医院”“我这个顶多是小问题,可能是骨头没完全好,倒是你,妈妈,你先看看你有没有被滑到哪里之类的””“唧啊啊啊——”见我还在那里逼逼赖赖叨个不停,妈妈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用手指一戳我的手臂,当下便把我痛到眼泪都飚出来了,“妈妈,你干什么啊?”“我去给你把鞋拿过来”妈妈没有回应我的问题,一副不想鸟我的样子。
径直地把我的鞋子拿来,温柔地帮我穿上,蹲在我的跟前,一点一点地帮我绑起鞋带。
看着妈妈这个有点生气又有点奈何不下我的怒噗噗样子,我不禁感到即是幸福,又是好笑。
连我手臂的痛都缓和了不少。
“行吧行吧,不过去医院,妈妈你也得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的”
“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这唠叨劲在哪里学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磨叽”虽然嘴上一直嫌弃着,可是故作生气的嘴角,一直有道弧度出卖了她,明明自己都痛得快要死了,还在关心自己,这混账儿子,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和感动呢事后,妈妈带着我再次来到了医院,有人问我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不叫救护车,叫个屁啊,我是手伤了又不是脚断了。
我和妈妈再次找到了先前帮我手术的老者医生,为我做了个x光检查。
结果出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刚愈合的骨头确实有点再次撕裂的痕迹,这次医生十分严谨的叮嘱我,在随后的半年里,真的不能再过度用力了,不然下次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而且二次受创的骨头,对骨头发育极其不好,有可能还会伤及骨头神经,到时候真的会落下终生残疾。
于是乎,我好不容易挣脱开的绷带,又再次回到我的手上。
而本应拥抱清晨,明媚的阳光落到窗台,为万物打开了崭新的一天伊始。
我拉开房间的窗户,正好看见远方的朝霞。
把小镇的上空侵染得金黄,黄白之间忽然撕开一道裂缝,一道直阳刺穿而下,嗅着新鲜的空气,与及晨间带来的朝露,身心仿佛得到的渗透,心情不由得睛朗穿衣服时,手臂处时而露出的机械装备,在我弯起手肘时,一道明亮铁杆子不由得拉伸开,然后在一道轻轻的“波,嘶”的声音下,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
有此装备帮忙,我几乎不废丝毫气力地就能完成许多需要关节配合发力的动作然而我却面无表情,甚至在这辅助装备发出声音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