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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干什么了!”白木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想当然?你这么整天浑浑噩噩的喝酒泡妞就是脚踏实地?!你看不出来么!情况只会越来越严峻……我们等不了!”
“哎呦喂……‘我有一个计划,进攻’啊。”
“不然呢……我受够了。纱纪掉进黑洞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到……看着现在的情况无所作为,我也不配给她当父亲了。”
“如果她知道老爸两条时间线都是这么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这才是真的丢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白木一把扯住了天海的领子。
“操,那就拳头解决,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你他妈给自己挖了多大坑!”
如果不是门外咔嚓一声,今天的办公室怕是要真的上演全武行。
打开门,看见的是白木今天的秘书舰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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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倒扣着茶盘和两只茶杯,浅褐色的液体打湿了她的小披肩。
她正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司令官!对不起,我马上重新泡茶来……”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也得走了,你别怕,我跟你们提督闹着玩呢,从上学的时候就这样。”
天海说归说,不过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在说真话。
“嗯,我们是闹着玩呢。”白木道,“天海,你……”
“我回去看看,万一这帮孙子让我也去霞关呢。”
果不其然,等天海回到自己家,就看见水无痕坐在办公桌后,左手拿着一份传真。
“让你后天去……”
“霞关。”天海没好气的答应道。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
“别提了,我他妈没让白木活活气死。”
“嗯,我该提醒他的,你这嘴今天犯痢疾。”
“我招你了我?”
“你平时不就这么说话的?”
“我说话也没这么恶心啊?”
“我得离你远点,撒谎是要挨雷噼的。”水无痕把传真递过去,“看看吧,具体时间地点。”
“你也别老看我们军事档桉啊……”
要论天海最不喜欢的东西的话,安静,教条,然后就是官僚。
站在霞关楼下,他只感到一阵头大。
白木指望不上了,丽奈估计也是自身难保,他跟瑞鹤和水无痕关于应对措施商量了一天一夜。
虽然不想用鱼死网破的最后手段,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走到那一步。
刚进入一楼大厅,就听见一阵哭声。
男人干嚎起来,可真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
那是两个穿着提督制服的人。
左边那位是个看腰围似乎四尺有余的胖子,留着一头看不出是滨风还是玛修还是蕾姆的浅色齐耳短发,双眼哭得像桃子。
右边那个,脑袋有如鸭蛋一般,头发眉毛睫毛胡子一概不存在,脸上的肌肉令人难以形容的扭曲着。
天海对这个秃子似乎有点印象。
当年在授勋仪式上见过他,好像是某位佐伯湾的知名佛法元帅。
“……我说,你是……落月?”
天海认为自己还没记错这个人的名字。
“神风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是因为神志不清啊!我不是故意拆了她的啊!……你是……吴港天海……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这人哭的没法交流,天海也只能考虑跟旁边那位了解情况。
结果刚一靠近,那家伙就抱住了他的大腿。
“边儿去!男人别碰老子!”
想要踹开那个男人,却没想到那家伙质量太大,根本纹丝不动。
而且这家伙哭的声音比落月还大。
“我对不起你啊!俾斯麦!我不是让你去送死的啊!我不知道损管不能管一队啊!”
想要跟这两个缺心眼交流,自己也挺缺心眼的。天海暗骂道。
费了半天功夫摆脱了胖子,他终于走进了电梯。
深海的镇守府永远都是光源不足的样子。
桌上放了一瓶红酒,贤治和翔鹤相对而坐。
“步已经走出去了……我们很快就能见到瑞鹤了。”
“这样对她真的好么……我真的很想见她,但是……”翔鹤低垂着眼睛。
“我们不是早就注定要走这一步了么。”贤治给妻子倒了点酒,“想要安全,想要复仇……这两者正好重合了。”
“……也许吧。”
“其实就是,你经历过噩梦一般的一天,而你很不幸的被它逼疯了,只是你不承认。你必须假装你做的都是合理的……假装一切挣扎都有意义。”
一个阴柔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
这房间里本来不该有第三个人。
而且贤治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