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帅气?得了吧,有什么区别,你听得懂和听不懂罢了。”
“也有道理。”天海喝了口面前杯子里的东西,“尝尝呗,当地特产,人屎咖啡。”
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海的裤子湿透了。
旁边白木也在喝,听见这话直接喷了出来。
“有完没完了你?”白木拿餐巾纸擦着嘴,“人屎咖啡像话吗?”
“那你说呢?”
“这叫猫屎咖啡……”
“有什么区别?”
“怎么到了你这儿什么都没区别啊?”水无痕在天海胸口一锤,“区别是有……我不想虐待动物,可我真想掐死你。”
“行了行了,你们三个别说相声了。”丽奈推门走了进来,“谈妥了,他们负责装备支援,然后我们杀进去。”
“你真去啊?”天海又喝了口咖啡。
“军衔再高,对我们来说能拼得过那帮老头子么?”丽奈道,“真的,说是指挥官,真让你上阵当特种兵,也没办法……老头子们想的可没那么单纯,不然当初参加秘密武器计划的我们为什么要花一半多的时间学习对人作战?”
“也没说错……白木你怎么看?”天海道。
“丽奈都说了……我负责那些面子上的工作。再说我也不是擅长正面作战的人。”
“那就简单了,动手吧。”天海道,“几年前我就想把这帮王八蛋给宰了。”
机场被探照灯照的如同白昼。
虫子还在附近的草丛里鸣唱着。
但是等它们唱完,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无线电逆向监听完成,作战计划就是这样。妹妹,你们先去,确保航路安全,然后我们空降过去……”天海道。
“我有异议。”水无痕道,“我和她们一起去,给你们清开路。”
“那就这么办吧。”丽奈道,“从卫星照片来看,那个坐标位置被干扰了,大概是隐形装置一类的东西,所以具体降落位置需要你们肉眼观测。”
“那就是黑科技斗不过。”水无痕道,“不废话了,行动。宰了他们。”
“等等!”
所有人都回头了。
是铃谷。
用了高速修复材,恢复的情况十分可观。
但是肚子上还缠着绷带。
“等等,铃谷……”
“好好养着别折腾行不行?”
熊野和天海同时开了口。
“抱歉,提督,熊野……我要去。”
“你不怕死?”水无痕道。
“我要结束这一切……必须是我!”
“那你来吧。别后悔。”
说着,天海不引人注意的敲了一下水无痕的胳膊。
水无痕也回了他一下。
月明星稀。
这种日子适合杀人,水无痕这么说着。
对你来说任何日子都适合杀人。天海反驳道。
突击步枪,大口径手枪,D9伞兵刀,破门炸弹。
水无痕专门挑了两把匕首,理由是狭窄的地方难以用剑。
天海什么都没说,跟丽奈两人上了飞机。
行军过程一路无话。
零星的深海栖舰早就在炮火和剑刃下沉入了海底。
但真正抵达了目的地,所有人更是沉默了。
那是艘工程船。
数个探照灯映照着四周,似乎难以靠近。
瑞鹤看了看铃谷。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记忆已经不清楚了。”铃谷道。
“没有错。当时我们远征把铃谷姐救回来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滨风道。
“那不妨潜入进去看看……你们按兵不动,我一个人去。”水无痕道。
“……你?潜入?”瑞鹤的表情有点夸张。
“没错,把挡在你面前的家伙全都杀光,没活人看见你就叫潜入。”水无痕嘴角一挑。
两个皮肤黝黑全副武装的汉子在船尾踱步。
加拉瓦还在值班。
跟他搭档的是同乡萨米特。
为什么这群人要雇他们三十个佣兵来保护工程船,他不知道,根据职业守则,他也没问。
虽然在公海上的研究船不怕深海栖舰这事真的很奇怪。
也许真相就在那个他们从来不准入内的船体底层。
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那些人不赖账按时给钱就行。
虽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但这收入是在老家种地的几十倍。
算了,自己不该想这么多。
为了转移思想,他开始跟萨米特聊起了天。
“你下个月就该换班回家了吧?”
“嗯,是啊,假期到了。”萨米特笑了笑,“快三十岁了,也该回家找个姑娘结婚了。”
“Stop,这么说话可不吉利。”加拉瓦道,“