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相撞的声音,旖旎的氛围和呼吸间chaoshi的雾气,汗ye黏连着脖子,齐莠无力爬扶在沙发上,胸膛夸张地起伏,胸前粉嫩的两点被蹂躏得肿胀,两腿微微打颤,随着身后的耸动他的胳膊卸下力,眼泪堪堪挂在眼眶里润shi纤长的睫毛。
齐管竹动得并不快,性器抽出大半再用力送进去,齐莠的身体不断往前送,腰背酸软,屁股被打得通红,水声不断扩大传入耳朵里,他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嘴巴不听使唤,张口便是拉丝的涎ye滑落。快感不断叠加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两个人从地毯到沙发再回到地毯。面对着面齐莠忍不住想抚慰性器,结果被齐管竹拦下来用亲昵暧昧的语气在耳边道:“柚柚不可以哦,哥哥得把你Cao射才行。”
性器“噗叽噗叽”往里捅,xuerou被干得烂熟。齐莠当真怵了齐管竹,伸出两臂揽住齐管竹的脖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哥、哥哥。”他迫切叫了两声,齐管竹应了,齐莠伸出舌尖轻轻舔齐管竹的下巴,明显的讨好,“不要了,你直接射进来吧,求求你。”边说边迎合齐管竹的动作让Yinjing更贴合得Cao进Cao出。
齐管竹手掌温柔抚过齐莠的鬓角,勾勾嘴角说出的话却残忍不已,“不行。”说完又开始新一轮撞击。
结果真的是被Cao射出来齐管竹才放过齐莠,最后顶入的那几下齐莠没憋住哭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连同声音也染上哭腔,浊ye射出的那一刻齐管竹也跟着射进他体内。齐莠伏在齐管竹肩头哭了好久,最开始是真情实感地难过,往后就是不好意思,赖在他哥肩头不起来嘴里还不断骂着齐管竹。
毕竟是齐管竹欺负人欺负的狠了,齐莠骂他什么他都不反驳。他抱着齐莠,齐莠看不到他愉悦的神情和餍足的笑脸。
疲软的性器滑出xue口,Jingye星星点点流出来,齐莠红着眼:“地毯脏了。”
齐管竹哄道:“没事。”
不知是不是射过之后特别敏感,齐莠耍起小孩子脾气说的话都往奇怪的方向去:“我也脏了。”
齐管竹停顿,不知该不该接话。
齐管双腿打着颤勉强站起来,齐管竹怕他摔了手臂虚护着,看着弟弟低头抹去流到腿间的白浊,那模样说不出的yIn荡,然而齐莠的动作又很笨拙,显得纯情无比。他的目光微微暗下去,眼睛描绘少年赤裸的身躯。
夜色尚沉,齐管竹微微凑近道:“既然脏了那哥哥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齐莠没有注意齐管竹语气上的变化,他的确累的连胳膊都懒得抬一下,齐管竹这么说他就傻傻点了头。到了浴室,男人把门落了锁他又觉出不对劲,骂是没用的,他哥这个神情,他就只能不断示弱。齐莠双手被固在墙壁上方,冰冷的瓷砖贴着后背,他抬起那双澄澈的眼,波光粼粼的,好像淌进了湖泊,潺潺流入对方眼底。这谁招架的住?不等齐莠开口求饶,齐管竹先吻下去堵住那张红润润的小嘴,把细微的呻yin也一并吞进腹中。
浴室这场欢爱齐莠感觉齐管竹就是处在发情期拼命交媾的动物,没有章法地乱顶一通,眼眸黑压压看下来俯视他,令他浑身上下都颤栗,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下来。他被齐管竹拥在怀里,舌苔舔过眼角,过电似的疼,齐莠嘴巴都忘了合上,齐管竹将两根手指探进去,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搅弄。
“我在你里面。”齐管竹动着,手摸到花洒开关,水流哗啦啦下落,最初是凉水,齐莠冷得一哆嗦更能感受到埋伏在体内灼烫的Yinjing。齐莠挺直的鼻梁挨着他的脸颊,眼睛微微斜进他眼底,低喃道,“你里面好暖。”
齐莠觉出不对,轻轻叫了声“哥哥”,透过蒸腾的雾气看齐管竹。即使被情欲熏染的全身绯红,齐莠的眼睛还是清澈润亮的。
齐管竹忽然变得急迫,狰狞的性器抽出大半又重重顶进去,插入很深,齐莠叫出声,shi润的黑发被拨开到一边。
“我永远在这里好不好?”齐管竹嘴里说着可怖的话,Yinjing很深得搅弄内壁,手掌还不断按压齐莠的腹部。齐莠双手无力抓挠着齐管竹的后背,有那么一刻,他的手臂顺着水流滑下去,可是很快地他再度拥住齐管竹,用略显疲惫却清明的眼回视齐管竹,唇齿一开一合,“软了就会掉出来,怎么可能一直插在里面,齐管竹你脑袋被门夹了吗?有种一直硬着。”他一次性说这么长的话,说到半截还停下来喘喘。
齐管竹笑出声,齐莠都懒得蹬他,“你笑个屁,我说得不对吗?”
“对。”齐管竹终于不再进行那可怕又磨人的搅弄,神色也缓和下来,放缓了节奏慢慢Cao弄,手掌包裹齐莠挺翘的性器,撸动了没几下本就射过一次的Yinjing仅吐出一点稀薄的Jing。而随着呼吸和胸膛起伏,齐管竹有力挺动十几下也将几股Jingye射出。
过了好久,两个人都没有动,齐管竹把脑袋埋进齐莠的颈窝,闷声道:“我错了,没控制住。”
齐莠哼哼:“你也知道?”
齐管竹始终不肯抬头,齐莠最后没办法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拍在他哥的脑袋上哄孩子似的:“我也没说怪你。”他的眼神往下落,停在齐管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