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这是谁了。
同时他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翔鹤刚要有动作,一把长剑就钉在了她面前。
“我水无痕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是对女人乱用暴力的,二就是背后捅朋友刀子的!”
“你好像答应了不妨碍我。”贤治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是你自己踩了我的红线。”
“我没有选择。”
“你已经做了选择,这只是你走捷径的借口。”水无痕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么?我太了解天海了,所以我只能这样。”
水无痕双眼眯了起来。
他勐地把贤治按到了牆上。
“我不是你的参谋,你自己走了我最不齿的那条路,怨不得别人。”
“所以你要把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根本不了解他们。”水无痕道,“但是我有个提桉……算是帮你补救这个狗屎一样的计划。”
“我有不接受的可能么?”
话音未落,贤治脸上就挨了水无痕一拳。
“我说了你不是没有选择……你明明可以不这么做,却不敢想那种可能性。懦夫。”
听完水无痕的提桉,贤治冷笑了一声。
“这跟我要做的有什么不同么?”
“当然不同。他不是被迫的,立场也没有变。”
“既然目的相同,那我就接受了。”
“不准找借口。”
水无痕一松手,贤治自由落体摔到了地上,使劲揉着脖子。
“你来就只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把你的手段反过来用到你身上罢了。”水无痕道。
说着,他转身就要出去。
翔鹤站了起来。
“请等等!”
“怎么?问你妹妹么?”
翔鹤没有说话。
“我只能向你保证,当你再看到她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失望。”
水无痕没有回头。
翔鹤搀着贤治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提督……我们还要继续下去么?”
“当然要……我也想看看这几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贤治擦了一把额头。
他手上全是冷汗。
天海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
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四角都站着荷枪实弹的宪兵。
对面是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戴眼镜一个留小胡子。
“再说一遍,我们不是在怀疑你,只是在调查情况。”眼镜说道。
“不怀疑的话我就不会来这儿了。”天海道,“说了很多遍,我不知道贤治在那儿,在这之前我连他没死都不知道,要不要你们上我镇守府后院子看看?老子给他们两口子烧那几年的纸还有印子。”
“别在这儿油嘴滑舌的,这是你的态度问题。”小胡子道,“别忘了在江田岛你们两个可是远近闻名。请你想清楚,是不是要包庇他。给我们一个交代,也给你自己一个交代。”
砰地一声,天海一拳砸在扶手上。
“放你娘的屁。”
“你说什么?!”
“我说,放,你,娘,的,屁!”
“搞明白你的立场!你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录音保存!”
“那你把这玩意也给老子录下来!”
一下子站起来,天海抄起椅子冲着对面扔了过去。
接着一把推开宪兵,转身就走。
这边厢是剑拔弩张,另一边也不轻松。
会议室里坐了十几个人,其中就有丽奈和她的参谋长父亲。
老头子脸涨得通红,就像是一下子灌下了十几斤烈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我要是对手底下这帮臭小子没了解就白活了!”
“老伙计,你消消气,也许是他们掩饰太好,不是你的问题。”
旁边一个谢顶的白发老人道。
“少给我皮笑肉不笑的……我的兵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这一把年纪,我早就不说谎话了。”老人道,“你也管管你这脾气……而且,我可是有切实证据才会这么说的。”
说着,他从口袋取出一台小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别说了,可能你在路上的时候,那边已经给你命令了。说真的……如果不是和深海栖舰联手,我真的想跟贤治一起反了这帮混蛋……”
一听这个声音,丽奈就头皮发麻。
她觉得自己没有表现出来。
对天海和白木的声音,她可是不能熟悉。
白木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天海吵这些。
那么他们怎么录下来的就是个问题了。
“我很抱歉告诉你们这种事,但是证据已经坐实了。”老人道,“没有人能允许这种人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只能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